alpha的易感期非常依賴omega的安撫,如果向晚沉那個時候,仍然沒有標記別的omega,那或許她的信息素還能幫得上忙。
向晚沉易感期的時間,就在她出院後的那幾天。
所以才著急在腺體剛好一些的時候,便要葉成為她抽取了信息素。
可等清體做完,她又不敢送給向晚沉了。
一直放在包裡,放到了今日。
向晚沉取了一支,捏在手心裡,隻覺渾身滾燙。
“時星予,回答我!”
向晚沉長長地一閉眼,再睜眼時,眸光銳利得讓時星予想要立刻逃跑。
然而她被那人捉了回去。
剛才還推開她,不敢跟她近距離接觸的人,此時此刻卻曲著一條腿,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抵在沙發上,聲聲質問——
“時星予,既然不想跟我繼續,為什麽又來撩撥我?”
“時星予,你到底要我怎麽做啊?”
“時星予……時星予……”
向晚沉喊著她的名字,而後俯身吻了她。
吻到後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她暖軟的頸段,含著鼻音求饒地說,“阿予,我們和好吧。”
“好不好?”
第43章 第 43 章
(43)
躺在床上,時星予呆愣愣望著天花板眨著眼睛,感受著自己後頸傳來的疼痛。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走錯了哪一步,才讓她和向晚沉到了如今的局面?
怎麽就躺到了一張床上,怎麽就這樣……
感受到她想要離開的動作,睡夢中的alpha本能地收緊了手臂,將她禁錮。
alpha又湊上來,像可樂那般嗅她。
沿著頸段一路往上,尋到柔軟的唇,啄上去。
更多的是舔舐,因為時星予的唇還腫著,有幾處破了皮,那都是她的傑作。知道時星予疼,所以略微收斂了一些。
“想去哪兒?”向晚沉閉著眼,聲音慵懶地貼著時星予的耳骨。
耳際湧起的酥麻教時星予往一旁讓了讓,想要與向晚沉隔出一點距離。
她們已經貼著兩天了,肌膚相貼,差一點連骨骼都要融到一起去。
向晚沉的修長的指,略過她身體的每一存,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抓著向晚沉的指頭,帶著哭音求饒。
她後頸的腺體被向晚沉反覆揉弄,紅腫又飽滿,溢出微顫的水果香氣。
alpha抵擋不住誘惑咬上去,犬齒沒入她的腺體,疼痛教她蜷縮,教她眼眶裡存不住眼淚,可當野薔薇濃烈的信息素入侵進來後,痛又化作歡愉。
回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低吟,時星予愈發想逃。
“我、我想去廁所……”她扯謊。
向晚沉不放她,勁瘦的手如同一尾靈活的魚,鑽向時星予的後腰,停留在尾椎。
時星予身體猛然一緊,幾乎要反向弓起,“不、不要了……”她小聲央求。
向晚沉惡劣地揚了揚眉,問她:“阿予,我們這樣算是和好了嗎?”
時星予不回答。
於是那隻手遊移過來,握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時星予抵住向晚沉的肩,像是要被弄哭似地說:“阿花,別鬧,我想去廁所……”
“好。”向晚沉點頭,“先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
聽著怪有禮貌的,卻沒半分誠意。
周遭的花香氤氳而出,濃烈醉人,像誘人鉤子,引誘著時星予撞上去。
時星予開始眩暈,思維仿佛被向晚沉的信息素控制著,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
手腳軟下來,被向晚沉捉著玩兒,她也不掙扎。
因為她想不出。
想不出為什麽她們忽然就打破了一直存在於她們之間的、微妙的拉扯。
想不出是怎麽又和向晚沉上了床,被向晚沉標記的。
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麽妥協的。
看著那雙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眸,時星予決定把這一切歸咎在向晚沉身上好了,應該就能解釋得通了。
那是向晚沉,是她愛的人。
所以當面對向晚沉的時候,她既堅強又懦弱。既害怕又歡喜。
被矛盾拉扯著,恍恍惚惚地行過,直到最後被向晚沉攔住了退路。
“阿予,回答我。”
向晚沉的掌心太燙了,燙得時星予全身戰栗,黏膩的汗沾滿赤*的皮膚。
“我們,算不算,和好了?”
算嗎?
不算嗎?
時星予回答不出,她眼底含著水汽,怔怔地看著向晚沉。
最後一點理智在警告她遠離向晚沉,否則被她親手掐斷的過去,被她偷走的六年空白,就都毫無意義了。
但什麽是意義?她那亂成一團的生活,原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只是被生活推著走,攆著走,被命運的巨石壓得粉身碎骨。
是向晚沉給她灰白的人生塗上顏色,給予她愛意與未來。
如果她有信仰,一定是那長入她血脈中的野薔薇。
她願意的。
於是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吻,舔舐著向晚沉的薄唇,撬開她不設防的齒關,探進去。
她以為向晚沉會高興。
可睜開眼睛,向晚沉卻在她面前紅了眼睛。
她慌張地抬手抵到那人臥蠶下,“怎麽……怎麽哭了?”
向晚沉吻了她的腕心,把臉埋在她帶著薄汗的掌心,說:“時星予,你回答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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