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濕的貼頸發絲被撩到了一邊,露出幼滑白皙的側後頸,腺體埋在雪白的肌膚下。
找準腺體,葉雲晚埋頭一口咬了上去,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將自己的信息素一點點注入到白錦歌的身體裡。
葉雲晚就像是一個工具人一樣,甘願將信息素注入白錦歌的腺體內,試圖讓自己的Omega減輕痛苦。
白錦歌先是一陣顫栗,攀在葉雲晚後背上的雙手兀自一個抓緊,皎白如雪的根根手指抓起黑色的大衣料子。
整個臨時標記的過程持續了五分鍾左右,葉雲晚盡可能地多注入一些自己的信息素給白錦歌,安撫她那明顯躁動的情緒。
果然,懷裡的人慢慢鎮定了下來,變得ᴶˢᴳ尤為溫順,就像是一隻乖順的小貓咪,懶懶地依偎在葉雲晚的懷裡。
臨時標記結束後,白錦歌休息片刻後緩了過來,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睫望著葉雲晚,左眼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眼淚。
葉雲晚原本淡色的唇染上了一抹血跡,安靜地與白錦歌對視著。不受控地慢慢湊上前去,視線輕落在了白錦歌那誘人的兩片唇瓣上。
突然很是懷戀那幾日的纏綿和親吻。
可就在四片唇瓣就要貼合在一起時,白錦歌理智地一個扭頭,錯開了。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最後還是白錦歌先開了口。
白錦歌:“謝謝葉總了。”說著,白錦歌從葉雲晚的身上下來,並沒有去看女人的眼睛。
葉雲晚余光一個輕瞥,注意到了白錦歌的肚子,眸色浮動了一下:“不客氣。”
打開車門,女人頭也不回地彎腰下了車。
白錦歌透過車窗看著走在雪地裡的葉雲晚,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眸中閃過一絲動容,不過轉瞬即逝。
另一邊,祝林霜終於是等到葉雲晚從車上下來,下意識地做了一個挽袖子乾架的假動作,怒氣衝衝地疾步上前。
“姓葉的!你給我站住!”祝林霜氣勢洶洶地大聲喊住了對方,雖然內心還是有些害怕葉雲晚。
葉雲晚突然頓住了腳步,默然一個轉身,表情冷淡地看向了不遠處的陌生女人。
葉雲晚眉心一挑,冷漠著道:“我不認識你。”
祝林霜板著一張臉:“你不認識我沒關系,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祝林霜,是白錦歌的表姐。”
在聽到“白錦歌”三個字時,葉雲晚一雙平靜的眸子浮起一絲暗華,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找我有事嗎?”
對方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祝林霜看著就越窩火:“雖然你和我表妹已經分手了,可該你負的責任,你要是個Alpha就得把責任給負起來,別讓人瞧不起!”
葉雲晚倏地蹙眉:“我和你表妹分手了?”
祝林霜被問得一頭霧水,撓了撓頭髮:“沒有嗎?你們沒有分手?”
倆人對峙的當下,白錦歌踩著積雪匆匆趕了過來,一把攥住了祝林霜的胳膊,急道:“林霜,我們走!”
“我回去再給你好好解釋。”
祝林霜扭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錦歌,瞧出了對方眼神裡的欲言又止,當下會意地點了點頭:“好。”
走之前,祝林霜不忘狠狠地剮了一眼葉雲晚。
別人怕她,她祝林霜可不帶怕的!頂級Alpha又能怎麽樣,大不了用信息素壓製別的Alpha,難道還敢對她一個Omega來信息素壓製不成,那樣做的話也太不要臉了。
葉雲晚長身而立站在雪地裡,默默地注視著二人離開,一個字也沒說。趙沁純撐著傘不敢靠近,安靜地站在側後方。
雪花一片片飄落在葉雲晚的頭頂和雙肩上,如羽翼般的密實長睫落下了一片雪花,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葉雲晚淺淺皺了皺眉,眸色複雜地凝視著愈漸消失的兩道人影,薄唇闔動了一下:“分手?”
沉默半晌,女人沉聲喚了一聲身後的秘書,目光依舊平視著正前方。
“葉總,您有何吩咐?”趙沁純被點到名,連忙大步上前。
“去查。”女人染著血的唇動了動,瑰麗中突顯出幾分妖冶,“白錦歌她是不是懷孕了。”
第7章
轉眼,來巴黎已經有小半年了。這小半年裡,白錦歌過得很是悠閑,每天宅在家裡養胎,不用工作。
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行動開始變得不便,每晚起夜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還開始孕晚期失眠。白錦歌深刻體會到了做母親的不容易,時不時會想起已經去世了的母親。
白母是個很溫柔的女人,舉手投足總著透著一股優雅知性的氣質。也特別喜歡小孩,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白母還想再生育一個孩子。同樣,白母也是個傳統的女人,臨終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看到女兒結婚生子,沒能親眼看到外孫/外孫女出世。
預產期是五月十一號,這眼看著就要鄰近預產期了,還有一周不到的時間。
白錦歌偶爾會覺得有肚子發硬的情況,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時嚇了白錦歌一跳,還以為是自己要生了。
醫生告訴白錦歌,孕晚期肚子發硬的情況時有發生,這是正常的宮縮現象不必過於緊張。注意是否破羊水和見紅,這才是即將生產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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