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寧強行灌完所有酒,林冬阮青絲被沾濕,顯出了幾分脆弱與狼狽。
林冬阮被松開的瞬間幾乎就跪倒在地,頓時嗆咳不止:“阿寧,此酒可以補身。”
“那你也多補補。”羌寧瞧著她狼狽,心頭雖不好受,但倒是解氣了不少,“你身子重欲,多喝點兒酒,與體質更加相配。我怎麽不算為你好呢?”
酒壺已空,羌寧隨後一丟,砸碎的瓷片迸裂一地,就好似這場吵架一般叫人心驚。
羌寧拽了地上的林冬阮,冷漠地帶她回屋,眼中醞釀了一場瘋魔的報復。
“本宮當著文武官員的面好聲好氣地要娶你,你卻一點兒都不高興,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收回之前的話。”羌寧一臉不高興,拽著人的力氣一點兒也不小,“三日之內若你能全須全尾地下榻,算我羌寧沒本事。”
作者有話要說:
適當吵架利於身心健康(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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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折辱
羌寧一遍遍逼著林冬阮說喜歡自己。
林冬阮卻不願在這種時候出聲, 一旦松了牙關,出口的便不再是“喜歡”二字,在羌寧的折磨下,怕更多的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氣聲。
羌寧不依不饒磨她:“倒是說啊, 只要你說了, 我便不生氣。”
林冬阮眼尾起了一層失控的疑紅:“阿寧不要氣壞了身子。”
羌寧手指輕輕蹭過她:“那你說句喜歡。”
林冬阮拉住羌寧的手, 試圖幫她拿開:“喜歡。”
羌寧:“聽不見, 你在說什麽?”
於是林冬阮又艱難地重複了一遍。
“騙你的。”羌寧狡黠一笑, 並沒有原諒她,“我還是很生氣。”
林冬阮被折磨得有些麻木,可她既沒辦法撤開,更沒辦法忍住,在藥酒的作用下, 維持現下的體面已屬不易,若羌寧繼續下去……她怕因為體質的原因, 日後會成了癮, 再也難以戒掉。要想不到那一步,就要學會不斷克制, 若日日放縱自我, 定然會走向難以回頭的深淵。
抉擇之下, 林冬阮只能嘗試再次和羌寧講道理。
但是羌寧再次拒絕了:“不聽。”
其實也不是不願意聽林冬阮的解釋, 只是羌寧本性並非良善,若一直裝乖裝順從也挺累的, 她不想一直如此下去, 就好像一只見了血有了野性的狼, 很難回到最初被畜養的時候,裝幾月可以, 一直裝模作樣下去,簡直是一種酷刑。
而且……一直聽話,很多目的是達不到的。
羌寧討厭花費口舌和功夫去做局,如果簡單殘忍的方式就能達成目的,那何樂不為呢?
在扣住林冬阮的時候,羌寧惡劣地想——反正林冬阮心思良善,以後也免不了好好和自己解釋,總之自己現在能嘗到甜頭,又何必小心翼翼地去考慮對方的感受?褪.去衣物的林冬阮對於羌寧的吸引程度,就好似豔紅的血對凶獸的重要性一般,羌寧一見這場面就走不動路了。
她是喜歡林冬阮,所以願意某些時候聽對方的話,扮做順從單純的下位,討對方歡喜和誇獎,這是一種樂趣。當然,如果偶爾逼一逼林冬阮,欺負一下對方,也挺新鮮,能帶來不少趣味。
就比如現在。
羌寧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冬阮潰不成軍,心裡的愉悅到達了巔峰,她雙手攬緊對方的長腿,不讓她並上,殘忍地看著她顫抖哭泣,蒼白脆弱的模樣叫人心生憐愛的同時有萌生了極大的摧毀欲。
好喜歡欺負林冬阮,她哭起來是真的好看。
“別哭,別哭。”羌寧口頭敷衍安慰,但是眼中的喜悅都要裝不下了。
林冬阮盡量不出聲,但還是咬緊牙蹙起了眉。
人之本性會決定更多事情,林冬阮這樣沉靜和善的人,就算瀕臨崩潰也會強忍著反應,而羌寧從小壞到大,一旦觸及自身弊害,就會毫不猶豫地做出利己的抉擇。
就像她知道林冬阮再錯也錯不到哪裡去,完全可以平心靜氣地和對方好好溝通,但心裡的惡劣總是叫囂著,佯裝生氣是有很多好處的,比如現在可以隨心所欲地欺負林冬阮,讓對方一遍遍地在自己面前失控,滿足自己心底的惡劣心思。
相反,如果她一開始就原諒了林冬阮,恐怕根本看不到眼下的美景。
初次在林冬阮身上嘗過甜頭之後,羌寧就一直很想這樣去做了,想想第一次自己沒出息的表現,她就覺得不滿,憑什麽自己那般動情,林冬阮卻還能恪守動作?
不行,她要贏一次才行。
“那酒還是極有效的。”羌寧伸回手來,指尖濕得不成樣子,她將手指拿在林冬阮面前,讓她好好瞧瞧,“你看,全是因為你。”
纖若柔夷的手指長時間浸在潤軟的地方,指尖浸得有些豎皺,上面有林冬阮最深處的味道和溫度,簡直不堪入目。
林冬阮被迫瞧了一眼,隨即受辱似的閉上眼眸:“阿寧莫要折辱人。”
羌寧叛逆地用手指劃過她臉頰,讓她去感受上面凝聚的潤意:“姐姐,我是在對你好呀,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不可以隻喜歡我聽話,還應該喜歡我的手指,我的唇齒,我的潮熱,我的一切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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