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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影,已是傍晚時分。
紀南岑發覺冷冰沁坐立不安,在沙發裡扭得像條蛆,便抓起一把爆米花塞進她的嘴裡,“你都摔成這副鬼樣子,今天就別去遛彎了。”
奈何對棉花糖的執念過於強大,小保姆不僅恢復了精神,細胳膊細腿還充滿了力量,她吊著紀南岑的胳膊不答應:“不行!我每天都要帶著富貴遛彎,一天都沒落下,我已經沒事了。”
紀南岑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隻好改口提議著:“行吧,我陪你一起,順便去雜貨鋪給你買小雪糕。”
聽到要給自己買雪糕,冷冰沁飛身撲倒紀南岑身上,抱著她的腦袋就開始亂啄:“你怎麽這麽好呀,我今天都犯錯了,你還要給我買雪糕~”
紀南岑掛著一副苦瓜臉,伸手擋在面前,縮著脖子躲避她的唇,深怕冷冰沁一激動奪走自己寶貴的初吻,“哎呀,咱們家不流行這種親熱方式哈!”
“那你趕緊起來,我們快點出發。”
“那你先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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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紀南岑似乎也習慣了和冷冰沁十指緊扣的姿勢,漫步在青苔延綿的巷道裡,會有一種粗茶淡飯一輩子的錯覺。
冷冰沁滿足地靠在她的胳膊上,說著上午洗衣服時笨拙的小細節。
紀南岑也不生氣,但馬上又反應過來,“誒唷,衣服還沒晾呢。”
冷冰沁搖晃著她的胳膊,輕松地跳著步子:“沒關系啦,等會兒回家了我們一起晾。”
“沁沁,你有什麽想要實現的願望嗎?”紀南岑換了話題,故意引誘著小廢物朝棉花糖的方向靠。
冷冰沁卻埋著這個小秘密,晃著腦袋思來想去,看來是有認真的思考,隔了好半天才說出口:“我想岑岑娶我,這算願望嗎?”
結果出人意料,沒想到冷冰沁的願望比棉花糖要刺激。
紀南岑抽搐著嘴角汗顏,完了完了,這謊言越描越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圓回來。
“額,結婚是人生大事,你看你連家務都還乾不好,等你可以把咱們家打理的井井有條,自然就走到那一步了。”紀南岑一套渣言渣語,真該天打雷劈。
被蒙在鼓裡的小白兔,又開始舉起拳頭,憨攢勁的為自己打氣,“我會努力學習家務證明給你看的,以後我肯定是你的賢內助。”
婚姻究竟能給女人帶來什麽?紀南岑欲哭無淚,這傻姑娘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一路說笑著走到了雜貨鋪,冷冰沁掩不住眼裡期盼的光,如脫兔敏捷一下就竄了進去。
紀南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正尋思著還得買桶新的洗衣液,跨進門只見冷冰沁呆滯的矗立在櫃台前,抬頭盯著空蕩蕩的壁掛櫃一動不動。
紀南岑走到冰櫃前拿了兩根雪糕,饒有興致地轉頭看向石化的小廢物,嘴角勾起若隱若現的壞笑,目光剛好和李伯相觸,二人心照不宣當什麽都沒發生。
一道炸雷霹在小保姆的頭頂,把精氣神給轟沒了,那滿滿一桶價值120元天價的小綿羊棉花糖,也說沒就沒了。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她咬著嘴唇鼻翼顫動,噗通一下,跌坐到地上不哭也不鬧。
這一癱,倒是把紀南岑給嚇了一跳,“誒,你怎啦?”跨開步子衝到冷冰沁身旁,試圖把她扶起來。
可能是重創過度,魂已經從嘴裡飄走了,冷冰沁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抬起胳膊顫巍巍地指著櫃子,嘟噥著:“沒了...沒了...”
“什麽沒了?”紀南岑吃了奶頸才把人扶起來,非要明知故問,就是不肯告訴她,棉花糖早被自己藏在家裡。
冷冰沁固執地搖腦袋,偏偏就是不說沒了什麽,嘴裡反覆嘟噥著‘沒了’。
舍不得吃舍不得買,攢錢攢的那麽辛苦,眼睜睜地看著一堆小綿羊蹦蹦跳跳地跑了,這不比生一場大病惱火?
冷冰沁心力交瘁的捂著胸口,眼睛撲閃著晶瑩的淚光,仿似下一秒就會吐出一口老血。
“來來來,吃雪糕。”紀南岑哄著撕開包裝袋,把冰棍塞進小廢物張合的嘴裡。
見她悲傷逆流成河,已經腿軟到站不穩腳跟,隻好一把抱起準備離開雜貨鋪,還不忘回頭朝著李伯咧嘴壞笑一下。
整這死出,紀南岑真是天怒人怨的煩人精!
冷冰沁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但也攔不住嘴上嗦老冰棍的動作,“嗚嗚嗚...”
紀南岑就是故意捉弄小廢物的,雖然心軟的厲害,但又很享受她嬌滴滴的乖巧,“幼稚鬼你多大了,怎麽老是哭鼻子?”
作者有話說:
阿耀每天都在絞盡腦汁求預收,跪在地上磕響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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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哄寵
一進家門, 冷冰沁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走進臥室把自己關了起來。
紀南岑輕輕推開門,黑不溜秋的房間靜悄悄的, 隱約看見床角縮著一團影子,她無奈地打開燈。
只見冷冰沁抱著雙膝, 身上捂著被子裹成一團小慫包, 房間燈火通明也激不起絲毫反應。
走到床邊坐下, 紀南岑探著身子拉了拉被子, 想要逗逗小廢物:“是誰家的小可愛在鬧別扭呀?哦,原來是我家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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