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腰纏萬貫想買她平安,但理智告訴我,我理應尊重她的職業和人生選擇,這樣的愛情才是平衡的。”
蘇嶼汐的言語比白清讓想象的要通透,也許她已經面對過紀南岑傷痕累累的狼狽,所以才會如此雲淡風輕。
“你呢,有沒有和陸之默談過這些事?”
被問及重點,白清讓只是無奈的搖著頭,相比小兩口的穩定,她的愛情顯得更懸而未知,“你知道南岑和之默最大的區別是什麽嗎?”
“說來聽聽。”
“以我對南岑的了解,她是樂於分享的毫無保留派,可是陸之默不一樣,她更老練沉穩,全身上下藏著各種各樣的秘密。
即便我們穩定了關系,但她幾乎不談工作,我嘗試去了解也總是閉口不提,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隱瞞,也許是為了保護吧,也許是吧...”
面對愛人隱藏秘密,蘇嶼汐非常共情,她也曾無數次的問起,你到底還隱瞞了多少是我不知道,好在紀南岑會一件一件慢慢坦白,相比之下確實好太多了。
“在聊什麽呢?”不遠處響起小財迷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她似乎不想跟老婆分開太久,便先一步趕了回來,為了避免白清讓擔心,她走近了立馬匯報著:“之默在接電話,馬上就過來了。”
“我還是過去找她吧,你們倆慢慢聊。”白清讓不想當燈泡,索性問了方向去尋找愛人,也為小兩口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目送她離開後,紀南岑挨著蘇嶼汐坐下,看著已經空掉的糖果袋子,她撒嬌的在老婆耳邊嘰嘰咕咕:“糖都發完了?我呢我呢,沒給我留一顆?”
蘇嶼汐從衣兜裡掏出事先藏起的軟糖,她迅速塞進嘴裡,不給小財迷搶走的機會,傲嬌的笑話著:“剛剛是誰說的,糖吃多了牙牙壞掉?”
紀南岑鼓著鼻孔,裝出沒吃到糖就搗蛋的小表情。
滿腦子的鬼點子,她轉頭瞄向小朋友,待到他們瘋玩著跑去了別處,驚呼著隨便指了一處,“你快看!”
蘇嶼汐下意識的順著她的指尖望去,好奇著能看到什麽稀罕玩意。
結果一雙手掰正了她的腦袋,趁其不備迎上軟彈的唇瓣,靈巧的舌尖在唇齒裡打家劫舍,終是搶走了那一顆軟糖。
“你!”大小姐羞紅了臉蛋,這家夥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幼稚鬼用牙齒叼著軟糖,得逞的搖頭晃腦,“略略略,糖糖是我的咯~”
“還給我!”蘇嶼汐不服氣,牢牢捧住小財迷的臉頰,送上一抹暗藏期盼的熱吻。
舌尖不知疲倦的糾纏交互,似乎早忘了怎麽搶回心心念念的糖,但又倔強的不肯罷休。
二人心照不宣的為親吻借了糖果的名義,於是名正言順的傳達著濃烈的愛意。
只是....
突然冒出幾個小朋友,天真無邪的盯著正忘我激吻的二人,怯生生的想要將她們拉開。
“阿姨,你們為什麽要用嘴巴打架?”
“陸婆婆說了,打架不是好孩子!”
“你們別打了!”
“......”
五雷轟頂,霹得小兩口隻想落荒而逃。
......
午夜時分,車子終於駛入停車庫。
紀南岑拔掉車鑰匙,關心詢問著:“今天玩的開心嗎?”
蘇嶼汐裹緊身上的毛呢披肩,入冬的深夜總是沁骨的涼,“挺開心的,就像是去了一趟兒童樂園。”
“你別動。”紀南岑急匆匆的下了車,轉眼出現在副駕駛門邊,她展著臂彎殷勤招呼著:“累了一天,我抱你上去吧。”
“不用,你腰傷還沒好,別瞎折騰。”
見老婆婉拒自己,小財迷立馬不樂意了,拉開車門直接攔腰扛起大小姐,“以後只要你不聽話,我就來硬的。”
蘇嶼汐捶打著她的肩膀,掙扎了兩下便沒了動靜,“你乖乖放我下來,我就給你獎勵。”
“什麽獎勵?”
“你放我下來,就知道了~”
紀南岑走進家用電梯裡,信了老婆的話,將她放了下來。
剛剛站直身,便被蘇嶼汐擠到了角落,高跟鞋縮短了彼此的身高差距,她不用吃力的墊腳,微微抬頭便能一親芳澤。
下午在孤兒院被小朋友們攪散的熱吻,成了心中的魔怔,連著晚餐都沒能吃的舒心,堵得她心裡念得慌。
在吻上小老攻的這一刻,仿似開閘放水般,洶湧得一浪激過一浪。
紀南岑被老婆突然的主動擾得精神高漲,雙手扶著妻子的腰,借勢轉身將她反擠到了角落。
吻得昏天暗地時,紀南岑舐著蘇嶼汐的耳垂,有些害怕又有點大膽的問著:“我...我可以叫你沁沁嗎?”
濕熱的舌,舔出一陣一陣抽魂的酥癢。
蘇嶼汐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她半眯起眸子,幾乎不帶思考的同意了愛人的請求,“你喜歡就好。”
紀南岑深嗅老婆頸間的馨香,意外的呢喃著:“你不介意麽?”
“是你說的,我們本就是一個人,我已經認同了你的說法。”
“我很害怕你多心,想叫沁沁,是因為這樣的你聽起來更可愛。”紀南岑深情凝視著蘇嶼汐,看著她兩頰笑渦霞光蕩漾,便又急不可耐的吻上去。
電梯門開,直接將二人送到臥室的樓層。
被堵住去路的大小姐試圖走出,卻被紀南岑壓著身體不肯放過,“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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