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這家夥得意洋洋,大小姐立馬換了話題:“遭了!我們是不是把金花和富貴給搞忘了?我得安排人過去照看著才行。”
“別瞎操心,有陸之默呢,我早就安排好了,你還睡不睡覺?”
蘇嶼汐小鳥依人,貼在她的腰腹上,像隻撒嬌的小貓,嗲聲嗲氣的呢喃:“小老攻抱抱我~”
紀南岑哪兒經不起這般誘惑?
那脆耳又嬌柔的聲音似羽毛撩心,一下一下的掃出春心萌動。
終是忍不住的將老婆抱起,讓她穩穩的跨坐到自己的腿上,微仰著頭輕聲埋怨:“大白天的,你又犯規了。”
蘇嶼汐的指尖順著紀南岑飽滿的額線,描過眉眼點著鼻尖,遊移到唇角時,被那不安分的家夥一口含進了嘴裡。
似乎無須擁吻,彼此深情凝視,視線交融出電光火石般的激烈。
紀南岑盯著那雙從清冷蛻變成熾熱的眸子,她一邊用牙齒研磨指尖,一邊用最羞人的目光審視愛人。
滿足的品味後,笑著松開嘴,又急忙吻住老婆不明顯的喉結,用唇齒舐出細微的紅痕,“你比櫻桃更誘人。”
蘇嶼汐抬手攏了攏額前凌亂的發絲,揚起叫人癡迷的馨香,面對小老攻討好的親吻,嘴角漩起享受的滿足,“你的吻技越來越好了。”
“是麽?”綴著細嫩的脖頸,受到老婆的表揚,紀南岑不驕不躁的呢喃,又不願多說,隻想沉迷其中。
她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因為換紗布的緣故,本就敞著衣襟,此刻被蘇嶼汐的手褪到了胳膊上。
半掛衣衫的身板,順著緊致的肌肉線條,將誘惑的張力拉滿。
蘇嶼汐從沒開口讚揚紀南岑的身材,怕她驕傲,但眼裡藏著怎看都不厭煩的喜歡,“你的身材,練出來一定很辛苦吧?”
“只要老婆喜歡,那就不算辛苦,倒是你...太瘦了...”裹身的連衣長裙,掩飾不了蘇嶼汐根根分明的肋骨線,紀南岑心疼老婆身板單薄,只能貼著胸懷抱緊愛人,“我要把你養胖點才行。”
“不要,太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沒關系,該有的傲人之處,你都有~”
“又開始嘴貧?”
“是對老婆由衷的讚美啦~”
......
季顏癱坐在沙發裡,空啤酒罐子被扔的滿地都是,編織出一片讓她痛不欲生的狼狽與孤寂。
門口響起電子鎖開啟的叮鈴聲,黎楚楚提著行李箱出現在客廳。
還剩半罐的啤酒,被季顏順手砸出,金黃色的液體浸濕了她的小腿,罐子在地上滾了一圈,發出摩擦擾耳的響動。
“你那大金主準許你肆無忌憚的往我這兒跑?滾出去。”
“我來收拾東西,很快就會離開。”黎楚楚平靜的告知來意,跺了跺腳,抖去褲腿上的啤酒。
“收拾東西?”季顏的眼裡蘊著生冷的凶狠,她慣用言語羞辱,嗤笑著:“這裡哪樣東西屬於你?全他媽是我買的,黎楚楚你可以呀,現在是攀上高枝的野雞,想當鳳凰了?”
“如果不能帶走,那就算了吧,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黎楚楚以德報怨,表示感謝後準備抽身離開。
季顏發了瘋的衝到她的面前,擋住了去路的同時,撕心裂肺的咆哮著:“你不許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黎楚楚知道碰上季顏準不會遇到什麽好事,她無奈的塌下肩頭,輕聲哄著:“季顏,別鬧了好不好?我們之間本就是你情我願的合作關系,是你說的...你不要我了...”
季顏厚顏無恥的反悔著:“我說的話連我自己都不信,你還當真了?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錢,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骨子裡的惡劣騰起邪惡的侵佔欲,加之酒精的作祟,終是擾去季顏最後的理智。
她雙手牢牢束住黎楚楚,恬不知恥的扯爛了半敞的領口,“楚楚,跟著我好不好,跟著我,以後我不會打你,我保證不會動手的...求求你別走...”
黎楚楚早就看透了季顏的本質,面對她的騷擾只會叫人心如死灰,“你的話,連你自己都不信的...”
“你喜歡什麽我給你買,我給安安請最好的醫生!錢...對,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季顏一邊畫著大餅,一邊用唇侵擾著黎楚楚的耳朵。
‘如果十分鍾後你還沒下來,我會上去找你,圈子裡她是出了名的瘋狗,我怕她不肯放你走。’
‘好,這是開門的密碼。’
‘跟她好好道別,也是跟你的過去好好道別,以後我們開始新的人生,好麽?’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對我這麽好,我們之間本就沒有利益關系..我們只是...’
‘楚楚,人與人之間不是只有利益,你要先學會自愛,還會被人愛。’
尹生的話回蕩在耳邊,黎楚楚忽而有了底氣,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季顏,你瘋了!”
“砰!”門被踹開,尹生掐著時間出現在門口。
看著黎楚楚半敞著胸口的衣領,她的額上驟然凸起青筋,預示氣急敗壞。
“狗改不了吃屎!”罵咧一聲,尹生疾步走近一把拽住愛人的手腕,“跟我走。”
季顏的臉上掛著鮮紅的五指印,她不甘心的扯住黎楚楚的另一隻手,“楚楚是我養的女人,我不想給你了。”
尹生咬牙切齒,“難不成你還想強買強賣?楚楚不想和你在一起,你看不出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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