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原諒你。”蘇嶼汐生硬的蹦出五個字,左右瞧了瞧了,還好走廊外面沒有人出沒。
紀南岑打了雞血似的跳了起來,一把摟住老婆的小蠻腰,閃身躲進了辦公室,“老婆對我真好~”
這讚美的話還沒說上幾句,就變天了。
女人嘛,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口一個答應原諒,轉眼就把承諾拋到了九霄雲外。
蘇嶼汐一把揪住紀南岑的耳朵,拽著傻大個兒掀到了沙發裡,她氣勢洶洶的叉著腰來回踱步。
“偷偷摸摸把對講機藏進我的衣服裡,你是非要我跟這玩意兒過不去?講什麽笑話不好,非要講葷段子,你知不知道公司所有的高層都在?公烏龜母烏龜,你看你才是那個被掀翻的王八!”
被蘇嶼汐狠狠數落了一番,紀南岑掏掏耳朵,不怕死的嘴硬,“你不是9點半開會嘛,我瞅著時間還早才給你通對講機的,哪兒知道你是個工作狂,把會議時間提前了...”
“照你這麽說,錯都賴我頭上了?我是老板,想幾點開會就幾點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鞋脫了給我跪沙發上。”
“哈?”紀南岑裝出可憐巴巴的小表情,怯生生的嘀咕著:“咱不是說好了...不興家暴的...”
在小財迷的眼裡,她那矜貴的老婆大人,現在手上就差一把鞭子,不然早被抽翻在沙發裡。
“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見蘇嶼汐一記凜冽的眼刀殺來,紀南岑挺直腰板雙手扶著大腿,老實巴交的跪在沙發上,“跪就跪嘛...”
蘇嶼汐疾步回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捏著對講機折返回來,放在了小財迷的頭上,“光跪怎麽能體現你認錯的態度,把這臭東西給我頂在頭上,不許動!”
紀南岑就像是被定了穴位,一動不動的癟著嘴,那苦哈哈的模樣可笑又可氣。
大小姐回到辦公桌前,當沒事發生,自顧自的繼續審查合同。
不過心裡揣著這不省心的心肝寶貝,還是會偷偷摸摸抬眼猛瞪她幾下。
“老婆...”
“閉嘴。”
“我腳麻了。”
“我看你被人捅刀子的時候都不叫疼,腿麻算什麽?”
“不一樣,那是物理攻擊,你這是魔法攻擊,傷害更高...”
“少跟我嬉皮笑臉,這事兒沒完!”
“那你要不想想,晚上吃完飯了去哪裡逛逛?”
“少跟我鬧么蛾子,吃完了就回家,臉都被你丟盡了,我哪兒還有臉在外面拋頭露面。”
紀南岑攪著手指頭,嘰嘰咕咕:“就是個意外嘛...”
“意外?我看就是你蓄謀已久的...我就納悶了,你跟對講機是有什麽不解之情嗎,非要揣著它,也不嫌重!”
“你知道的嘛...我沒別的優點,唯獨擅長安保措施,在我的認知范圍裡,送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送實在的。你看這對講機多實用呀,隨時都能聯系也不怕信號差,通話百分百免費,精準定位防止外遇,要是真遇到危險了,還可以當板磚使,一舉N得多香啊!”
蘇嶼汐聽了直翻白眼,陰陽怪氣道:“哼,好一個通話免費防止外遇當板磚使,你這算盤打得,財神爺聽了都誇你精明。”
紀南岑實在忍不住了,取下腦袋上頂著的對講機,跳下沙發腿麻的險些栽跟頭,她一步一跳走到辦公桌前,坐到了會客椅上。
“誰允許你擅自離開的!”
小財迷雙手托著下巴,犯花癡的傻笑,小嘴甜蜜蜜,“紀南岑批準的,她想近距離欣賞乖乖老婆辦公的樣子~”
蘇嶼汐欣然挑眉,站起前傾著身子,朝她那不安分的小老攻勾勾手指頭,“你湊近點。”
這活脫脫的勾引,釣紀南岑那是一鉤一個準。
小財迷樂呵呵的配合,抻著腦袋靠近,已經迫不及待撅起了嘴吧,“親親~(...╯3╰...)~”
大小姐眸中攝出一刀冰冷的光,一巴掌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揪住臉蛋狠狠的掐了掐,“親什麽親,不老實的狗東西,成天只知道氣我,遲早被你氣出毛病!”
“哎呀...痛痛痛...說好了不興家暴的...痛!”
......
小兩口硬是把節日過成了不鹹不淡。
離開餐廳後,在一家之主蘇嶼汐的嚴格要求下,紀南岑不情不願的開著車回了家。
因為犯下‘滔天大罪’,她在彼此的第一個情人節,徹底失去了床上運動的選擇權。
雖然得到老婆的同意,不用再在客房裡度過寒冷的夜晚,但沒點顛鸞倒鳳的戲碼,這漫漫長夜過得無比煎熬。
小財迷剛要上下其手的時候,就被大小姐用力的拍開了手,“犯錯就要受到懲罰,你今晚別想乾那檔子壞事,我說了...這事兒沒完!”
“老婆...哪兒有大過節的不為愛鼓鼓掌,你就不能仔細想想...我為什麽要給你講公烏龜和母烏龜的笑話?”
蘇嶼汐沒給好臉色,惡狠狠的批評著:“想?有什麽好想的,你還好意思跟我提烏龜,想著就來氣,氣得我胸口疼!”
這可把紀南岑憋壞了,委屈巴巴的埋在老婆的頸間,嘟噥著:“春天來了,小動物們都知道,是時候為愛拍手叫好了~”
“打住打住,春天也沒說,拿對講機講葷段子這事兒算求愛!今晚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是再不老實,就給我滾去客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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