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
“你站到這裡。”她對著杜悠然指指胡萋萋身旁的位置。
杜悠然一臉無辜地走過去,對著胡萋萋微微一笑。
“請。”
臥槽!雖然感受到家庭地位但她更怕了怎麽辦嚶嚶嚶!
胡萋萋頓時柔弱無依地靠在樹上,誰都不敢看,低著頭對著地上沙子抽抽搭搭,解釋道:“許多修士在入門後才開始拓寬靈脈,但也有極少的修士只有靈根沒有靈脈,入門後尋找開辟靈脈的辦法,但是這極少的人中,千萬年來只有一兩人成功開拓靈脈,剩下的空有靈根,只能回去做普通人。”
“靈根?”溫辭有些感興趣地問,“要怎麽測靈根?”
“從古至今通用的工具是測靈石,一般大家族或者門派都有,如果接觸不到的話……”胡萋萋小心翼翼抬起手,指指遊輪的方向,“可以向各地辦事處尋求幫助。”
“當然,要
收取測試費用。”胡萋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邊的杜悠然,嬌滴滴地說,“時代不同啦,千萬年前修道飛升,靈氣充盈的時候開拓靈脈都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何況現在?溫老師,陽……杜老師是擔心你測到靈根後,無法開拓靈脈,最後還是……”
杜悠然冷淡地看了眼笑容諂媚的狐狸。
“也是。”溫辭點點頭,臉上表情溫柔淡然,溫聲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胡萋萋訝異地看向溫辭,心想這話聽起來有些悲觀。
“所以,只有擁有靈根和靈脈,才能修行是不是?”溫辭笑著說。胡萋萋連連點頭。
一直沉默的杜悠然忽然說:“不一定。”
“嗯?”溫辭和胡萋萋同時看著她。
“比如我。”杜悠然漫不經心地說。
胡萋萋聽到杜悠然的話,訕笑道,“哎呀,像您這種……一次也才出兩個。”她偷偷摸摸地嘀咕,“另一個還不知道生沒生靈智呢。”
溫辭見杜悠然說完後就不再開口,心裡有些焦急,心想你怎麽了你快說快說呀!
“搭帳篷吧。”杜悠然示意她們看走過來的攝影師和工作人員,目光劃過溫辭空蕩蕩頸下,眸中露出一絲黯然。
溫辭感覺自己瞬間從玄幻片落到都市片,落差有點大,費力搭帳篷的時候才醒悟她其實在拍荒野求生。
“妲老師。”溫辭拍攝空隙悄悄問胡萋萋,“剛剛那艘遊輪,就是海城辦事處嗎?”
“不是呢,為了方便群眾辦事,各地辦事處一般設在當地服務大廳附近,那艘遊輪應該是海城行動處的隊員出海,繳獲了個了不得的玩意兒。”
“人生祟,妖生煞,可能是地殼運動,海底火山噴發啦帶出來埋藏海底多年的妖物,煞氣太凶猛一般手段無法封印,就被我們看到啦。”胡萋萋笑眯眯地說。
看到她的本體後,溫辭在看胡萋萋的臉,總覺得她的神態帶著些許狐態,果然狐狸——精長得漂亮,氣質妖媚。
海港。
甲板上跳下一位幹練清秀的女人,她手裡捧著朵含苞待放的金蓮,絲絲黑霧從蓮蕊中泄出。
“徐隊長。”早就等在海港的男人大步走上去,看到她手裡金蓮,緊緊皺眉,
“從布陣到出海,折騰大半個月,差點折掉我一隊人,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捧著金蓮的女人抬起頭,堅毅的目光看著他:“主任,我建議聯系京都。”
“我懷疑,這是龍角。”
*
夜晚,海邊點起篝火,拿著吉他的人熱情地歌唱。海水隨著歌聲起伏,海風悠閑,錄製一整天的孩子們大眼睛露出困意。
杜悠然坐在溫辭的帳篷後面吃東西,杜嗯嗯挖了個坑洗沙浴,準備散場的嘉賓們在帳篷前的空地上快樂聊天。
“羅導!海城拍完第一季就結束了是不是?什麽時候拍第二季啊,到時候一定叫我!我一定每次都要揭上等房的貼紙!”駱薇跟喝醉酒似的,面色通紅地說。
“哈哈哈,把駱老師這段剪下來,到時候她不來我就天天在飛博轉發!”羅導笑著說。
“可別讓我們等太久啊,到時候駱姐都生二胎了!”有人開玩笑地說,沒看到駱薇忽然僵硬的笑容。
羅導立馬說:“那就帶著娜娜和小二一起來!”
“哈哈哈!”
“駱姐和姐夫是圈裡有名的恩愛夫妻,您得抓緊點,沒準不止二胎!”
駱薇擺擺手,尷尬地移開眼,“饒了我吧!”
溫辭見她不想聊這個,轉移話題,她摸摸靠在她身上的滿月,低聲說:“困了嗎?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
她一開口,其他家長紛紛看向自己的孩子,眾人順勢散場,攝影師跟上各組嘉賓。來海城第一晚,無論親子組還是非親子組都要一起度過。
“我們就在這裡洗漱嗎?”
溫辭走到帳篷前,看著地上的水瓶和水盆,露出“饒了我吧”的表情,好點的是下午她們在海邊玩遊戲後,弄濕衣服提前洗了澡,溫辭懷疑這都是節目組提前做好的安排。
“明天有機會換房子。”隨行導演小聲點說。
好吧。
溫辭和滿月湊合地在大海和天空下洗臉刷牙。
“要洗乾淨哦。”溫辭溫柔地對滿月說。
滿月點點頭,眼皮慢慢耷下來,靠在溫辭身上,溫辭給她擦乾淨臉,將她送進帳篷,給她蓋好被子後輕手輕腳地爬出來,坐在門口做最後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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