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瓷兒,是你你就說句話。”
“杜大師真的會這麽說話嗎?我見識少別騙我。”
“瓷兒,你知道你騙不了我們的吧?是不是杜大師惹你生氣了,你要這樣懲罰她?”
“小情侶的情趣罷遼。”
“杜大師會惹瓷兒生氣?杜大師只會毫無底線寵著瓷兒罷了,我心目中原本的溫女神已是過去式,現在我的瓷兒只是一個在節目裡一摔二倒三撒嬌的小可愛!”
“所以是小情侶的情趣!”
“瓷兒你這麽做杜大師造嗎?你到底什麽時候讓杜大師出來營業呀?”
“嘿呀,有人私信過瓷兒的經紀人,李姐說杜大師不準備混圈,不會像明星那樣營業的。”
“不營業,那就出來秀恩愛啊!你可是有溫辭的女人!為什麽不秀出來讓我們妒忌讓我們眼紅讓我們發瘋!你是不看不起我們這些情敵!”
“如果杜大師真的出來秀恩愛,那我們會嫉妒誰,這就不一定了,嗚……”
“嗚嗚,那照片裡這個是不是杜大師這邊的親人的孩子啊?溫辭……大家都清楚。”
“她們去見家長了?所以瓷兒才悄咪咪秀給我們看?”
“不愧是溫辭辭,委婉!”
“營銷號:驚!溫辭與同性小女友見家長,婚禮安排近在眼前?”
“我坐孩子這桌!”
“我就是她們兩
的孩子!媽媽媽媽,快把我帶走,我要跟你們一起生活!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賣臉皮啦,賣飛博下面不要到臉皮,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來都來了!”
杜悠然努力的畫完最後一筆,聽到後面溫辭憋不住的笑聲,她扭頭,看到溫辭捧著手機,笑得開心。
“畫完啦,手手痛不痛?”溫辭注意到杜悠然的目光,連忙放下手機,捧起她的手放在嘴唇邊吹氣。
杜悠然:“你知道我不是真的三歲。”
“嗯嗯,肚肚餓不餓,我們去吃飯飯好不好?”溫辭笑眯眯地問。
“噠。”
杜悠然小手放下鉛筆,目光四下尋找。
“杜嗯嗯在哪?”她問。
溫辭還是第一次聽她叫杜嗯嗯,有些驚訝,笑著說:“在我口袋裡。”
“給我。”杜悠然伸出小手,面色冷漠,“我吃掉它。”
聽到名字正準備爬出來的杜嗯嗯一整個鼠臉震驚:“嘰——?!”
溫辭:“!!!”
她立刻握住杜悠然的小手,語重心長,“鼠鼠髒髒,不能吃。”
杜悠然:“。”
杜嗯嗯憤怒地一嘰,我不髒!
“哈哈。”坐著辦公桌後處理文件的杜玉蘭沒忍住笑起來,笑的眼淚流出來,旁邊一大一小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人在。
“哎呀。”杜玉蘭抹掉眼角淚花,笑道,“陽靈體內的靈氣對你來說微乎其微,你回去後好好休養,憑你的實力,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
杜悠然點頭,“我畫好了,那兩隻狐狸在哪,讓他們送我們回望城。”
“不留下多玩幾天?”杜玉蘭可惜道,“我想聽你說說山上生活。”
“沒有好說的。”杜悠然淡聲說,抓著溫辭的手站起來,溫辭跟著起身。
“告辭。”
杜玉蘭連忙說:“我送你們下去。”
“不必,我和溫辭在門口等狐狸。”杜悠然對杜玉蘭點頭,“多謝。”
在杜玉蘭無奈的目光中,杜悠然牽著溫辭從房間裡走出來,有路過的人疑惑地看了眼陌生的一大一小,禮貌地笑著搭話,“這是你的寶寶嗎?長得可真好看!”
沒等溫辭開口,杜悠然抬起小臉,認真道:“她不是我母親。”
“她是我的童養媳。”
路人:“啊?”
溫辭低下頭,肩膀一顫一顫地抖動。
“再見。”
電梯關閉,擋住門外驚詫的臉,溫辭再也忍不住,彎下腰摟住杜悠然笑出聲。
“杜大師一生倔強。”
倔強的杜大師看著電梯中她小小的倒影,一臉鬱悶。
“沒關系,不是很快會好?”
杜悠然點頭,讓溫辭帶上面具,兩個人往外走。
京都地震的消息讓辦事處上下忙碌起來,尤其對外善後工作十分重要。
熱搜上“京都地震”讓人後怕,但“無人傷亡”的消息讓關心這件事的所有人松了口氣。
辦事處,黑車停下走下一個面容威嚴的男人,身後跟著一群人,眾星拱月地走向大門處。
“蒼炎宗,我們徐掌門想見戴部長。”
徐不凡前面的人抬起下巴,倨傲地對保安說。
保安笑了下,“好久不見徐掌門,現在找戴部長的人很多錢,請稍等。”
那人冷冷地勾起嘴角,說:“但那些人都不是我們掌門,不過我一直想不明白,戴部長人貴職重,為什麽要見他必須跟你這個小小的保安打招呼,戴部長也不嫌丟份兒?”
保安面無表情說:“我會如實向部長轉達,蒼炎宗弟子表示戴部長丟份兒。”
“……”那人臉色一變。
“退下。”徐不凡忽然道,“帶你出來給我丟人?”
“是,爺爺。”徐柏軒低下頭,對著保安翻了個白眼。
保安忽然說:“我眼神不好,大家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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