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走回來時看到這一幕,下意識露出幸福地笑容,她手裡拿著兩頂小帽子,分別帶在滿月和杜悠然的頭上,
滿月疑惑地摸摸帽子,而杜悠然一動不動,任憑溫辭在她頭上調整帽子的角度。
“我們明天去遊樂園就戴這一頂帽子好不好?”
假如,我有拒絕的權利。
杜悠然將拚圖放在它該在的位置,冷靜地想。
“就這麽說定了!”溫辭一拍手,笑眯眯地問滿月,“月月明天要不要去遊樂園呀?”
遊樂園?
滿月害羞地看向趙秀,趙秀很不好意思說,“我們就不去了
,我最近想帶月月看一下幼兒園,她到了上學的年紀,就是戶口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戶口啊……現在上學好像很講究學區房,養孩子可不容易啊!
溫辭看向杜悠然。
杜悠然頭也不抬,“我不去幼兒園。”
溫辭覺得自己不會“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但仍然忍不住笑起來,拽了一下杜悠然帽子垂下的尾巴。
杜悠然終於舍得給自己腦袋上頂的東西幾分目光,她把帽子摘下來,發現這是一隻兔子造型的帽子,垂著兩隻長耳朵,長長的爪爪下有印著粉心的掌印,捏一下圓滾滾的兔爪帽子的耳朵會翹起來。
“啾,啾。”
竟然還有聲音。
杜悠然對自己的智商產生懷疑,她看起來會喜歡這個東西?
對幼稚的帽子十分不屑的杜大師,冷漠的握緊小拳頭,狠狠的捏了好幾下。
……
有趣。
“嘰!”
“啾,啾。”
杜悠然腳邊,不管是打鬧的溫嗯嗯,還是趴著敷蛇的杜嗯嗯瞬間圍過來,好奇地看著她手裡的帽子,黑豆眼睛閃閃發亮。
什麽好玩的?給鼠鼠也玩玩。
杜悠然將帽子戴回腦袋上,冷漠而不屑地說,“找你們媽媽去。”
“嘰嘰。”
就玩一下,不要這麽小氣,大家都是好朋友。
杜嗯嗯爬到杜悠然手上,一屁股坐在她手裡的拚圖上,“嘰嘰嘰”的申訴,我以前可是很努力的給你打獵哦。
溫嗯嗯們跑過來,同樣“嘰嘰嘰”,我們可是很努力的給你洗衣服種菜哦。
除了杜悠然和溫辭,在座其他人聽不懂嗯嗯語。溫辭低下頭捂著嘴笑,再抬頭時發現倉鼠們已經爬到獨悠然帽子垂下的長爪上,左邊掛兩個,右邊掛三個,五隻嗯嗯蕩來蕩去,快樂蕩秋千。
“噗。”
杜悠然忽然站起身走到溫辭身邊,撅嘴,親了下溫辭臉頰,然後踮起腳,將帽子摘下來戴到她頭上,一臉冷漠的說:“保管費。”
現在輪到嗯嗯們在溫辭腦袋兩邊蕩秋千。
兩隻嗯嗯配合的抱著兔爪用力,溫辭腦袋上的兔耳朵頓時立起來。
杜悠然站在溫辭面前,兩隻小手抱在胸前,目光緊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嗤笑:“幼稚。”
溫辭好脾氣地想。
溫家家法:不打三歲小孩。
於是她抬手從杜悠然鼓鼓的口袋裡抽出一根棒棒糖,解開包裝後塞到自己嘴裡。
杜悠然回頭看了眼溫辭,搖搖頭。
於是她從另一邊口袋掏出手機。
沒有別的意思,手機桌面背景用了很久,想換一下。
等她哢嚓哢嚓拍完照片,溫辭才好脾氣地將帽子摘下來,放到地毯上。
落地的嗯嗯們興奮地往帽子裡擠去。
鼠的了!
杜悠然換好手機桌面,順便把飛信頭像一起換了,她將胡萋萋的飛信推送給趙秀,對她說,“這是胡萋萋的聯系方式,滿月的身份問題你可以向他求助。”
趙秀萬分感激,連忙說:“謝謝,謝謝杜大人。”杜悠然和溫辭不計前嫌一直幫她,趙秀心裡對他們的感激無法言表,甘願為她二人赴湯蹈火。
杜悠然和溫辭不需要她赴湯蹈火,但是需要她幫忙做個湯開個火。
在座的所有成年人和非成年外表的成年人,只有杜悠然和趙秀會下廚,但不能指望一個“三歲孩子”下廚做飯吧。
溫辭本來想叫會館送吃的來,但趙秀來的時候買了許多的食材補品,都是山裡的好東西,趙秀身為猿妖,常年在山裡生活,對山裡的好東西的辨識程度遠超常人,她能輕松的挑選市場上打著山珍名頭的商品中的真假貨。
趙秀主動申請下廚,大家又沒事做,便一起來到廚房,想給趙秀打下手。
一分鍾後,杜悠然被溫辭從廚房裡趕出來。
“你都夠不到水池,去玩拚圖。”
杜悠然:“。”
兩分鍾後溫辭被李荷從廚房趕出來。
“你那是洗菜還是給菜搓澡,去和悠然一起玩拚圖。”
溫辭:“……”
五分鍾後,李荷被趙秀從廚房趕出來。
“讓我自己來吧,我有法力自己做快些。”
李荷:“……哦。”
她磨磨蹭蹭回到客廳,客廳中一大兩小對她行注
目禮。
溫詞最先打破沉默,對廚房的事絕口不提。
“趙姐竟然給月月買的一千張的拚圖,我們這麽多人,試試今天能不能把它拚完!”
月月將一枚拚圖按下,羞澀地說:“媽媽給我買了兩張,我已經拚完一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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