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跟老大好像!
“嘰嘰嘰!”
跟她打好關系,讓她帶領我們推翻陽靈統治,一統靈首山。
嬰兒車裡吃飽就睡的歡鯉尚且不知自己被賦予“偉大”使命,睡得可香了。
臥室外面的廊下擺著禮盒,不知
道被哪隻嗯拆開,東西丟在外面,盒子裡擠著一窩一窩的嗯。
只有一隻杜嗯嗯蹺著腳,窩在靈寶中。
杜悠然看了一眼,搖頭,走去廳堂。帷幔深深,偌大的堂內只有一座香爐安然坐在地上。
簷外雨還在下,像是要把千萬年來的靈氣全部還給人間,遙遙看向遠方天空,仍然能看到天雷的不時亮起,誰不說此時渡劫的修士趕上好時候。
杜悠然撤下結界,不多時觀門被人敲響。
“進。”杜悠然說,坐在圈椅中。
胡萋萋像一只花蝴蝶般飛進來,手裡拎著大兜小袋,一進門就喊“恭喜杜大人賀喜杜大人。”
胡曄曄緊隨其後,抱著也比他人都高的禮盒,喜笑顏開,“恭喜杜大人溫大人喜得愛——”
“女。”杜悠然適時開口。
辦事處眾人連忙點頭,恭喜杜悠然喜得千金。
杜悠然臉上掛起難得的笑容點頭,“待百天,請諸位吃喜酒。”
她打算滿月宴請靈首村眾妖以及山中從小跟她的靈物,百天回望城,請辦事處眾人和溫辭朋友。
幾隻倉鼠頂著木盤走進來,茶盤上背著茶水,給大家上茶。
辦事處眾人笑眯眯地答應,跟她說如今外面的情況,聽說上面還在討論是否向公布玄門存在的事時,杜悠然表情不變。
只是詢問天道複蘇一事,杜悠然其實也有些茫然。
“今日不同以往,傳說年代,上下皆知仙人存在,但我想如今天道複蘇,一些事情想瞞也瞞不了多久。”戴玲瓏說。
杜悠然點頭。
“想請教杜大人,作惡的銀龍可還活著?”戴玲瓏問。
景辰離開時傳信給她,簡單描述了當時的情景,但銀龍突然消失,屍骨無存,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未死。”杜悠然伸出手,擊掌。
過了會,屋簷瓦片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隻小小白白的腦袋從瓦片上伸出來,倒掛著往裡看。
一隻鼠從它身上往下爬,被上面的鼠牽著尾巴掛下來,第三隻鼠同樣如此,接成一串往下吊。
廳堂內的眾人一靜,端起茶水遮擋嘴角的笑,這些陰靈看起來極為和活潑,跟他們想的不
同。
兩隻溫嗯嗯一鼠嘴裡銜著一條小細蛇,快樂地向杜悠然跑來,毛毛沒有濕,鼠爪踩的堂內都是爪印。
“嘰!”
誒,就是玩~
穿著粉紅裙子的溫嗯嗯一號把嘴裡的小白蛇甩出去,杜悠然隨手解除封印,那小蛇瞬間變大,幾乎佔滿整個廳堂。
只見它白鱗如甲,折射粼粼光芒,靈雨順著甲片落下,身上光芒愈發閃爍。
“蛟?!”
胡萋萋嚇得臉上化出狐態,要不是杜悠然還在說不定拔腿就跑。
白蛟頭上頂著極小的角,金色眼睛冷冷地盯著他們。
這時另一隻穿藍裙子的溫嗯嗯把一條黑黑細細的蟒丟過來。
原本怒視眾人的白蛟頓時垂下頭,用鼻尖觸碰盤在地上的黑蟒。
不知道黑莽是脾氣太好,還是被問嗯嗯運輸途中暈了腦子,半天沒動,緩過來後慢慢爬上蛟頭,掛在白蛟小小的角上。
“天道複蘇,此刻天地靈氣充沛,你若將它置於雨中,或能重新激發他靈智,助他早日修成人身。”杜悠然說。
佘蘭葉化成蛟身時,便感受到天地間濃鬱的靈氣,她驚訝地看著杜悠然,金色的眼眸轉向堂外。
雨水嘩啦啦流淌,天地汙濁一掃而空,充沛的靈氣中萬物欣欣向榮,濃鬱的靈霧蓋住山,掩住水,自成一界,仿若仙境。
佘蘭葉動了動,蛟尾伸過來,一把卷住佘華秋遞到雨中。
辦事處眾人感受到白蛟身上傳來的壓迫,不自在的往後推推椅子。
主要是太擠。
胡萋萋眼睛一轉,仗杜悠然欺蛟,嬌滴滴地教訓她,“哎喲,這就是昨天那條銀龍呀,您可真夠佔地方的,瞧著您昨日威風凜凜不可一世,這小地方裝您可真夠憋屈的,您是不會化成人身嗎?”
“哼。”佘蘭葉冷冷瞪了她一眼。
“喲,看起來還是個小啞巴。”胡萋萋笑得更嬌媚了。
“狐狸,奸詐。”佘蘭葉終於舍得開口,她掃視過眾人,憤恨道,“辦事處,奸人!”
胡萋萋看起來要被氣笑了,“哪裡來的小賤人,敢對我們指手畫腳,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好東西?像你這種為虎作倀助桀為惡助紂
為虐為虎添翼的臭反派!天道怎麽還讓你化成蛟呢?天道就該一道雷把你劈死!”
“我替母親報仇!”佘蘭葉憤怒地說。
“什麽報仇,我可都知道了,你不過是那女人拿來復活她愛人的工具罷了。”胡萋萋彈彈手指,用那種不屑而譏諷的表情嘲笑道:“要不是杜大人在,你早就灰飛煙滅!”
佘蘭葉想反駁她,但她想到頭也不回的母親,想到沒有死去的佘華秋,心一陣一陣的發冷,她將自己盤起來,頭躲在裡面。
“哎喲,不會被我說哭了吧?”胡萋萋嘲笑的更大聲,一時間眾人分不清房間裡誰是反派,誰是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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