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很久很久就以前他們就已經接觸過玄門中人。
當然是網絡接觸。
溫辭的飛博評論一小時突破幾十萬,有粉絲討論她的孩子,談論那些龍和虎的真實性,拿出一張截圖分析溫辭和杜悠然的曾經。
那張照片裡溫辭騎在虎的背上,金虎明顯跟寶寶躺的是同一隻,而這張照片是杜悠然曾經發布的,剛發完就刪掉,被手疾眼快的粉絲截圖保存下來。
直到現在杜悠然也沒有發過一條飛博,但她此刻飛博粉絲已經超過千萬。
就在眾人越說心情越激動的時候,一個頂著“我真的不喜歡狐狸”名字的大粉出現,笑嘻嘻地說:“”難道我們玄王的身份隱藏不住了嗎?”
“?”
“玄王??”
“解決駱薇和談昭雲不可說事件的玄王?”
“直播間各有千秋那個玄王?”
“啊啊啊老天爺我想擁有靈根我想進玄門我想吃瓜!!!”
“啊——”
杜悠然捂住趴趴的小朋友的耳朵,溫辭立刻抬起手機,手臂伸出帳外,讓李荷看外面的風景,冷靜一下。
“怎麽都是樹,你們在哪?等等孩子到底什麽時候生的!你為什麽沒告訴我!”李荷憤怒咆哮。
溫辭理直氣壯地說,“我以
為我說了呀,難道我沒說嗎?可能是我們家崽崽太可愛了吸引我的視線,所以忘了告訴你了!”
杜悠然點點頭跟著解釋,“嗯,我們在坐月子。”
李荷:“?”
她覺得不對勁,哪有生完孩子不但沒有憔悴,反而更精神的!
孩子剛滿月,她們倆竟然跑到山裡玩來了,鬼的坐月子!
李荷心裡想我再被你們倆騙,你們倆是我姐!
她憤怒地一拍桌子,說:“你們兩個立刻馬上給我回望城來,我要親眼看到孩子!”
溫辭笑眯眯地說,“姐你不準備測靈根嗎?”
“靈根要測,孩子我也要看!”李荷手臂抱在胸前,冷哼。
杜悠然挑眉笑了下,讓溫辭把手機轉過來,溫辭照做。
攝像頭中頓時出現一個乖乖趴著的小寶寶,兩隻小手撐在胸下,小臉被媽媽托在掌心。
杜悠然打了個響指,指尖火花飛濺,呲呲作響,下巴擱在她掌心裡的小朋友眨眨眼,下意識追逐聲音。
那尖尖的小下巴便微微抬起來,還沒保持一秒,栽到杜悠然掌心中。
杜悠然彎彎眼睛,托著小朋友手掌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給她翻過身子躺下。
“哎呀!”李荷的心一秒融化,“誰家的小可愛在練習抬頭呀?”
杜悠然和溫辭異口同聲,“我家的。”
“你們閉嘴!”李荷憤怒地說,“兩天后我看不到孩子,後果,呵呵!”
隨後她戀戀不舍地看了鏡頭中的小朋友,為了實際上手擼到孩子,她毅然決然掛掉電話。
鏡頭黑下來,杜悠然好奇地問溫辭:“後果?”
“難道是要給我接工作?”溫辭捂住心臟,“好惡毒的法術!”
溫辭趴下來跟三十多天的小寶寶控訴,“媽媽被掌握了逆鱗!鯉鯉快保護媽媽!”
杜悠然抬手拿過奶瓶,奶嘴塞進小朋友嘴裡,笑道:“奶鯉攻擊?”
“啊!”溫辭倒下,閉眼前喃喃,“我被擊中啦!”
“啊……”單手扶著奶瓶的小朋友似回應般說,臉頰一鼓一鼓,非常努力喝奶。
雖然李荷讓她們兩天內回望城,但溫辭軟磨硬泡
,把兩天拖成兩個月,回去正好籌備歡鯉百日宴。
三個月的小朋友開始認識媽媽,嘴裡的語言豐富起來,以及掌握真正的笑臉攻擊!
靈首觀中,全體嗯嗯出動收拾收拾行李,一時間觀內上下嗯飛鼠跳。
黑色的綢緞慢悠悠飄出來,托著一隻“咿咿呀呀”的崽崽,杜悠然伸手撓撓歡鯉的肚子,拎起一隻紅裙子鼠在小朋友面前晃來晃去。
“哇!咿呀啊啊……”
成功進化為話嘮的小朋友快樂地晃手手,她左右手手腕分別一黑一白兩條細細的圈,折射彩色光芒,一蹬一蹬的腳腕上淺色的玉鐲裡雲霧緩慢飄動。
“啊啊~咿呀!哇——”
長開許多的小朋友大眼睛跟著鼠轉來轉去。
溫辭拿著一根魚杆走過來,杆尾吊著紫裙子鼠,她隨手召出躺椅坐下,盤起腿,舉著魚杆晃動。
“我這個辦法好吧?”溫辭語氣不失驕傲。
“嗚哇!”
歡鯉笑起來,快樂地咬手。
在杆上迎風飛舞的鼠張開黑爪爪,唱起自己前不久學會的歌曲。
“嘰嘰嘰~”
噠咩呦,感覺鼠生到達了巔峰~
“開心?”杜悠然把紅裙子嗯放在歡鯉肚子上,問她,“我們晚上學翻身好不好?”
“哇咿嗯嗯嗯,呀!”
“聽不懂,說人話。”杜悠然說,見她抓起鼠要往嘴裡塞,連忙阻止,拉過她圓滾滾的手臂,輕笑,“咬吧。”
盤在手臂上的蛟打了個蝴蝶結掉下來,杜悠然和歡鯉同時笑起來。
溫辭:“……”
遺傳。
“李姐問我怎麽回望城。”溫辭放下魚杆,對杜悠然說。
剛把行李箱運送回來的嗯嗯們眼睛“唰”亮起來,你推我我擠你跑到魚杆旁舉起來,原本在空中自由飛翔的紫裙子嗯立馬狂蜂飛舞。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