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外,看孩子看累了想找個學讓娃上的玄王大人揉揉鼻子。
“媽媽,抱抱。”歡鯉抱著她的腿,仰著頭對媽媽笑得可甜可甜。
杜悠然彎起嘴角,俯身把她抱起來。
“門。”歡鯉坐在媽媽懷裡,一臉神氣,她伸出手指著廣場外,不知何時建起的欄杆說。
“雲。”
廣場上擺滿各種幼兒園規格的設施,被嗯嗯佔領,鼠鼠撲棱飛。
“媽媽玩!”歡鯉說。
杜悠然知道歡鯉的意思是她要玩,故意道:“媽媽不玩。”
歡鯉愣了下,搖搖頭,“鯉鯉玩!”
“等小朋友來了一起玩。”杜悠然說。
是哦,她是來找小朋友的!
歡鯉想起來,坐在杜悠然手臂上,晃晃腳丫。
小朋友呐?
雲外,彩色的校車“唰”停下來,大門打開,對著大開的大門。
車上大人們率先下車,呆不住的兩位四歲小朋友以及七百歲的“小朋友”跳下車,激動地往跑過來。
“好大呀——我在飛——”
駱萌娜激動地說。
歡鯉不晃腳了,抓住杜悠然的衣服,好奇地看著她們。
“杜大人。”戴玲瓏徐琥珀領著三個小豆丁過來。
“好濃鬱的靈氣。”戴玲瓏忍不住道,靈首山因杜悠然在靈氣本就濃鬱,如今天道複蘇,靈脈重生,各地修煉寶地頻現,但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有靈首山的靈氣重。
在這個地方修煉,簡直就是捧著
靈氣往身體灌,修為不升都不行。
杜悠然對眾人點頭,將忽然變得羞澀的歡鯉放下來。
歡鯉靠著杜悠然的腿,和三個陌生還比她大的小朋友對視。
互相看了一會後,歡鯉眨眨眼,“你好。”
“你好!”駱萌娜大聲道,“我們以前見過呀!”
“見過嗎?”歡鯉用跟她一樣大的聲音回答。
“是哦!”
歡鯉立刻看向她身後,其他兩個小朋友對她笑,歡鯉非常開心,她喜歡這三個新朋友!
可是她們好弱小,比她養得黑蛇蛇還弱,歡鯉決定要保護她們!
“去玩。”杜悠然抬腿,輕輕抵著歡鯉的身體。
歡鯉自然地往前走了兩步,和駱萌娜滿月手牽手。
不能和小朋友手牽手的飛飛冷酷地插兜。
“滑梯!”歡鯉沒忘記還有個大哥哥,扭頭笑。
飛飛笑容燦爛,立刻往前衝,“走,我們去玩滑梯!”
孩子們走後,徐琥珀對杜悠然說:“大人,師姐和娜娜,我和月月同靈根,教授她們功法得心應手,小觀主交給我們,恐怕誤人子弟。”
她沒好意思說的是,小觀主的修為比她們兩高,她們教不起!
杜悠然淡聲道:“無妨,你們教授弟子時她自然會自己修煉。”
還能這樣?
“還有一件事……”戴玲瓏無奈笑道,“我們畢竟不是真正的老師,您有沒有考慮過,等小觀主到了年紀,讓她讀聯合學校?”
玄門弟子,有許多靈根低微的弟子修煉沒有未來,準備回去重新當普通人度過一生,可是沒有證書找不到工作,為了應對這種情況,辦事處在許多年前同各大門派合作,推出聯合學校,從小學到大學,從義務教育到玄門修煉兩手抓。
杜悠然點頭,“同你二人弟子一起。”
駱萌娜滿月還有不到兩年就要上學,這兩年中,戴玲瓏和徐琥珀跟兩個懵懵懂懂的小孩子講解玄門,引導她們引氣入體。
她們所講的,正好是歡鯉需要聽的。
有的小朋友,一歲半,話都說不完全,已經是金丹修士。
徐琥珀抬手,揉了揉胸口。
“我們還在找一位老師,正常教學。”杜悠然對她們二人說。
戴玲瓏徐琥珀點頭,她們理解,畢竟她們不是真正的老師。
杜悠然想到一件事,問:“你二人來此,辦事處那邊如何?”
“京都有我父親和景辰坐鎮,何況現在大家都著急修煉,玄門十分和平。”戴玲瓏道。當初雙魚對陣鍾夢靈,小觀主和辦事處精銳應對魔氣,天機門門主和景辰出關同她們一起掃滅魔氣。
見一切安排都安排好了,杜悠然眼裡露出一抹笑,時候到了,家長可以撤退。
她看了眼快樂跟其他小朋友玩遊戲的歡鯉,安靜地往門外走,坐上巴士。
彩色的巴士立刻變成低調地轎車。
“去望城。”杜悠然道。
駕駛座上的佘華秋點頭,打方向盤。
幼兒園裡,歡鯉忽然抬起頭,看向遠處,她睜大眼,往前跑了兩步。
“媽媽走啦。”
小孩子發音不標準,說走的時候像說“肘”,駱萌娜敏銳地豎起耳朵,“肘子?”
“媽媽。”她抬起手,指給其他人看杜悠然離開的方向。
第一次帶這麽小孩子的戴玲瓏徐琥珀立刻走過來,笑眯眯地說:“大家有沒有想玩的遊戲呢?”
駱萌娜抓著滿月湊過來,盯著歡鯉看,說:“你怎麽不哭?”
“第一天上幼兒園要哭得嗚嗷嗚嗷才對呀!我當年就是哭得最大聲的那一個!”
戴玲瓏:“……娜娜。”
駱萌娜立刻縮起腦袋。
歡鯉放下手,搖搖頭,葡萄大眼眨啊眨,說:“鯉鯉不哭,鯉鯉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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