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大佬,我也不想佔據靈首山。”溫辭低聲說。
“嘰……”
一隻溫嗯嗯失去了夢想。
“去玩。”
溫辭莞爾,將垂頭喪氣的溫嗯嗯放在倉鼠窩裡。
溫嗯嗯傷心欲絕,憤怒地趴在杜嗯嗯身上。
壓洗你!
她的力量變強了。
溫辭伸出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她有什麽力量?
她想到放在儲物戒中的陰魚,想拿出來看一眼,但是考慮到前座胡萋萋和胡曄曄,以及沒有杜悠然的靈力她打不開儲物戒,隻好作罷。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她腦海剛剛想過儲物戒和戒指中的陰魚,下一刻,一個微涼的東西出現在她掌心,溫辭連忙看了一眼,發現那竟然是她的玉佩。
少了尾巴的小魚無
辜地看著她。
“溫辭。”胡萋萋的聲音忽然叫她,溫辭神色不變應聲,將陰魚收進口袋裡。
“我們到了。”
“這麽快呀。”溫辭笑著說,坐起身,看向窗外。
車子竟然直接停在她家門口。
“要叫杜大人嗎?”
“讓她睡吧。”溫辭小聲說,“我把她抱進去。”
三歲的杜大人軟軟的輕輕的,紙片辭也能抱起來!
“好的。”
胡萋萋和胡曄曄連忙下車,給她開門。
“我們就先不進去了,今天我們要開會,有任何事直接聯系我們,隨叫隨到哦~”胡萋萋對溫辭眨眼。
“多謝。”溫辭輕笑。
胡萋萋像對這兩個字過敏,肩膀一抖連忙和胡曄曄上車。
“走走,快回辦事處。”
京都辦事處,頂層會議室。
戴玉海坐在正位,其他人紛紛落座。
會議室像大禮堂,正中央一圈中央,升起巨大的屏幕,景辰走上台,聲音傳入落座的所有人耳中。
“我和戴隊長在靈首村分成兩隊行動,我負責追擊被不法分子擄走的白樹師徒。”景辰抬手,指向坐在旁邊凳子上,面容有些疲憊的兩個男人身上。
“沒事就好。”戴玉海欣慰地說。
白樹起身,先將在靈首村經歷的事大致訴說,眾人手裡都有景辰在靈首村走訪後寫成的報告,白樹的證詞與靈首村得來的結論無異,所以靈首村沒有問題。
“徐不凡帶走了徐柏軒?”景辰說。
“暫時。”戴玉海說,“釣魚要餌,徐家,蒼炎宗立場不明,他們對辦事處意見很大,與其讓他們一直找我們麻煩,不如放鱉回湖。”
眾人低笑。
“小辰,你怎麽找到的白樹師徒?”杜玉蘭翻看報告,溫聲道,“這幾年各大辦事處都有修士和妖族失蹤的案件,我們打掉幾個點,發現他們暗中研究妖骨移植非法提升修為的勾當,我注意到你是在一所廢棄的醫院發現的白樹和章瑞君?”
“是。”景辰點頭,“正確的邏輯是,我在追蹤一名魔修時,偶然發現要營救的白樹師徒。”
白樹起身,說:
“這件事由我說吧。”
“我和徒弟被蛇女關在廢棄醫院,我想著死也得死清楚,悄悄打探發現他們一直打著提升修為的名頭,暗中給找上門來的修士做手術,將他們的骨頭換成傳說時代遺留的,殘留力量的骨。”白樹因為自己所見皺眉,“但奇怪的是,每一個手術台上的修士的身上都有魔氣。”
“他們已經墮落為魔修。”
以視頻形式參加會議的戴玲瓏問:“這些人都下下場。”
“很多都死了。”白樹說,“幾乎一下手術台就死,沒死的那些身上魔氣更重,估計同一個下場。”
戴玲瓏立刻想到望城那個人類,他是怎麽撐下來的?
一個人類,惡到什麽程度會凝聚如此重的魔氣?
“他們不會以為自己在為民除害吧?”胡曄曄無語地說。
“今日ta降臨時,濃重的威壓沒有一絲魔氣,ta是正道修士。”戴玉海說,“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比起為所欲為的惡,自以為是的正義反更讓人恐懼。”
“值得慶幸的事,杜大人的立場偏向我們。”胡萋萋聳聳肩膀,說,“不然我們別想玩了。”
“誒,你們說,有沒有這麽一個可能?”她托著下巴,眼睛一轉,“背後之人,會不會是陰魚?”
所有人心一顫。
“……”
“ta比杜大人早許多年化形,修煉多年,擁有更為強大的力量,而且你們看,ta對杜大人非常手下留情,ta明明有直接弄死我們都力量,可ta讓我們慢慢死誒!”
胡曄曄冷笑,“貓逮到老鼠也是這樣玩弄,這裡沒有說我們是老鼠的意思。”
一片沉默中,戴玉海十指交叉,鎮定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這裡有一個矛盾的地方,如果ta是陰魚,不可能不了解陽魚的力量,那ta在靈首村,海城設下的兩個陣法格外奇怪,ta難道想喚醒已經是人身的陽魚?”
“封印?”戴玲瓏說。
“ta在試探?”景辰說,“試探多大的能量可以解除陽魚的封印?”
靈首山下的陣法,山神祭典上的陣法,以及海城的陣法一次比一次強。”
大家心裡一沉,如果是
這樣,那下一次的陣法會帶來什麽?
沉默中,景辰說:“這只是我們都猜測,還有一種可能,我想大家心裡都有過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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