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戲一直拍到六點,野遲暮拍完才想起來,自己真蠢,跟導演請假明天補回來就好了。
野遲暮拍完戲,去化妝室洗了一把臉,她立馬去給顧知憬打電話,顧知憬呼吸聲落在她的耳朵裡,野遲暮把耳機戴上,現在回酒店她也不敢多說話。
縮在角落裡聽顧知憬的聲音。
她呼吸很重。
顧知憬說:“我一晚上沒睡。”
她那邊是夜晚,因為太想念某個omega,身上的抑製劑聊勝於無。
野遲暮輕輕地哦了一聲。
顧知憬說:“想著你。”
以前顧知憬不是很在乎別人喜不喜歡她,自己活的自在就好了,這是一次把她的話她的感情掛在心頭,然後收到了回報,意想不到。
本來小小的發情期,因為想著她,現在變得快一發不可收拾了。
“怎麽辦,泡浴缸沒用,我泡了三次,快把自己泡暈了。”顧知憬向她求救。
顧知憬現在還泡在浴缸裡,腿搭在浴缸邊上,手用力掐著浴缸,alpha不像omega發情會腿軟,她們的精神力會格外的亢l奮。
她身上的勁崩得很緊。
話不似平時那麽溫柔,所有矜持和狠勁全咬在牙齒裡,“真想乾l你。”
野遲暮坐在車裡,她根本不敢說話,一直憋著,手指緊緊地攥著,害怕自己的信息素被聞到。
顧知憬這麽說,她蘋果蜜要流出來了。
白青薇很敏銳地扭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很複雜,暗了下來,野遲暮身體輕顫,熱得身上發汗,白青薇把她看穿了,根本藏不住。
“給艸嗎?”顧知憬又說,嘴一直沒停。
野遲暮咬著下唇,壓著聲音說:“你別這樣講話。”“那我就要瘋了。”顧知憬說,“總有一張嘴要發l泄發l泄。”
omega不在身邊,兩張嘴都很饞人。
這一路,顧知憬一直在撩撥她,艱難地到了酒店,野遲暮推開車門直奔自己的樓層,白青薇想說話,她一溜煙跑沒影把門關上。
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野遲暮先把氣兒喘出來,她靠著門,開口就沒有顧慮,說:“你戳戳下面。”
“你來戳。”顧知憬說。
野遲暮呼著氣,alpha發情比omega難辦,她們更多是入侵性,需要欺負一個omega才能緩解,野遲暮:“你想成我在戳。”
“你要嗎?”顧知憬問。
野遲暮情緒本就不穩定,被她撩了兩下,早就泛濫,她哄著alpha說:“我自己戳,你也自己戳戳,好不好?”
“嗯。”顧知憬動了一下,浴缸裡的水嘩啦的響起,她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問:“你進去了嗎,想看看你怎麽進去的……”她趴在浴缸邊,後背繃緊了,撩l人的腰線沒在水裡。
“我去洗手,剛剛拍完戲。”野遲暮去浴l室,真的就是在洗手,顧知憬不了解她們這邊視頻有沒有私密性,兩個人沒開視頻,誰也看不到誰,只能聽到兩邊的水聲。
野遲暮脫了戲服,身體也泡在浴缸裡,她成了指引者,讓顧知憬的手指跟著她走。
手機放在浴缸旁邊的小桌子上,先捏捏,再戳戳。
顧知憬說:“我今天哪兒都沒去,很想咬你一口。”
可惜咬不到。
“唔。”
野遲暮被她咬到了。
浴缸裡的水撲騰著,手落在各自身上,她們清楚的知道彼此的點,成了指揮官,指揮著對方的手指怎麽行駛。
悶哼著,腳蹬著浴缸邊緣,野遲暮拿毛巾擦著手指,問那邊:“你怎麽樣?”
顧知憬喉嚨裡發出聲音,“嗯,好了點。”
沒有omega的alpha並不能有多好,需要omega全身心的安撫。
“暫時性的。”
顧知憬說,“應該壓下去了。”
野遲暮從水裡起來,一步步朝著床上走去,她趴在床上,“怪你,我現在想你從後面抱著我。”
“不要含糊其辭,想我從後面做什麽?”顧知憬從浴缸裡起來,水流從她身上往下淌,野遲暮閉著眼睛,似乎能看到她從浴缸裡走了出來,渴望被她擁抱,“我想艸你了。”
她臉紅透了,屋子裡沒有人,她卻全身心的渴望著被人擁抱,她好想看一看發情的alpha是什麽樣的。
後半夜電話又響起來了,聲音在喉嚨裡壓著,用手機聽著對方喘l息聲,像是偷嘗禁l果一般,隻給對方看潮色的臉。
···
白天有好幾場戲要拍,野遲暮五點就起來去拍戲,其中一場是暴君繼位施行新政,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她去找去問,去拍門,拍丞相府的門,可這個老東西根本不聽不給她面子。
不僅丞相其他人也是如此,不把王放在眼裡,亂世之中人人自危,想拯救一個破敗即將衰敗的王朝,沒那麽容易。
暴君並沒有放棄,一家不行再來一家。宦官當道,殺宦官。
奸臣讒言,殺奸臣。
總能把王朝救回來,夜裡握著刀睡,偏偏宮裡流言四起說她殘暴不仁,貪圖享樂。
暴君把手拍得通紅,野遲暮掌心拍得也發紅發熱,眸子冷寒,是憤怒也是無奈,期間門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丞相的女兒,穿著粉色裙子,同她說笑時臉上都是柔意。
兩個人有一段曖昧戲。
拍到這裡,導演一直喊哢,倒不是對方有問題,是野遲暮的狀態不對勁,導演把野遲暮叫過來幾次,連續哢了三次,導演小爆脾氣就上來了,“野遲暮,你懂曖昧嗎,要有柔情,你是喜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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