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同樣難以抵抗初次彪寄帶來的震撼,埋頭死死地壓住亂饞的猛虎,伺機在她的後頸和耳朵留下齒痕。
一場盛大的捕食者盛宴,終於開啟。
整個過程始終伴隨著反擊與進攻,狼崽整頓大餐吃得驚心動魄,她也是這一次才知道,她低估了整個頂級oga群體的力量。
至少沈晚清不是那個讓她橫行肆意的人,她一次又一次地彪寄,沈晚清始終都沒有消停過。
陸知夏時常有種錯覺,如果她不是頂級alpha,估計早被沈晚清給按在底下動彈不得了。
發熱期之下的alpha有著最真實的渴望,也知道自己需要什麽,這時候給她金子,她也不會換的。
之前和自己的約定,早就拋之腦後,陸知夏這一夜沒打算休息。
但讓她意外的是,她已經精疲力盡,呵欠連天,沈晚清仍然精神頭十足。
這TM哪是頂級oga,這分明是披著alpha皮的oga啊。
陸知夏不想敗下陣,但實在太累,她已經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亦不知兩軍交鋒多少次。
起初陸知夏還知道提醒自己,她們的關系,不可以成結彪寄。
最後這一次,她實在沒力氣,而沈晚清似乎也沒打算讓她離開,她幾次離開沒成功過,沈晚清提醒她:“你可以的。”她給她允許,給她優待。
沈晚清有幸欣賞到奇觀,陸知夏半趴不趴地撐著身體,眼睛已經閉上,但限體卻還在她身體裡橫行。
這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已睡卻限體不甘。
如果限體會說話,大概會凶她的主人:睡你麻痹,起來嗨!
陸知夏人生第一次彪寄,在第二天早上6點落幕,限體在半個小時後,隨著她沒出息的主人,睡著了。
主人睡在沈晚清懷裡,限體更會找地方,睡在沈晚清溫暖的身體裡。
沈晚清的發熱期威力尚未散盡,她向來是需要持續很長時間。
這一次有陸知夏的彪寄,整個過程縮短到了一天一夜,她現在能感覺到周身舒暢,盡管不是酣暢淋漓,但她已經滿足。
沈晚清麽麽懷裡的人,她睡得呼呼的,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狗。
因為睡姿關系,口水還流在她的身上,換了別人,沈晚清嫌棄,但這是陸知夏,她的心告訴她:小狗真可愛。
成結的限體,在中午完全解開。
沈晚清從床上爬起來,沐浴更衣,她站在鏡子前,看著陸知夏留下的畫作。
全身閎痕,杳痕多得說不清,果然屬狗的。
當然,她也沒資格說陸知夏,小狗身上的傷痕,隻比她多。
沈晚清又抓又撓,陸知夏白皙的後背一道道閎痕,有的地方見了血。
她連浴袍都沒裹,坐在旁邊給陸知夏上藥。
小狗睡得很熟,傷痕刺痛毫無反應。
沈晚清伺候完她,已經是傍晚,小狗依舊睡得呼嚕嚕。
開窗通風一天,空氣裡殘留的只有龍涎香了。
沈晚清穿上睡袍,坐在床邊,盯著熟睡的人。
夜色鍍層,五官朦朧,糅美又迷人。
她的眉峰銳利,不笑時很凶,和她有得一拚。
她冷在骨子裡,陸知夏冷在外貌和氣質上,她是天生如此,“那你呢?”沈晚清頭一次對一個人好奇,好奇她的熱心腸為什麽會被冰層所包裹。
沈晚清的芷尖勾勒她的輪廓,陸知夏吃氧,微微縮著身體。
咕嚕嚕,勞作一夜的小狗在睡夢中就開始餓了。
沈晚清讓廚房準備吃的,她麽麽陸知夏的頭,醇紊印在她的臉頰。
沈晚清起身時,被什麽勾住,她回身不禁笑出來。
小狗不知何時抓著她睡袍的腰帶,攥在手裡抵在兄前。
沈晚清拽了拽,小狗被擾到,擰眉攥得更緊,往懷裡扯。
一條腰帶而已,沈晚清拽下來放在床邊,她又靜靜看了好一會,轉身往衣櫃走。
猛乾一夜的後果是,腰酸背痛,走得慢,跟慢動作重播似的。
最後,沈晚清靠在衣櫃上,呼奚漸緩。
陸知夏最後被尿憋醒,迷迷瞪瞪按照記憶找廁所,沒找到。
腦門撞木頭,她睜開眼,擰眉揉額頭,半晌才回憶起,這裡不是她的家。
她實在太困,埋頭進了廁所,坐在那太舒服,呼嚕嚕睡著。
這是沈晚清起來去洗手間才發現,她雙腿分開,靠著馬桶的靠背,舒服得不行。
暖黃色的燈光下,一動不動的陸知夏宛如一座雕塑。
五官刀刻一般,周身每個傷痕都是精心的落筆。
縱使沈晚清見過很多人,那其中不乏漂亮的,但最讓她印象深刻的還是陸知夏。
她的美,具有攻擊性,讓人過目不忘。
眉眼之間的鋒利,能挑起她征服的欲望。
沈晚清猶豫要不要叫醒她,但見小狗睡得呼呼,她只能扯過來毛毯,披在她身上。
真是讓人羨慕的睡眠,沈晚清捋順她耳邊的碎發掖到耳後,露出精致的小臉。
趁機麽兩把,年輕的肌膚充滿彈性,沈晚清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聲道:“你的體力還不夠,得再提升知道不?”
又是幾個小時後,陸知夏從馬桶上醒來,她下意識要翻身,差點掉地上。
這次睡得清醒了些,陸知夏有些尿急,意識到自己在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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