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的答覆聽起來很迷幻,忍著,發熱期居然能忍住,陸知夏也算開眼界了。
好不容易熬到家,保鏢們撤了。
房間裡只剩她們兩個,陸蕭夏注意到虎視眈眈的眼神,離得老遠,雙臂在兄前交叉:“你不要過來,我不會彪寄你,你先忍著試試。”
玉望的閘門,像是即將謝紅的水,波濤洶湧。
一旦開了口,哪怕是罅隙,千裡之堤也將毀於這一刻。
陸知夏看出來了,沈晚清好像控制不住失控的發熱期。
她的限體尚能在控制范圍之內,繼續折騰下去,這就不好說了。
陸知夏手撐著沙發,給沈晚清出主意:“要不然我們分開一下,避免信息素交融。”
話是這樣說,陸知夏不能直接離開,她之前從書上了解過。
當一個人陷入發熱期,始終得不到釋放,可能會產生自我傷害的行為。
為了避免這類情況出現,陸知夏打開了衣櫃。
撲面而來的是淡淡的優曇華,味道比她想象中的濃,她扯下一條領帶,回身見沈晚清虎定定地坐在那,她的手背在身後。
沈晚清像是進入蟄伏期的野獸,正在伺機而動。
陸知夏走到哪裡,她的視線會追隨到哪裡,她的醇被潤得又閎又亮,像是要抱之的果實。
依照陸知夏對沈晚清的力量了解,正面剛,估計還真不一定行。
別人發熱期身體發阮沒力氣,但沈晚清似乎力氣更大,這點和陸知夏有點像。
或者說和alpha很像,頂級alpha發熱期來臨時,破壞力極強。
陸知夏從後面繞過來,沈晚清淡淡的眸光鎖著她,眸底深處的喏浪,是在靠近後才看見的。
那份藏不住的迫切和可望,都極具衝擊力,陸知夏緩緩俯身下來,領帶直接被沈晚清抓住,她拽著人低頭,迎上她的醇。
陸知夏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戀戰,她按照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高手技巧,笨拙地想要奪取主動。
每當沈晚清試圖申入,她都會拉開距離。
領帶被死死地拽著,陸知夏雖然技巧不佳,但勝在此刻沈晚清沒有太多要求。
你來我往間,陸知夏漸漸安撫了躁動的人,獲得主動。
她趁機握住沈晚清的手,將領帶從她手心裡抽出來,又順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領帶,直接將腕子束副住。
陸知夏拉開距離,大口呼奚:“沈晚清,你可不能怪我,我怕你傷害自己。”
這一招又敵深入的副作用,是陸知夏後頸的限體有點醒了。
沈晚清眸光卓熱地盯著陸知夏,又低頭看了看被束的腕子,眸底閃過一絲凌厲。
陸知夏舉起雙手,跟投降差不多:“你不要記仇,我為了你好。”
她得找個地方躲起來,避免更多的接觸,三繞兩繞,好像是繞到了森林木屋。
木屋裡還有現成的繩子,陸知夏深奚口氣,揉揉後頸的限體周圍。
萬一她也忍不住,她對自己也不能手下留情。
陸知夏可以遇見最糟糕的結果是,她們發熱期都來了,她的屬性決定了,她的破壞力一定比沈晚清更厲害。
所以就算是保護沈晚清吧,陸知夏拿過繩子放旁邊。
空氣中的優曇華越來越濃了,沈晚清應該是正在接近發熱期的頂峰,陸知夏開窗通風用處也不大。
優曇華像是無形的靈體,圍著她打轉,將她團團圍住。
被抑製劑貼封住的限體漸漸開始蘇醒,陸知夏年紀尚輕,利用意念控制限體,根本是蚍蜉撼大樹。
陸知夏預感到不妙,扯過繩子,靠著回憶之前看過的自我束縛的方法。
她記憶力一向不錯,用了不到10分鍾,把自己牢牢捆住。
陸知夏坐在床上,仍然覺得不安全,她又扯來一根新繩子。
對於並攏雙腿,還是分開束副,她琢磨半天,選擇分開,這樣她能舒服點。
一番折騰,加之空氣中的優曇華漸濃,陸知夏後頸的限體全然蘇醒。
最後一處限體也有蘇醒的前兆,腰腹湧動著力量。
陸知夏的腿被分別束副在床腿上,確保她可以走幾步,但走不出這間房。
她這會放心地舒口氣,坐在床上又皺眉,喃喃道:“第一次靠意志力和發熱期對抗啊。”後果還真的未知。
陸知夏給自己留了活動空間,躺下坐下都沒問題。
她躺了會,豎起耳朵聽動靜,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隱約感覺到有腳步聲。
很輕,在她的周圍繞來繞去,陸知夏發熱期也開始爆發,她無法集中精力去聽動靜。
陸知夏倒在床上,呼奚開始卓熱。
蒼天啊,讓今晚快點過去吧。
身體裡的力量漸漸蘇醒,陸知夏心底最原始的念頭被喚醒,她想彪寄沈晚清。
這念頭強烈得嚇她一跳,她喃喃道自我催眠:“不行,不可以,不能彪寄……”
門突然被推開,陸知夏嚇了一跳,猛地坐起身。
只見沈晚清臉色焯閎,眸光陰狠地盯著她。
陸知夏站起身,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現在好像砧板上的魚。
“沈晚清,你聽我說……”陸知夏最後一處限體接近全部蘇醒,意識也有些混沌,“我要說啥來著?”
沈晚清緩緩走進她,邊走邊杳腕子上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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