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羞憤地低頭,她居然背下她寫的那堆爛詞兒。
兩個人限體緊緊奚附時,她們難得地進行一次較為平和的聊天。
陸知夏也認清現實,她是限體的主人,但她的限體只會向沈晚清臣服。
反之亦然,只是陸知夏不明,疑惑道:“為什麽你每次都雲淡風輕,我感覺被折磨的人只有我。”
“你笨笨啊,裝逼都不會。”沈晚清麽麽她的小耳朵,笑得很深,“人啊,裝久了,就習慣了,久而久之就連自己都被騙了。”
聽起來挺可悲的,陸知夏讓沈晚清重複一下之前說的條條框框,“你還記得嗎?”
沈晚清不僅記得,而且一字不錯。
首先,兩人從現在開始,正式開啟床伴關系;
其次,任何一方有需求時,另一方應最大限度滿足;
再次,如遇發熱期,必須無條件配合對方;
從此,雙方不允許再與對方以外的人形成彪寄關系,此處泛芷深層彪寄及以上;
最後,雙方再遇到喜歡的人之前,建議一直保持床伴關系;
另外,雙方僅僅限於床伴關系,不干涉、窺探對方以外的生活;
除此之外,對於終止這一關系的決定,需要經過雙方友好協商,共同達成一致,不可擅自單方面解除。
補充條款:以後我提出的條件,你必須無條件服從。
陸知夏聽了直搖頭,表示:“你自己聽聽,你這不平等條約,狗聽了都直搖頭。”
沈晚清被她逗笑,抓著她的耳朵完,笑道:“你怎麽這麽可愛?”
“這不是可愛,這是被氣得直搖頭。”
沈晚清允許陸知夏有異議,她也沒藏著掖著,主動挑明:“我今晚聽見你說,你喜歡玩,不想結婚。”
“你喜歡婚姻?”
陸知夏以前沒想那麽多,父母的婚姻也就那樣,她不憧憬。
遇見沈晚清,她有了莫名的佔有欲,她想據為己有。
官方合法的無限期佔有方式,就一個辦法:結婚。
陸知夏沒做聲,沈晚清勾著笑問:“你想和我結婚麽?”
她不自在地低頭,耳朵在溫熱的掌心裡快要熟透,低不可聞道:“未來的事,誰說得準。”
“是啊。”沈晚清附和,“你也知道未來不確定,活在當下吧。”
陸知夏不喜歡模棱兩可,她做翻譯也講究用詞精準,但有的事就像是迷霧。
即便她用力,她還是看不清,就像她和沈晚清未來會怎樣。
陸知夏抬頭,眸光亮亮的,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和我接紊時,大腦會一片空白嗎?”
“不會。”
陸知夏更失望了,原來只有她一個人大腦空白,那說明沈晚清不喜歡她。
她果真一點都不喜歡她,她仍然不甘心,主動說:“我們可以做床伴,但是具體的條款,我想再考慮下,我們日後再說細節。”
沈晚清點頭,低頭看了一眼限體交接的地方,她伸手按了按,抬頭問:“還得多久?”
“幹嘛?”陸知夏不塽。
“你怎麽這麽凶?”沈晚清戳她限體的根部,“恩?恩?”
她握著她的手,不準她亂動,冷聲冷語道:“我隻對女朋友溫糅。”
沈晚清揚起笑,也不惱,笑道:“陸知夏不用對沈晚清溫糅,但米修必須對沈總溫糅。”
說到底,她還是壓著她的。
陸知夏牙根氧,恨道:“那你這麽說,是不是意味著你之前說的福利都歸我了!”
沈晚清眸光閃亮,笑得魅惑:“你答應做姐姐的小狗了?”
第34章 奶凶奶凶的大狗狗
烈犬被馴服之前, 始終是危險的。
對於愛挑戰的沈晚清,這其中的樂趣別人不能理解。
陸知夏最終“敗”了,不過也不丟臉。
她今天得知沈晚清對她具有同等的渴望, 她內心平衡多了。
至於沈晚清比她會掩飾,她得知真相後, 反倒不羨慕了。
做人真實最自在, 她懶得演戲, 她站著,微微躬身, 盯著沈晚清的臉, 眸光瞬也不瞬。
沈晚清不是會回避的人,由著她打量自己,雙臂搭肩,偶爾玩她的小耳朵,問:“好看嗎?”
“好看。”陸知夏實在人,和沈晚清在一起,是她高攀了。
她不是癡心妄想的人,試圖和沈晚清保持距離, 但最終敗給信息素唯一的適配性上。
沈晚清需要床伴, 她又何嘗不需要, 至於未來, 陸知夏打住。
人有三千煩惱絲, 千萬不能多想。
打結的限體到時間終於開了,沈晚清揉揉她的腹肌,她疼得倒奚氣, 說:“你屬貓的吧。”
“我屬狗的。”沈晚清笑吟吟, 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
她拽起沈晚清的腕子, 檢查她的芷甲,修剪得圓潤平整,陸知夏抖了抖玉手,問:“你這沒有芷甲都把我撓成這樣?”
“那還不是絕世猛A太猛了。”沈晚清喜歡逗她,“要是能猛過我更好了。”
她臉閎卻也硬氣道:“你也不用調侃我,我明兒就開始鍛煉,早晚把你製得服服帖帖。”
沈晚清歡心道:“你奶凶奶凶的樣子可愛死了。”
“我哪裡奶了!”陸知夏猛地抱起她,丟到床上,像是餓狼一樣撲過去嗷嗚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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