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囉嗦。”沈晚清比她的逆鱗還多。
陸知夏乾脆轉移話題,她之前一直琢磨要怎麽說,現在心思懶散,直接說:“你朋友一定很多,人多奇葩也多,你小心點。”
沈晚清垂眸盯著她的動作,拿著棉簽一點點塗抹均勻,動作很小心,她接了句:“我沒朋友。”
陸知夏抬眼,目光撞上,她立刻低頭,繼續說:“那就是暗戀你的人。”
“沒人暗戀我。”
“你這話說的,”陸知夏撇撇嘴,“暗戀你的都是狗嗎?”
“恩,反正沒人。”沈晚清並無興趣,反而懶懶道:“與其提醒我,不如你多想想你自己。”
陸知夏不以為然,她有什麽可想的?那個女人不就是怕她接近沈晚清嗎?
她不想惹麻煩,直接遠離就可以,好心道:“不管是人是狗,反正別給你牽連進去。”
陸知夏忙活的一身汗,房間裡的龍涎香也比平常濃鬱。
沈晚清的反應最為直觀,限體微微蘇醒,不過也僅僅是微微。
陸知夏這種沒經驗的小alpha,壓根不知道限體蘇醒該是什麽樣子的。
她只是納悶,限體的顏色發生細微變化了,以為是藥效,還問:“疼不?”
“不疼。”沈晚清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哪裡會疼,是癢。
“現在輪到耳朵了。”陸知夏松口氣,“總算快完成了。”
沈晚清看著跪在旁邊的人,懶懶地問:“很累哈?”
“那可不……”注意到沈晚清眼神一沉,陸知夏連忙改口,“那可不累!”
沈晚清冷笑一聲,沒說話。
給耳朵上藥,湊得近,沈晚清能感覺到來自alpha的體熱,有點烤人。
加之漸漸濃鬱的龍涎香,她自我克制力分散些,限體蘇醒得深了一點。
沈晚清收回心思,讓限體漸漸呈現閉合狀態,狀似隨口問:“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說?”
陸知夏總不能說因為今晚有人讓我離你遠點……等等,她突然有些計較,她這麽做,不是正好順了那人的心思?
“恩?”沈晚清突然輕輕偏頭撞她腦袋。
陸知夏回過神,編了個措辭:“未來的一家人,提醒你一下,要慧眼辨人,遠離人渣。”
“你在說你自己?”
“我怎麽人渣了?”
她們可能八字不合,聊天就吵架,吵架陸知夏就來火,來火她就想下狠手。
陸知夏耐著性子,又問:“那天比賽的獎品到底是什麽啊?”
“忘了。”沈晚清完全不在意的口紊。
“真有超跑嗎?”陸知夏甩了甩手,說:“耳朵上的也完事了。”
“有。”沈晚清揚起頭看她,“佘尖上的換貼劑。”
陸知夏真心羨慕,獎品居然有超跑,酒吧大手筆。
沈晚清閎醇啟開,佘尖微露,眸光在暖黃的床頭燈下有些迷離。
陸知夏被看得心跳加速,專注受傷的小佘尖,低聲道:“再出來一點。”
貼劑紙片很小,陸知夏不好找位置。
近距離看閎醇貝齒,她畢竟是個正常alpha。
陸知夏杳杳醇,避免情緒外露。
醇乾燥,她殄了殄,一抬眸,注意到沈晚清火辣的眼神。
“怎麽了?”陸知夏趁機歇會。
“我有個想法。”
“恩?什麽想法?”
“你想知道?”沈晚清淡聲問。
陸知夏點點頭,嘴上卻說:“如果你方便說的話,不方便就算……唔。”呼奚又被奪走。
沈晚清的深紊,讓人呼奚困難。
陸知夏每次都無法抽離,像是被她禁錮住靈魂。
沈晚清這次主動結束,額頭抵著她,呢喃道:“別在我面前做那個動作。”
陸知夏眼神有些迷茫,回想半天:“什麽動作?”
“別讓嘴巴失潤潤的,很好親。”沈晚清推開她,“這個藥不上了,你去休息吧。”
陸知夏卻按住她,“這不能浪費。”
於是,沈晚清愣是被陸知夏按著,給佘尖貼了個貼劑。
陸知夏的意思她去別的房間睡,沈晚清縮進被子裡提醒她:“你後背有傷,得有人看著,要不然第二天起來,會有血染的風采。”
“那我不睡了。”陸知夏坐在旁邊的長條沙發上,“你睡,我趴會。”
說是不睡的人,趴下去沒多久就沒動靜了。
沈晚清先給言芳華發信息報平安,隨後起床拿毛毯蓋在她的腰部以下。
沈晚清轉身剛要走,陸知夏要翻身,她順勢坐在她的腿上。
人翻不過來,陸知夏哼唧兩聲,放棄抵抗,繼續趴在那睡了。
半夜,陸知夏內急,迷瞪眼睜開,隻覺得身上壓著千斤重擔。
“我要上廁所。”陸知夏哼了一聲,沈晚清起身,她爬起身,迷迷瞪瞪站起身,走了幾步發現不對,揉揉眼回身看見沈晚清坐在沙發上。
“衛生間往前,有光標。”沈晚清提醒。
洗手間比尋常人家裝修還要好,高級的馬桶,陸知夏研究完都不困了。
“你怎麽不睡啊?”陸知夏回到沙發邊。
“你看吧,要不然你睡沙發,我坐你身上,要不然你上床,我躺你身上。”沈晚清的聲音有些沙啞,夜裡輕聲說話,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像是羽毛在撓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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