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笑了笑,點頭:“記得啊,你學的那個叫跆拳道,還有自由搏擊。”
“你記得這麽清楚。”陸知夏現場表演回旋踢,動作乾淨利落,“怎麽樣?”
秦箏鼓掌,豎起拇指,讚道:“還是一樣的帥氣。”
兩人說話間,往樓裡走,三層的窗口,林懸胳膊肘撞沈晚清,調侃她:“吃醋不?”
沈晚清抖了抖煙灰,淡聲道:“聞到了麽?”
“聞是聞到了,但實話實說,”林懸如實說:“這裡香味太濃太雜,建議是找一個安靜清幽無雜質的地方,你懂的。”
“你這功力真是下降了。”沈晚清歎息搖頭,林懸椒嗔:“誒喲喂,你在這等著我呢,我不就是跟小alpha逗趣嘛。”
“你們兩怎麽又躲窗邊抽煙去了?”顏夢回接完電話回來,林懸吐槽道:“煙友見面,不見面能幹嘛,要不然就是喝酒,但是這個地方的酒,我不愛喝,我只能忍著,等會去晚晚家裡喝了。”
她轉過身靠著窗邊,問:“你什麽情況,一晚上電話不斷,比晚晚還忙。”
沈晚清望著窗外,兩個人很快從樓底下走出來。
某人大概很興奮,還在原地耍了一套長拳,博得美人掌聲。
沈晚清扯扯嘴角,嘁了一聲。
林懸探頭看,忍俊不禁,故意問:“好看不?”
沈晚清轉過身,懶得理她,說:“接風洗塵差不多了,回家。”
顏夢回走到窗邊,知道這兩人在看什麽了,她突然說道:“抱得夠緊的。”
林懸剛走一半又折回來,嘴裡呦呵兩聲,揚聲道:“晚晚,這小alpha挺招人啊。”
沈晚清頭都沒回,徑直出了門。
房間裡剩下她們兩個收拾東西,顏夢回壓低聲音說:“你回來別就知道抽煙喝酒,正事別忘了。”
“啥事?”林懸拎著包,眨眨美麗的大眼睛,“不好意思,我健忘。”
“林懸!”顏夢回咬牙切齒。
“好了好了。”林懸安撫道,“我可以幫忙,但是我感覺,這次晚晚似乎真有那個心思,畢竟信息素這東西,沒法取代。”
“有什麽沒法取代的?”顏夢回掐她細腰一把,疼得林懸躲出去,“你這難得跟我肢體接觸,就知道虐我。”
“你可是世界級的香水大王,有什麽香是你調不出來的?”顏夢回戴高帽,可惜林懸不肯戴,“得了,別的不說,晚晚的優曇華信息素,我到現在都沒研究出來,這龍涎香我看也懸。”
房門被推開,沈晚清眸光淡淡,說:“要不然我先走?”
“別別,我饞你的酒呢。”林懸眼神示意顏夢回,打圓場道:“那個夢回啊,你別老和晚晚過不去,一切往前看,知道不?”
“我知道。”顏夢回走到沈晚清跟前,低頭好脾氣地說:“對不起嘛。”
“沒事。”沈晚清語氣如初,“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叫代駕了。”顏夢回跟她們道別,往樓下走。
沈晚清和林懸後下來的,走到二樓時,正趕上陸知夏攬著秦箏的腰。
四目相對,陸知夏的手松開也不是,摟著也不是。
沈晚清只是一瞥,便擦身而過,陸知夏下意識拽住她。
“少俠,左摟右抱,可不好呀。”林懸笑著打趣。
陸知夏眉目冷清,淡聲道:“我朋友受傷了,才扶著她,你別亂說話。”
“哎呀,晚晚,她好凶啊。”林懸躲在沈晚清身後,沈晚清抬手甩了甩,面無表情道:“放開。”
“我、我今晚……”陸知夏說不出口,沈晚清不悅地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道:“早點回家。”
兩人“絕塵而去”,陸知夏冷著臉,秦箏歉意道:“要不然……”
“沒事。”陸知夏扶她回到房間,葉瀾西納悶道:“這怎麽透個氣還崴腳了。”
秦箏受傷不喝酒,關秀荷因為分化期也心煩,江夢萊連日來在外跑疲憊……最終大家夥一拍即合,散了吧。
出門口,秦箏搶先開口說:“咱們一起打車吧,住對門還真是方便。”
陸知夏抿抿唇,嗯了一聲,揚手攔車。
送秦箏回家,將買來的藥水也放在家裡,說:“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了。”
陸知夏急匆匆地走了,秦箏站在門口,沒聽見開門的聲音。
她一瘸一拐走到窗口,果然,陸知夏很快攔了一輛車,又走了。
雲水莊園大門緊閉,敲門顯然不現實,問題是門口也沒門鈴啊。
她跟門神似的,在門口溜達,琢磨著要不要給沈晚清打電話。
陸知夏心裡焦躁,滿腦子都是奇怪的想法,她甚至已經腦補到白月光撲倒沈晚清彪寄這茬兒了……
她坐在地上,頭髮撓得亂糟糟,最後忍無可忍,頭腦發熱直接撥出電話。
哪知道,接起的人竟然不是沈晚清,顯然是那個大波浪,她語氣曖昧道:“晚晚很忙哦,如果沒有要緊的事,請不要打來了,我們還有要緊的事呢。”
說罷,就給掛了。
陸知夏一聽,坐不住了,發信息跟沈晚清:
沈晚清,她為什麽接你電話?
你們孤A寡O的,為什麽共處一室?
我們至少還是床伴關系吧?你得給我說清楚!
你怎麽不回我?你給我當面說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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