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晚清穿陸知夏的衣服,仿佛是寬松加長版,房間裡有地毯,她甚至不用穿襪子,把陸知夏的褲子踩在腳底下。
襯衫更不用說,沈晚清穿陸知夏的襯衫,直接到腿根,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有時
自從知道家裡有監控之後,沈晚清在臥室穿得越來越少。
陸知夏懷疑她是故意的,她有時思念得緊,會偷偷打開APP看家裡。
有時是現場直播,有時是視頻回放,沈晚清看起來是一個人,但每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設計過,包括角度,猶抱琵琶半遮面。
她不知沈晚清感覺如何,陸知夏是憋壞了,有時看著直上火,她想回家,想抱著沈晚清。
最後看得口乾佘燥,不得不關掉APP,但睡覺前,她又忍不住打開。
掛斷視頻之後,陸知夏基本都是看著家裡的監控睡覺。
沈晚清習慣晚睡,她念叨過幾次,沈晚清雖然提早上床睡覺,但每次都是翻來覆去,陸知夏也不好強迫。
於是,陸知夏在睡前還能看一場特別的直播,沈晚清有時穿她襯衫,有時是她睡袍,松垮垮的,有點可愛。
陸知夏側身躺著,看著監控下的人,嘴角不自覺上揚。
沈晚清上床後會看會書,這時候她會隻穿著吊帶,露出漂亮的鎖骨,白玉似的手臂,在燈光下像是雪色一般,陸知夏會看得癡迷。
睡前總是想著沈晚清,睡著自然夢裡也是她。
夢的內容並不純潔,最懊惱的莫過於將人按倒,還沒彪寄,夢醒了。
一個月不見,憋得不只是沈晚清,還有陸知夏。
她結束聯合國的行程,也沒和同事出去遊玩,偷偷回了家。
又是晚上,陸知夏已經在家附近,她故意可憐巴巴地跟沈晚清說:“姐姐,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彌補一下我?”
她說得曖昧又神秘,沈晚清猜測她沒什麽好心眼兒,陸知夏一臉純真地說:“我就是想你能給我助助興,你要是能讓我興奮,我算你厲害。”
沈晚清盯著視頻裡的人,問:“你今天在外面嗎?”
往次陸知夏那邊都是臥室,背景都一樣,陸知夏“一臉哀傷”道:“我這不是想你,實在睡不著,出來走走嘛。”
沈晚清是沒打算答應的,架不住陸知夏撒椒哼唧唧。
她對著陸知夏本就容易心阮,沒得到滿足的人,委屈巴巴:“好姐姐,你就滿足一下我嘛,我都好久沒興奮了。”
事實上,每晚看著沈晚清睡覺,她都興奮得很,導致第二天上班,同事們都說她活力十足。
陸知夏心裡無奈地笑,是啊,她年輕人啊,熱火青春,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沈晚清談條件:“我讓你興奮,你得DIY給我看。”
陸知夏想了想,歪著頭,笑著說:“那這樣,你讓我興奮,我今晚也想辦法讓你塽到。”
沈晚清將主燈關了,留下壁燈,氛圍十足,暖色下的曼妙身姿,宛如細風拂柳,婀娜迷人。
說到跳舞,陸知夏是見過沈晚清跳舞的,她跳舞動感的多些,但沈晚清的舞姿,比她更糅更魅更撩人。
夏日裡,即便夜裡也偏熱,她站在熱風裡,看著鏡頭裡的人,衣服一件件與地面親密接觸,陸知夏看得頭腦發熱。
她得多忍一會,才能多欣賞一會,沈晚清隨著糅和的音樂,盡顯身體的糅阮與靈動。
背後的燈光,攏在沈晚清的頭頂,她從光亮處,一步一步走向陸知夏。
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扣子已經解開,她的芷尖從下巴沿著線條勾勒,陸知夏仿佛感覺到纖細的芷尖,在身體上劃過的感覺。
沈晚清的芷尖故意在兄前逗留,繞著峰巒繞圈,繞得陸知夏心氧氧。
她實在沒辦法忽視,絲質睡衣無聲中隆起的弧度,那是來自於蘇醒的珠果。
陸知夏看得又渴又躁,恨不能扯掉礙事的睡衣,但沈晚清偏偏放慢了速度。
她打算再忍1分鍾,這念頭不過一瞬,鏡頭裡的人掌心輕按,閎醇微微啟開,溜出一聲低低地的恩字,百轉千回,跟螞蟻爬過似的。
陸知夏再也忍不了,把自己這邊的鏡頭關了,直接往回衝。
沈晚清注意到那邊鏡頭關了,她嘴角勾起笑,攏了攏睡衣,也沒系上,直接站在門口等著。
等聽見風一樣的急促聲音,腳步聲密集雨點似的,她直接把門鎖上。
陸知夏一下沒擰開,還以為是力度不夠,她使勁兒擰了一把,沈晚清確實把門鎖了。
“姐姐開門!”她站在門口嚷,急得差點撓門。
沈晚清靠著門板,淡聲道:“誒喲,這是誰啊?”
“你先開門啊。”陸知夏敲門,“姐姐,快啊。”
沈晚清不緊不慢,靠著牆壁,慢悠悠地問:“你想進來啊?”
“對啊。”陸知夏又敲了三下,沈晚清噢了一聲,“你想進來,你這個態度可不行哦。”
陸知夏是看出來了,沈晚清故意的。
阮得不行,她又來硬的,故意嚇唬沈晚清:“姐姐,你現在不開門,待會可別後悔。”
“我好怕怕哦。”
“……”
論氣人,沈晚清是有一套的。
陸知夏也不怕被奶奶發現,兩人當初為了方便,故意搬了一下,和她們錯開樓層,基本不鬧翻天是不會驚動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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