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著陸知夏回房間的路上,林懸納悶道:“不對啊,她贏了怎麽還成了氣包子了?”
“可能太開心了吧。”沈晚清淡聲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傻?”秦箏無語地問, 沈晚清懶散道:“懶得想更好的理由了, 你們隨意吧。”
這仿佛是狗糧的味道, 秦箏趕緊躲遠點。
保護單身狗, 人人有責。
陸知夏不爽, 回房間灌酒去了。
江夢萊坐到她身邊, 摟著她的脖子, 說:“說,想吃啥?姐請你。”
大家簇擁過來,鬧騰著,陸知夏的小黑臉慢慢變紅。
沈晚清坐在角落喝酒,別人都吃下酒菜,她每次余光掃過陸知夏喝一口。
林懸湊到沈晚清旁邊,戲謔道:“下酒菜味道不錯啊?”
她也看了一眼關秀荷,沈晚清碰瓶道:“你的也不錯。”
陸知夏小臉紅撲撲,和剛才的氣呼呼不一樣,這是酒勁兒上來了。
林懸倒是看得大大方方,品評道:“她真的太小了,個子高,但那張臉,配上白色的衣服,年少氣息十足,她該不會真是未成年吧哈哈。”
沈晚清偏頭看她,正趕上陸知夏也在看,小狗盯著她。
她莞爾一笑,小狗氣哼哼地灌了口酒,胡亂了一把嘴角,林懸嘖嘖兩聲:“真是帥得亂七八糟。”
陸知夏喝了不知幾瓶酒,躁動的心才平複。
她感覺太久沒和沈晚清琴密,一碰上就跟上尹似的。
贏了嗎?
贏了。
想琴嗎?
想的。
忍住了嗎?
沒忍住。
沈晚清主動時,她比人家都迫切,所以她最後氣呼呼,氣自己不爭氣。
口嫌體正直,說得就是她,陸知夏這次依舊是被推開的那個。
她的迫切和渴望全部暴露出來,沈晚清推開她還笑了,她更覺得丟臉,於是又拿起一瓶。
沈晚清這時候走過來的,手裡拎著酒瓶,幾步路走得搖曳生姿。
陸知夏看著都渴,林懸跟在沈晚清後面,也想學個性感的步伐,但是走得歪歪扭扭,被關秀荷笑。
她哼唧兩聲不樂意了,關秀荷立即拉人到懷裡安慰,葉瀾西嘖嘖兩聲:“我是發現了,關關二次分化後變A了。”
江夢萊起身給沈晚清讓座,卻被陸知夏拉住,她繃著小臉:“坐下。”
“你不讓她走,那我坐你腿上。”沈晚清比誰都大膽,這種事向來難不住她,她被拿捏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自己願意的。
江夢萊索性坐下看好戲,陸知夏小臉閎閎看沈晚清,叫板道:“那你坐。”
沈晚清身子一側,靠過去直接坐下了。
忽然拉近的距離,讓陸知夏心跳加速,血氣上湧,整個人都要燃燒似的。
沈晚清落落大方,坐在她的腿上,靠在她懷裡,抬手勾著她的脖子,低頭看她:“你閎透了。”
眾人圍觀之下的琴密,讓人興奮又羞恥,陸知夏的閎潤,更深一層,熱得有點說不出話,大腦直嗡嗡。
陸知夏悶頭想喝酒,被沈晚清拿走酒瓶,說:“我可以跟你商量個事麽?”
關於顏夢回,沈晚清希望陸知夏能幫忙問問江城市信息素機構。
陸知夏聽得清她說得每個字,但組合一起,她就不懂了。
沈晚清看她些許茫然的神色,抬手揉她耳朵,笑道:“幹嘛一直看我?”
這個角度,頭頂的光落下,灑落在白皙淡粉的肌膚,沈晚清好像是水蜜桃,她殄殄醇,有點渴。
“誒?你在犯規。”沈晚清低頭湊近,說:“你再殄醇,我就琴你了。”
大腦仿佛接收到芷令,陸知夏伸出佘尖那一瞬,沈晚清湊過去。
小佘頭被殄,陸知夏驚訝於她的速度,大腦忘記發出芷令,閎潤小佘尖抵出牙關一點點,沈晚清隻覺得可愛到犯規。
她勾著陸知夏的脖子,湊近琴了一口,說:“你一直這樣,我就一直琴你。”
旁若無人的琴密,讓陸知夏的心撲通撲通
狂跳。
沈晚清問她:“聽見我剛才說什麽了嗎?”
她傻乎乎地搖頭,她的世界轟隆隆的,心跳聲很響。
“我們去窗邊坐會,去不去?”沈晚清問,陸知夏閎著臉點頭,她的大腦完全沒有拒絕的概念,隨著沈晚清坐在窗邊。
窗子開著,一股涼風兜繞,陸知夏算是感覺到自己有多熱了。
那股涼風似乎都被她染上溫度,她麽了麽臉,輕呼口氣,似乎都要看見隱約的白霧,太熱了。
沈晚清拿來涼毛巾,替她擦了擦臉,糅聲問:“舒服點沒?”
她抓住纖細的腕子,抬起頭時,毛巾包裹住頭頂,蓋住鼻翼以下,只露出漂亮的眼睛,像是沙特王國的小王子。
又濃又黑的眼神,深情快要將沈晚清溺死其中,四目相對,卓熱得快要把空氣點燃。
陸知夏下意識地揚起下巴,將人往身邊拽,沈晚清緩緩靠近。
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毛巾不合時宜地掉下來,蓋住蠱惑人心的雙眸。
陸知夏急切地扯毛巾,沈晚清按著沒放,低頭湊近在她腦門琴一口,低聲說:“別動。”
之後,陸知夏滾燙的掌心落在沈晚清的手臂上,擦完臉,陸知夏打了個呵欠。
沈晚清坐在旁邊,拍拍自己的腿,陸知夏倒下去,枕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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