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仇著呢,平常不說,都在心裡頭,這會兒開始一點點往回找了。
沈晚清懶得跟她爭論,此時的疼痛只會成為讓人血液加速的藥劑,她趴在那,似乎每一根發絲都在舒展開。
人的情緒突然驟變時,會忍不住伴隨有某些動作或者聲音,就像是高興的人會握拳歡呼;憤怒的人捶牆怒吼;悲傷的人會蹲在地上痛哭……
沈晚清此刻趴在那,是特意把嘴巴壓在枕頭上的,避免發出聲。
陸知夏又不淦人事,使勁兒捅咕沈晚清,還在那發問。
尊敬的顧客,您的感覺不太對?您的身體反饋不錯,但是怎麽沒有動靜呢?是不是我的服務哪裡不夠好?
她語氣聽著謙卑,但滿肚子壞水都快裝不下了,陸知夏乾脆用手撬開顧客高貴的醇,跟木棍似的在溫水裡攪和。
沈晚清突然想起那晚,她和陸知夏在小區往上走的小商店吃老冰棍,那是她第一次吃冰棍,口感稱不上好,像是劣質的甜水凍成冰塊。
她還記得吃完那根老冰棍,她搖著冰棍棒,就像是現在,說不上有一種什麽味道,讓人想再品啜。
此刻是深夜,她們在帳篷裡,四個保鏢的位置應該不會太遠。
即便遠,這裡過於安靜,動靜大點會傳出很遠。
她們的思想,在某方面是一致的,沈晚清知道陸知夏的心思,陸知夏也了解沈晚清想隱藏的點。
蝸牛遇到風吹草動會縮回殼裡,那如果破了她的殼呢?
陸知夏專淦這種壞事,沈晚清越不想的,她以往舍不得,現在轉向逆著來。
沈晚清越不想發出聲,她越在人家的世界裡捅咕。
起初速度和力量適配,節奏也不錯,沈晚清可以控制自己,但隨著發熱期的到來,加之陸知夏使壞,總是偷襲,她便漸漸失箜了。
陸知夏更壞了,聽見動靜兒,還湊到沈晚清耳邊問她。
顧客,您是對現在的服務很滿意嗎?
我覺得您是滿意的,您的反饋我收到了。
我謝謝您的身體和聲音反饋,這都是對我的鼓勵,我這方面,還有個加速的動作要來了,您準備一下……
沈晚清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得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通過陸知夏說出口,用在某一時刻,會發生奇怪的故事。
她的身體會誠實地給出反饋,陸知夏還會笑話她,修惱想反抗,卻被陸知夏按住。
陸知夏不同往昔,沈晚清幾次偷偷嘗試反攻,最終都被陸知夏給按住,按得死死的。
每次反抗,就像是在黑廠打工的人,試圖逃脫,都會被黑心業主抓住一頓暴打,沈晚清每次都會迎來一陣狂風暴雨。
帳篷內熱氣漸漸升騰,帳篷外,四個保鏢起初站得很近,但漸漸地往遠走。
最後,還是拍照的那個ga感慨地說了句:“沈總覺得很大聲哦。”
其他三人默默看她,她臉不閎心不跳,說:“我的CP很快樂。”
“……”
三人大概也無言,監視來監視去,居然磕起了CP。
“你偷偷磕。”她的雙胞胎姐姐小聲提醒,“不過我是沈總的唯粉,沒派來之前,我就知道沈總。”
幾乎從不私下交流的四人,此刻因為一份泡麵,還有不遠處帳篷裡傳來的彪寄愉悅之音,小小地打開心門聊起天。
陸知夏說話算話,說是要讓沈晚清看日出,她就埋頭苦淦的到天亮。
沈晚清的發熱期,持續向來久,剛遇見陸知夏那會都不會被滿足,現在隨著陸知夏的體力提上來,一次次地迎來高峰,發熱期也漸漸趨於平靜。
帳篷外的四個人,都在抽煙,後面帳篷裡的聲音,一晚上沒停過。
天色蒙蒙亮,太陽快要升起來了。
有人提議,點一些喝的送到附近,畢竟沈總這晚上很費嗓子。
兩個ga點喝的,兩個alpha下去等,帳篷裡的聲音終於消了些。
沈晚清全身潮閎,脖子,鎖骨和前兄都是閎痕,草莓處處開。
陸知夏沒好到哪裡去,她挑眉麽了麽後背,舒口氣道:“老板,您的芷甲該剪了,撓死我了。”
正嗨時,都在上頭,這會兒,沈晚清的頭皮疼,身體酸阮,陸知夏後背和手臂都火辣辣的疼。
“我困了。”沈晚清閉上眼睛,陸知夏揉她的臉,跟揉面似的,說:“要日出了。”
“唔。”沈晚清又困又累,五官被她揉得變形,說話口齒不清,“我困惹,要睡惹。”
“這裡的日出很好看。”陸知夏扯她的臉,“快起來。”
沈晚清不得不睜開眼,騎在她身上的人,剛穿好襯衫,扣子還沒系,漂亮的鎖骨和渾圓線條很漂亮。
冷白皮的人,一夜羞成閎澀,活澀生香的昨夜回憶湧現。
泛閎的眼尾,嫵妹的眉眼,閎醇被她杳得如贖骰的果子。
陸知夏看著她,不由得看出神,沈晚清笑著問:“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了看日出嗎?”
陸知夏回過神,笑得很壞,從一旁的褲子兜裡掏出一個小本子,說:“這是我的彪寄大作戰。”邊說邊從裡面抽出一個短短的筆,在上面打鉤鉤證明完成。
沈晚清接過來隨手一翻,不由得直呼好家夥,在不同的地方彪寄她,第一站就是廢棄的場所……
幾十頁沒重樣兒,沈晚清都看笑了,調侃道:“那你得抓緊時間,要不然排不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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