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說什麽不能喝醉。
喝了一口醒酒湯,她再次用余光去瞥鬱開,此時,她依舊帶著手套,手裡握著一柄叉子,叉向那塊糍粑,她慢條斯理沾了沾紅糖,把糍粑弄得黏黏膩膩的,然後往嘴裡塞。
紅糖易化,鬱開連忙用紅舌卷上,舔舐著快要掉下來的紅糖,或許是見她有道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看,鬱開忽然轉過頭來。
柳月明眼睫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垂下,又抬起,和鬱開對視上:“好吃嗎?”
鬱開咬著半塊糍粑,囫圇吞咽後,舔了舔唇上的紅糖。
她沒說話,而是換了叉子,叉了一塊,遞到柳月明嘴邊。
柳月明覷著那塊糍耙,轉過頭去。
鬱開隻好悻悻收回糍耙,自己含著吃了。
晚上十點,晚宴結束,接下來是自由活動。
大家都是出來放松的,難免會聽刺激一點的音樂,開啟大型ho party模式。
鬱開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準備開溜。
只是,開溜之前,還是要道個別。
洗手間,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重新抹好口紅,確認自己的每一根發絲都是飄逸的,這才準備離去。
一轉身,就看見有人依靠在門上。
鬱開嚇了一跳,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她連忙捂了捂心口。
那人正是柳月明,她今天沒之前喝得多,但是也有半分醉意,一張臉上帶著罕見的薄紅,雙眼直視著她。
“月明姐。”鬱開伸手打了個招呼。
柳月明眉頭壓緊,嘴往下耷拉著,緊接著,眉頭一蹙,似乎要嘔吐似的,立即彎起腰來,頭不受控制地往下跌。
“月明姐!”
她伸手攔著柳月明的腰,反身從背後抱著她,一面抵著她的腿,往衛生間裡走。
柳月明乾嘔著,像是虛弱的小羔羊,無力掛在她的臂彎上。
女明星身材保養得好,四肢纖細,該豐滿的地方也一點兒沒耽誤,扶著她的時候,手和腿無意間,都會蹭到豐韻之處。
鬱開努力不讓自己觸碰到她,隻單手摟著她的纖細楊柳腰,另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吐出來就好受些。”
衛生間空蕩蕩地,響著柳月明乾嘔的回聲,立即靜了下來。
柳月明直起身子,一下撞入她的懷裡,滾燙的肌膚一並剮蹭過來,她握著她的小腹,能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
“小鬱。”
柳月明松了松她的手,輕輕在她懷裡轉了個圈,面對著她,身體再次靠上來。
滾燙,飽滿,而又脆弱得不堪一擊。
她抬起頭,滾燙的臉像是塊炭火,雖然未與她相貼,但她能感受熱氣在氤氳,逐步地包裹她。
柳月明沒站穩,摟著她的腰又往後走了幾步,把她抵在衛生間的隔板上。
鬱開垂眸她,對視上一雙嫵媚的眼。
她深吸一口氣,前世與現實像重疊在一起,依舊是同樣的眼,眼裡含著那樣的神情,釋放出曖昧的信號。
“送我回房間。”
說完,滾燙的臉頰朝她脖頸貼了上來,就像是融化的奶酪,絲絲綿綿。
鬱開打了個寒顫,說了聲好,便彎腰抱起柳月明。
別墅的結構她很清楚,她抱著柳月明,繞過人多的地方,從偏僻的樓梯往上走。
一走進來,那些瘋狂的回憶一一湧入腦海。
廁所間、衣帽間、樓道、窗台.....。
但凡是可以放人的地方,她們都一起度過了美好的夜晚。
身上掛著燙呼呼的人,她的心難免會跑出十八裡去。
只是,更多的,是生日之後,她被摔在地上的心意。
上了二樓,鬱開用腳抵開房門,抱著柳月明上了床。
床上是白色蠶絲高定的天鵝絨被,把人一放上去,對方就舒服地囈語了兩聲,還在床上扭了扭身體。
只是,那一雙手,依舊勾著鬱開的脖子,似乎不願意放。
柳月明頭腦昏漲,但她意識清晰,她勾著鬱開的頸脖,把她朝自己身側拉,那比她寬大的肩朝她壓了下來。
鬱開手拖著床,努力和她保持距離。
盡管如此,她能感受到對方身體蓋過來的溫柔,快速跳動的心臟,還有灼熱的呼吸。她睫毛顫了顫,心又開始不聽使喚地跳動起來。
她不由得緊了緊手腕,讓鬱開的臉壓得更下來一些。
“小鬱。”
溫熱的鼻息撲在鬱開臉上,鬱開側了側脖子,眼神看向別處:“月明姐,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柳月明搖頭:“不難受了。”
鬱開噎了口唾沫,半個身子僵在床頭,難免有些難受,她尷尬地說:“那,那你能松開我了嗎?”
柳月明呼吸一緊,眉眼間似乎有一些不悅,她知道了,自己的話或許忤逆了對方。
便立即小聲嘀咕:“不松也行......。”
正說著,柳月明雙手松開,手指緩緩下垂,指尖落在她的蝴蝶骨上,順著骨往蜿蜒處輕輕一劃,繼而落在床上。
鬱開整個脊背躬起,感受到一股炙熱電流,從背部灌入每一處毛發,弄得她渾身戰栗,毛發聳立。
她呵了口氣,緩緩起身,雙手掬了掬:“我去倒杯醒酒湯。”
說罷,她放下包包,轉身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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