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開的頭往下湊,湊到她的下頜線處,輕輕吻著那顆紅痣。
柳月明身體緊張起來,她抓著她的肩,感受頸脖間細膩的吻,和呼出的熱氣。
“小鬱。”她指甲抓著她的肩,輕輕叫她名字。
鬱開猛地一停,她淡淡松了一下她的頸,熱氣撲撲的:“月明姐,以後可以換一個稱呼嗎?”
柳月明似乎還沉浸著,她迷亂說:“叫什麽?”
鬱開:“不知道。”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資格申請對方改稱呼。
空氣冷了一會兒,柳月明似乎也意識到她的情緒。
鬱開說服自己,拿了這份錢,就要受這份氣。
“其實不換也行。”
“那我叫你阿鬱。”
兩人同時說出口,目光相接。
她倒吸一口冷氣,這有什麽分別,阿遇小遇。
柳月明似乎忍耐到了極限:“還不滿意?”
鬱開搖搖頭:“挺好的。”
她這才轉變眼神,冰冷轉火一瞬間,將頭輕輕貼著她的心口:“阿鬱,我們過去那邊。”
鬱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張不到50的梳妝台,梳妝台的對邊有一張巨大的落地鏡,兩人都可以看到鏡子,能看到彼此迷離的姿態。
她的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摟著她的腰,一雙手穿過她的膝彎處,把嬌貴的明珠捧了起來。
從梳妝台到床鋪的距離,不過兩三米,鬱開卻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將柳月明抱回床休息。
她乖巧地遵守兩人之間的距離。
把對方放回被窩後,自己則撿了一條新的被褥,搭在腰間。
柳月明累得睡著了,睡姿優雅,面色紅潤有光澤。
她也困了,輕輕翻了個身,背對著柳月明睡去。
被子發出悉數的聲音,柳月明長睫毛微微顫了顫,她睜開了雙眼。
面前的藕色薄背,長著一對振翅欲飛的蝶骨,就像是被禁錮的鳥兒,準備著隨時飛翔。
腦海裡忽閃而過這樣的想法,柳月明伸手拽了拽被子。
她的心緊緊的,依舊浮熱著。
很奇怪,明明之前從來沒有過,要麽就是因為身體原因,兩人在一起後就沒事了,可這一次。
她回想起鏡子中自己,還有鬱開開闊的背脊骨,纖細的腰,修長的腿,自己像是小貓咪掛在她的身上,哭哭啼啼。
她的心就熱。
她掐了掐心口,眉頭蹙著看著那薄背,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制定那樣的規則。
她微微朝她的方向靠了靠,很輕很輕,直到能看清對方肌膚上的薄汗,柔嫩的肌膚上長著透明的細毛,汗珠在上面滾落一圈又一圈,將細毛毛打濕,貼在肌膚上。
被窩暖洋洋,汗液蒸發蘊含著雪松的味道,那股木質的清香,有人讓人凝神的作用。
噗通,噗通,心口快速跳動。
望著那個背影,柳月明的手輕輕探過去,手指距離她的背還剩兩厘米,她蜷起手指,悻悻放進被窩。
凌晨五點,鬱開醒了,她捏了捏鼻梁,輕腳輕手轉身去看柳月明。見對方正背對著她熟睡,她便悄悄起床,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出了她的宿舍。
天還未亮,但是摸著黑依舊能找到回學員宿舍的路。
鬱開邊走邊給柳月明發消息,寫完後,猶豫改語氣措辭十來次,才將最終的消息發過去。
她終於松了口氣。
學員的住所是不允許拍攝的,攝影師能拍攝的地方只有食堂、練習室,以及演播廳,並且,別墅裡邊的管控相對嚴格,所以,她和柳月明這偷偷的一次,沒有被發現。
畢竟上一世,她們都是這樣乾的。
她緊了緊衣袖,裹著還算厚實的睡衣,快步走進了宿舍。
宿舍的柴雪潔昨天被篩下去後,就剩下她和李雪玲。
對方睡眠深,她悄悄進了宿舍,摸索著到了床,蓋好被子,也沒見她有個動靜。
幸好。
早起後不久,李雪玲迷迷糊糊地看著鬱開:“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了?”
“沒有啊。”鬱開搖頭,一臉誠懇。
李雪玲吸了吸鼻子:“好吧,是我做夢了。”
她松了口氣,無法想象李雪玲未來就是那個要嫖男人的女主。
因為她本人看上去和她演的電視形象差不多,人畜無害。
早飯間,李雪玲挽著她的手,肩並肩往食堂走:“鬱開,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一起吃飯睡覺,你可別因為我們是競爭對手,就不理我。”
鬱開隻感受到李雪玲身體蹭著她,她有點不自在,把手從她的胳膊裡抽開:“好好好,我答應你,只是。”
李雪玲:“怎麽了?”
鬱開:“我不太喜歡與人接觸。”
李雪玲深吸一口氣,連忙把手松開,臉色微微一紅:“我知道了。”
她詫異了一下:“你知道什麽了?”
李雪玲捂著嘴朝她耳朵湊近:“你是不是那個。”
鬱開悶了一聲:“不是。”
李雪玲:“哎呀,現在大家都很開放的,而且,影視劇裡也有好多獲獎的呢,國際上也有,我不會說出去的。”
鬱開硬生生:“你想多了。”
她大步往前走,尋找早餐最喜歡的豆漿油條攤位。
李雪玲笑著快步跟上,一雙手抓著她的手臂,緊緊貼著:“那你怕什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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