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不止害一個人,甚至不止做了那樣的壞事。
一個人一旦做了一件壞事,那麽,暗藏在她背後的,將會更多。
就好比,家裡有一隻蟑螂,那麽就意味著,這個家已經被蟑螂佔領了。
鬱開深信不疑,她想要調查,但是沒有人脈,而她認識的最有人脈的,估計就是家裡了。
雲遇她不想找,就隻好找媽媽。
慧英依舊沒懂:“你為何要調查她。”
鬱開:“因為.....因為她傷害過柳月明。”
慧英:“所以你這次回來,其實是為了調查她特意找我。”
鬱開:“不,我也是誠心邀請你們去我的婚禮,我......畢竟是你的孩子。”
對方不免有些激動:“你放心,事情我都會去辦好,小開,媽媽,你這樣媽媽很開心。”
得了對方答應,鬱開心中也踏實了些,這就是有靠山的好處嗎?還.....還挺好的。
她依舊不想親密,隻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早點休息吧。”
“嗯。”
慧英掐著食指,指頭上那顆閃閃發光的大鑽石倒映著眼睛,她眼含笑意,滿足回了房。
“她叫我媽媽了。”
慧英躺在床上,和雲滄海說話:“說明她認這個家。”
雲滄海不以為意:“她認了是好事,早晚的事。”沒有叫他爸,他十分不開心。
“你兩娘母在說些什麽。”
這下,她才想起來:“對了,老雲,你幫忙調查一個人,最好是能抓到她犯罪的證據。”
雲滄海:“這樣的事直接找警察啊。”
慧英:“沒有人舉報,沒有證據,找警察有什麽用,還是安排個人過去,探探她。”
雲滄海:“誰啊?”
慧英伏在他耳邊,悄悄說著話。
兩天后,南城某商務ktv。
羅玉平推開門,進入幽暗吵鬧烏煙瘴氣的包房裡。
包房裡有幾個投資大佬,她笑意盈盈帶著身後的學生妹走上去。
女學生一進去,裡面的夜店公主立即被驅散開。
待人走後,羅玉平笑著:“這些都是我們公司即將要招的新人,還都是電影學院的學生。”
“多大了”袁總。
羅玉平:“都已經過十八了。”
袁總:“成年了就好,要是遇上未成年賣y,他這輩子就完蛋了。”
男人招呼著女學生們坐上去,那些人個個都是會來事的,沒會兒,男人左右腿都坐上了人,中間還摟著一個。
“這批貨新鮮,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那個,那個什麽柳什麽。”
羅玉平:“當年她未成年,不安全。”
且她本想用l照要挾柳月明,可她手機和電腦裡的照片都不翼而飛。她至今都在後怕,柳月明可是認識一些什麽人。
她歎口氣:“你還是把她忘了吧。”
男人笑著:“忘不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坐在一旁的婉婉算是聽明白了,這羅玉平還乾老鴇的工作,並且通過女大學學生來獲取讚助資源?怪不得呢,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一邊利用男人的資源,一邊將女大學生當做資源。惡心!
不過萬事不能著急,這會兒報警,沒有什麽用處。
作為雲滄海身邊的幾年貼身女保鏢,她長著一張娃娃臉,出手利索,思維敏捷,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想著對策。
可這個時候男人身邊左擁右抱,她沒有機會近身。
羅玉平:“怎麽樣,今晚帶幾個走。”
男人笑笑:“哎喲,吃不消吃不消,就帶.....”
他指了指左右兩個,眼看就算結束了。
婉婉立即舉起一杯洋酒,對著男人敬酒:“袁總,我敬你一杯。”
說完仰頭一飲,多余的酒水順著她白皙頸脖往下流,流到校服也掩蓋不住的溝壑處。
很自然,袁總要了她。
到了酒店,袁總自然迫不及待地和另外兩個女大學生玩了起來。
婉婉也一邊笑著,一邊慢悠悠地解開衣扣。
而後,在一陣劇烈地撞門聲,她停了動作。
“不許動。”
三五個警察衝了進來,現場抓獲了賣y。
羅玉平落網的那天,柳月明正好在試婚紗。
她站在鏡子面前,左右轉動身體,糾結著買哪一套好。
打開手機,正巧看見微博推送。
驚!知名導演羅玉平因涉嫌賣y被捕。
她眼睛頓時亮了亮,點開一看,竟是羅玉平負面指控,
原來被殘害的,不止她一個人,而且,她還以為跑得快。否則也被羅玉平給賣了。
積在心底許久的怨恨,終於在這一刻結束了。
結束了。
她喜極而泣,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旁鬱開換好了婚紗,她敲開她的試衣間,見她雙眼通紅,關切問她:“怎麽了?”
柳月明撲過來抱著她,胸口激動的顫抖著:“小鬱,她終於落馬了。”
鬱開:“那個欺負過你的人是嗎?”
柳月明抽噎著點頭:“嗯。”沒一會兒她又抬頭:“你怎麽知道?”
鬱開:“我......我......讓我媽媽去找的人,月明姐,你從來高傲,不能受這份委屈,任何人都不可以威脅你。”
更何況,羅玉平的存在,對整個社會都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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