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己正要辯駁,抬頭一看,見房中陳設均不是自己的,原來是喝醉分不清東西,一時弄錯了。
她喘著粗氣:“抱歉,是我疏忽。”
撐起身板,霍無己下了床,起身還沒走兩步,便扶著椅子,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身體像是失去了支撐般往下滑。
“將軍。”
蠶寧慌忙起身,衣衫單薄下床,連忙上前扶起她:“你喝了酒,外面風大,還是暫且宿在我這吧。”
說著,她把霍無己的手架在脖子後,用整個身體去支撐她,拖著她往床上走。
柳月明此時才感受到,鬱開的身體很厚實,光是條胳膊壓著她,整個人匍匐在她身上,還有些重。
173的大個子不是白長的,加之導演又讓她增肥,為了演身強力健的將軍,硬生生吃胖了十斤。
“哎,哎。”
柳月明喘氣,好不容易把她拖到床邊,扶著她躺下去,歇了會氣,伸手抬起她的腿放在床上。
這個鬱開,都不知道配合她一下,真的整個身體壓上來,重死了。
拍拍小手,她歎口氣,伸手去攏被子。
這一下彎下去,上半身正好橫在霍無己胸口。
紗織的綢緞柔軟地飄蕩在她身前,還有一截紅色肚兜也露了出來。
霍無己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得逞似的笑,一面坐起身,將蠶寧摟抱上了床。
蠶寧嚇得大氣不敢出,一雙眼睛直盯著她:“你沒醉。”
霍無己笑了笑:“醉了,不過剛剛酒醒,還以為弟妹要把我打出去呢。”
此時,蠶寧坐在她的腿上,一雙無辜的眼盯著她:“那......那你。”
霍無己收起調笑的表情,一臉嚴肅,只是醉酒的臉色,還帶著些深情:“我隻問你,三月前,你親我......是個什麽意思?”
霍無己手掌從她腰上往上,拱開絲綢,摸到她的腋下。
“呵。”蠶寧吸了一口氣,跟著顫抖了一番,立即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我......霍姐姐走了三個月,我怎麽知道,你回來時變沒有變。”
指腹點著側.乳,霍無己埋頭下去,在她頸窩裡說話:“原來在你眼裡,我竟是個不長久的人。”
手抽走,霍無己起身欲要放下她。
蠶寧立即慌神,一對小手扶著她的肩,雙腿把她鉗製住:“怨家,我等你三月,你又要走不成,想我在宅子裡給你接風洗塵,你只顧著與他們喝酒,都不曾看我一眼,你竟這樣對我。”
霍無己心一軟,摟著她歎氣:“哎,那你全程都不同我講話,也沒我飲酒。”
“我那是......。”蠶寧抬起頭,一雙眼睛噙淚,楚楚動人:“我今夜就和你行三生之禮,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還信不信。”
說罷,蠶寧整個人撲上來,胡亂地親著她的頸部。
霍無己心中好不快意,她由著對方親了些時刻,便不滿足於這蜻蜓點水一般的觸摸。
她摟著蠶寧腰身,順著她的背,將她輕輕壓下去。
蠶寧躺下去,雙手被霍無己一把抓住,扣在頭頂。
雙腿也被壓著,一時間蠶寧僅剩下此起彼伏的心口,還有小嘴能動。
蠶寧久久望著霍無己,霍無己長發飄落,像瀑布般展開,正巧擋著蠶寧的上半身。
她的手伸向蠶寧後頸脖,單手解開那條紅色掛脖繩,輕輕褪掉肚兜。
藕色的手伸出床帳,松開紅色肚兜,肚兜迎風飄過在地。
嘖嘖嘖。
陳青松都不忍心喊cut。
這也太欲了。
鬱開望著穿著完好肚兜的柳月明,正等著導演喊cut。
柳月明則微微抿著唇,心想這個肚兜還挺好的,下次和鬱開試一試這個。
過了一會兒,沒聽見陳青松喊cut,倒是聽見了陳妍的聲音:“好的,結束。”
導演助理走到陳青松面前:“不用再拍一遍嗎?”
陳妍瞪他一眼:“你在質疑柳老師的演技?不用演,挺好的。”
一遍就過了。
其實,陳青松也覺得這裡已經夠好了,如果再來一次,怕是沒有起初的感覺,他點頭同意了。
鬱開和柳月明坐起身,一道從床上下來。
柳月明晃了一眼,只見一個身穿藍色病號服的身影,正打著吊水一臉悵然地望著她。
“月明,不是說好不接床戲的嗎?”
第67章
雲遇身體尚未恢復, 眼前的這一幕又讓本就不康健的她雪上加霜。她心口猶如螞蟻噬咬,臉色慘白、喘著粗氣,顫抖得快要站不穩了。
周圍工作人員知道她是雲氏集團的大千金, 見她如此, 紛紛避開,生怕把她推到了。
小助理衣衣嘴巴張著, 望著床上, 又看了看快要倒下的雲遇, 此時害怕極了, 連忙雙手扶著雲遇:“大小姐,醫生說你不能久站。”
雲遇哪裡還聽得見她說的話,她隻回憶剛剛看見的一幕幕, 就像是看見了兩人真的在這樣那樣一般,令她痛心。
前世,她一直以為鬱開只是柳月明的玩物而已, 畢竟是成年人, 兩人有那樣的關系, 她也能理解。
可剛剛她分明從柳月明眼中, 看出了羞澀與憐愛之意。
一定是演的!
柳月明是高傲的, 怎麽會喜歡一個父親是賭鬼、母親是癱瘓、弟弟是媽寶的拖油瓶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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