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時候,霍無己就要英雄救美,倒也不是碰巧,她提前有預感,將蠶寧解救後,蠶寧因藥發熱,往她身上撲的情節!
......
昨晚才吵了一架,也不知道今天這戲如何演。
正鎖眉,前方五米處,柳月明身穿便裝,帶著太陽鏡,朝她走來。
鬱開拿著劇本,緩緩起身:“月明姐,你來了,我們先對一下戲吧。”
柳月明輕輕嗤鼻,昨天想了一夜,她會來道歉的事,今天一早,見面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對戲。
她看上去像是工具人,是鬱小朋友事業路上的工具人。
推了推太陽鏡,尚且紅腫的眼朝她瞥去:“等著,我還沒換衣服。”
鬱開點點頭:“哦,那你先換。”
柳月明往前走,好巧不巧,又和陳妍碰上。
只見陳妍手裡提著兩杯咖啡,不知道有要給誰送溫暖去了。
柳月明臉色沉了沉。
陳妍走上前,主動打招呼:“柳老師,今天陳導請客,說是有大戲,大家需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你的咖啡在裡面。”
柳月明勾了勾唇:“哦,知道了。”
經昨日一戰,陳妍清楚,柳月明和鬱開之間或許有點什麽,但更多的是單方面的。鬱開的心思,似乎都在事業上。
縱然柳月明對她明顯的輕視,她也不在意,隻微笑著錯開身,朝鬱開走去。
綠色的星星咖啡杯遞到鬱開面前,她緩緩抬頭,見人是陳妍,眼神錯愕。
“陳導請的。”
鬱開遲鈍了下,才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咖啡溫溫熱熱的,鬱開緊緊握著,慢悠悠喝了一口。
陳妍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一面說道:“今天的戲會有壓力嗎?”
畢竟和柳大影后要對很親密的戲,還要親吻脖子。
鬱開思索了一會兒:“當然,月明姐的戲很好,我擔心演不好。”
陳妍:“若是怕演不好,親密的部分,也可以不演的。”
鬱開:“可以嗎?”
她看著陳妍,眼神充滿著懷疑。
這年頭改劇本這麽容易。
陳妍一雙眼睛閃爍著自信,嘴上倒是沒開口。
只是,斜後方傳來陳青松的聲音:“當然不可以了。”
陳青松拿著劇本,拖開凳子坐下來:“鬱開,這場戲是粉絲呼聲最高的,她們說了,可以不播,但是必須要拍。我想好了,後面做成彩蛋,或者直接花絮放出去,必定要讓觀眾滿意才行。”
鬱開明白,粉絲之所以狂熱,不僅因為原著兩人人設好,而且那個也挺開放的,前期還好,後面兩個人親密的次數很多,但是劇本有所改動,也沒那麽露骨。
既然接了這部戲,就要接受這裡面的種種場景。
陳青松:“柳老師都沒說什麽,小姑娘加油啊。”
對呀,柳月明都沒有說什麽。
她點頭:“好的陳導。”
陳青松欣賞地點頭:“上午狀態好,那就從難度最高的戲開始。”
鬱開心口癢了癢:“好的。”
景別搭好,鬱開和柳月明雙雙坐在榻上。
這會兒,柳月明早已化上了妝,隻瞥了一眼,見她雙夾泛紅,耳根子更是有一大片紅,直到頸脖,鎖骨深處。
這個狀態,就是蠶寧。
她穿上粉色的衣裳,竟一下把太子妃豔麗的紅妝比了下去。
柳月明瞥了眼鬱開,依舊沉溺昨日的怨氣中,氣啊,一會兒要好好收拾她。
鏡頭前,陳青松確定好機位,對著喇叭:“好,準備。”
柳月明做好準備,站起身,走到鬱開跟前,坐上她的雙腿。
公主抱似的,鬱抱著她的腰,一面咳了咳。
柳月明雙臂如藕似的,勾著她的頸脖,小手指別了出來,輕輕撓著鬱開後頸的皮膚。
鬱開瞳孔一緊,朝她看過來。
柳月明冷著眼,無辜地和她對望。
隻覺得她眼眶有點紅,便沒和她理論。
“a!”
鬱開眼神一變,一臉關懷模樣:“阿寧,你怎麽樣。”
她抱著蠶寧,將身上的軟人兒輕輕放在榻上,一面騰出右手,關切地摸著她的額頭:“吃酒吃壞了?”
柳月明身體一落榻,便十分緊張,雙手緊緊摟著鬱開:“霍姐姐,我想。”
兩人經歷了一些事,稱呼已比較親密些。
鬱開這才仔細看她,見她眼眶通紅,淚光閃爍著迷離的情來,仿若真吃了藥一般,十分靡豔。
柳月明的唇顫抖著,抓著她的衣襟,小紅臉兒靠了上去,一張滾燙的臉貼她頸脖蹭了蹭:“阿寧想。”
柳月明勾了唇,伸手摸向鬱開穿的雲紋交領,一面扯開些,把額頭貼上去。
攝影機拍不到的地方,柳月明靠著她的頸脖,輕輕舔了一口她頸脖上的肉。
鬱開頸脖一麻,表情凝固。
鏡頭前,陳青松嘴角往下耷拉:“cut。”
“鬱開啊,你得跟上戲啊。”
兩人迅速松開,故意裝作不熟,故意裝作彼此都是第一次。
“對不起啊,導演,我一下忘記了。”
柳月明打著圓場:“陳導,她還是個學生,第一次不免有些緊張,慢慢來。”
陳青松聽得進去話:“好,再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