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明瞳孔放大:“你怎麽知道?”
“我家是做什麽的?你還不清楚。”雲遇戳破她們的關系,一下氣也湧了上來:“她家裡普通,和你在一起,你以為圖你什麽,圖的不就是錢還有肉.體。”
“難道我不是圖她年輕、身.子嗎?”
雲遇一下被她的話擊潰了:“那她和我有什麽不一樣?”
雲遇自小在圈子裡混大的,什麽大佬沒見過,什麽俯首帖耳的女人沒見過,光是見著那人,就知道她想的什麽。
“怎麽,我沒說錯。”雲遇拉著她手腕,把她往身前帶了帶:“你再看看我。”
柳月明一個踉蹌,頓時往她懷裡跌了一下,她踩穩高跟鞋,雙手扶著雲遇的肩,仰頭看她。
“看我,你覺得我和她有什麽分別?”
同樣的嘴巴、同樣的鼻梁,臉皮膚得精致度都差不多,身高,體型,不過,那一雙眼睛,怎麽看都不一樣。
雲遇和她是一類人,高傲傲氣,她不需要這樣的人。
她自小養尊處優,衣食無憂,性格個囂張,也清楚自己的缺點,但是,雲遇似乎引以為傲。
“像我們這樣的人,就是要學習如何管理別人,作為整個世間的統治者,只要是統治者,就能獲得一切。”
“月明,你總有一天會被我吸引的,你遲早會發現,別人是那麽地平庸,無能、懶惰、愚蠢。”
那是雲遇十六歲說過的話,如今,她也朝著自己的方向正確地發展。
柳月明說:“你的確不平庸、有能力、聰明、優秀,可那些對我而言,似乎是單獨存在的,和我沒有什麽瓜葛。”
雲遇摟進她的腰:“怎麽沒瓜葛,我喜歡你,我回來就是要對你好啊。”
握著盈盈細腰,雲遇手指顫抖著。
“把你的髒手拿開。”
柳月明眯著眼,凌厲盯著她:“如果你還想要手的話。”
雲遇嚇得猛縮了手,柳月明說一不二,生氣的時候,她什麽都不敢做。
可明明那個人都可以和她做親密的事,而且還是最親密的。
柳月明松開她的肩,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回來,我就必須要在這裡等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小姐好大的譜啊,得是什麽高貴無暇的人,讓我等你?不管是高中還是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心一直沒有變過。一直沒有喜歡過你。”
“月明......。”被她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被說狠話也不是一回兩回,雲遇依舊覺得難受:“你不要這麽說,難道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嗎?”
此時,樓上的歌聲漸大,殺青宴開始了。
柳月明哪有時間和她掰扯,她斜瞥了一眼雲遇,轉身就要走:“雲小姐,既然來了,還是把飯吃了再走。”
說罷,她提起裙子,抬腳往上。
纖細的臂彎從雲遇身側擦過,散發陣陣冷淡的茉莉清香。
月白的裙尾掃過台階,雲遇轉頭看她,見她早已不是高中的清純模樣,所穿的華麗禮服,襯得她腰細臀圓,白皙的腿猶如精美玉器,整個背影帶著桀驁的陰冷的氣質。
在她面前這麽冷,手也不能摸,腰也不能碰,為什麽那個無名小輩就能對她什麽都做。
雲遇捏緊拳頭,指甲掐進肉裡,手心傳來一陣尖銳的疼,像是洶湧的電流,從手心湧上心房,她怒氣衝衝,上前兩步拽著那截柔白細腕。
沒經她站穩,便把人摟了過來,抵在牆上。
“你幹什麽。”
看著柳月明滿臉怒意,她一時竟覺得起了挑戰欲。
“幹什麽?”雲遇見她紅豔的唇,依舊緊致細嫩的臉,不由得想起,高中那次原本應該親下去的吻。
柳月明的初吻,分明應該是她的。
一看見她的唇,又想起重逢見面那天,柳月明被鬱開摟在懷裡親。
此刻,心情洶湧如狂風暴雨。!
“月明。”
雲遇緩緩抬起手,輕輕捏起她的下巴:“我。”
她垂著眸,嘴唇顫抖著,隻盯著那花瓣似的唇,似嬌豔玫瑰,在最美好的年紀,開得正盛。
她徜徉自己在玫瑰花海間,閉上眼,將唇湊近。
另一邊,鬱開和陳貞恰巧到了最後一層,去樓頂則需要步行上去。
唯一的通道,是一條窄窄的樓梯,上面貼滿了地標,指向慶功宴所在地。
兩人一到轉彎處,便聽見上頭有動靜。
鬱開本不以為意,正要往上走,卻被陳妍一把拉住:“噓,好像有人。”
滾燙的小手牽著她的腕,鬱開停下來,忙著退了一步,正巧踩在陳妍所在的樓梯道上。
陳妍一個彎腰,差點往下掉。
鬱開一手攬著她的腰,上半身也輕輕壓了一會兒,繼而把她撈起來。
“沒事吧。”鬱開眼神詢問。
陳妍搖搖頭,捂著心口,隻覺得它不停跳動,太燥了,尤其是樓道裡,和鬱開貼這麽近,黑黑的,安靜的空間,隻想這麽和她呆在一起。
兩人站穩,鬱開抬頭,順著紫檀雕花扶手往上看,正瞧見兩個女人在牆角,咳咳咳。
好像貼得很近。
她發難了,難道沒有其他通道了嗎?
正思索著,只聽見熟悉的聲音:“我.....。”
鬱開心一驚,探頭看過去,一人身穿靛藍長裙,身型高挑窈窕,一人穿著白羽毛織的修身連衣裙,長腿細腰、手臂纖細、身材玲瓏窈窕、別有風韻,打一眼看就知道是誰。無數個日日夜夜纏綿,就是隻披塊布,她也能一眼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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