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明指尖透過盔甲,摸進了她的腰間,鬱開隻覺腰間微微一涼,咳了咳:“我心裡會有壓力。”
柳月明忽然抬頭,雙眼壓了壓:“誰為了你?想太多。”
不是嗎?鬱開憋氣,聽柳月明在耳邊挑弄:“兩個月了,小鬱有沒有想我......的身。”
鬱開見不得她每次挑弄,不是她,竟不是為她嗎,她心裡忽然覺得好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柳月明為了她。
既不是她,那更好,她也能心安理得。
一把將她壓下去,扯開她的喪服,露出光潔的雪脯和肩頸。墨發下的襯托下,她的臉一瞬間漲紅,嘴角微勾,神色十分靡豔。
發氣也不是頭一次了。鬱開也沒疼惜她。
房車狹窄。
柳月明勾著她的頸脖,迷迷糊糊望她。
對方湊得近,可以依稀看見,鬱開皮膚上正在蒸騰的汗珠,汗水也在一股一股往外冒,慢慢匯成一滴,滴落在她心口,臉頰上。
柳月明半張著嘴,盯著對方紅透的唇,心口不止地跳動。
一時間,隻覺得喉嚨乾澀,不停地咽著唾沫。
“小鬱。”
柳月明的手順著她的臉往下滑,落在她的性感的唇上。
鬱開微微一頓,呼吸重了些:“嗯?”
“我想。”
說完,柳月明忽然坐起來,頭湊近,嘴唇擦過她的唇角,轉而親向她的臉頰。
冰涼的吻落在臉頰上。
鬱開瞳孔一怔,送她顫抖。
隻道她是意識不清做的親密舉動。
久旱,皸裂的田土得了甘霖。
柳月明昏睡過去。
鬱開替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自己則全程穿的整整齊齊,隻簡單挽了頭髮,就下了車。
出來的時候,車輪胎要比剛剛陷進去了三寸。
走了好遠,她才回味過來,剛剛柳月明似乎想要親她。
手指輕輕放在唇角上,感受著被短暫剮蹭的快意,只是,她非常確定,應該是錯覺。
柳月明怎麽會想要親她呢。
*
翌日一早,盧麗麗站在停車場,滿是激動地望著遠處開來的房車。
這房車她向公司申請快三個月了,一直都沒批下來,沒想到陳貞一來,事情都辦得那麽順利。
東方日出,一抹朝霞灑向車窗,陳貞身穿玄色西裝、包臀裙,細高跟,上身微微一彎,從車上下了來。
那一瞬間,陽光像是罩著她,任憑四周春色撩人,也不夠姐姐撩撥長發的姿容。
盧麗麗張著嘴,見她朝自己走了過來。
高跟鞋一步步踩著水泥地,像是踩進了她的心房。
她屏住呼吸,眼神收斂了些,等陳貞走近,她才不好意思將手裡的三明治遞上去:“陳貞姐,你還沒吃早飯吧,這個給你。”
陳貞微微驚詫,禮貌接受了她的三明治:“謝謝。”
盧麗麗:“不客氣,我順道買的。”
陳貞抱在手裡並沒有吃,而是看向她:“你好像又瘦了。”
她連忙摸著臉:“真的嗎?”一雙眼睛閃了閃:“這個年,我連香腸臘肉都很少吃。”
陳貞捂嘴笑了會兒,引著她去看房車。
“這邊是洗手池,這邊是餐桌,平時午休,或是片場等戲,化妝,都在這裡,那邊是床。”
陳貞就是如此,在職場上,很少有自己的情緒,也不會擺出某某經紀人高傲的姿態來,成熟的稻穗,總是低著頭的。
盧麗麗一個勁兒點頭:“嗯嗯,都不缺。”
隻光顧著自己走,陳貞忽然停下,轉頭對著她,不料一下撞在了一起。
春天,外面鳥叫聲歡雀,盧麗麗呼吸一屏,眼看著陳貞的臉隔得近,一雙似冷不冷的眼眸,和一粉嫩的紅唇正對著她。
“抱歉。”陳貞的眼笑成月牙,雙手扶著她的腕:“沒撞到你吧。”
盧麗麗一整個魂飛魄散,隻覺得腕間帶來一陣陣溫度,比春天的陽光還溫暖。
陳貞從她身側穿過,發絲繞在她的肩膀,走動時,散發著無盡誘人的清香。
盧麗麗鼓著腮幫子,雙手緊抓心口,感受那快要跳出來的小鳥。
哎,太美妙了。
因工作緣由,能長時間和陳貞呆在一起,再不用像以前,匆匆一面就走。
今天要拍成婚的大戲,盧麗麗和陳貞安排好房車事宜,一同去了片場。
橫店拍戲的劇組多而雜,走在街上,各個朝代的古裝美女甚多。
好巧不巧,正巧碰著沈桃。
此刻,沈桃一身清宮裝扮,坐著轎椅,著急忙慌往這邊趕。
“讓一下,讓一下。”
那些拿攝像機的,抬轎的,也不管不顧身邊的人,猛地衝來。
眼看就要衝到陳貞了。
盧麗麗眼疾手快,一把摟著陳貞的肩,把她往裡拽了拽,一面大罵:“沒長眼睛啊。”
她轉頭松開陳貞,上下看著她:“貞姐,你沒事吧。”
陳貞抱著肩,搖了搖頭。
臉都被嚇紅了,還說沒事。
盧麗麗這還沒找人理論,那沈桃右手一撐,示意停下。
她下了轎,看向兩個人:“喲,這不是《和親公主》劇組的嗎?真是不好意思。”
沈桃道歉,盧麗麗自不和她計較:“沈桃姐,下次小心點。”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