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影響林星竹做事情的。
還有鈴鐺,也會發出聲音干擾她的,所以也要拆掉。
林星竹看著她手中的東西,冷靜地問:“這是給誰戴的?”
白希櫻眼睫顫動,抬起眸望進林星竹的眼睛,泛著笑意柔和道:“如果我說給你戴,好不好?”
林星竹掃視一圈,鎮定道:“為什麽?”
“還能是為什麽啊?這不是情侶之間的情。趣嗎?”白希櫻說,“不過如果你能天天戴著的話就更好了。”
白希櫻撫摸著黑色項圈,想象了一下腦海中的畫面,“這樣你外面穿著正裝,襯衫下卻牢牢貼著禁錮你脖頸的項圈,每一次開口說話吞咽口水的時候,血管裡流淌的血液都會隨著項圈的微動起伏。我不在你身邊,但卻像我在你身邊。”
“因為這是你的女朋友給你戴上的。”
白希櫻微笑地看著她,似乎在玩笑:“這樣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即使無法做到向所有人宣告,但它的存在卻從另一層達到了這個效果。”
林星竹:“……”
她覺得女朋友的不安在加重,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你還在不安嗎?”林星竹問,“你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向我表達你的不安,並期望以此得到滿足嗎?”
她沒提白希櫻口中的話有多荒謬。
這不像是跳dan的遙控APP那樣,可以借著操作手機的掩飾在公共場合施法。項圈是更直觀的存在,它的特殊意義讓它注定無法像項鏈的存在那樣自然而貼切。
林星竹敢斷定,自己一旦真的帶上白希櫻給的這個項圈,出門繞一圈,保準能收到大批回頭率。
而且去公司上班,現在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穿高領的幾乎沒有,而普通的襯衫很難遮掩住顏色與形狀都這麽分明的項圈。
可她沒提,白希櫻從她平靜的眼神中卻已經看出她的意思了。
“是啊,我在不安。”白希櫻抿唇,“可不久後的訂婚應該治愈了我的不安。”
白希櫻低頭看著手中特意高價買來的項圈,扯了扯唇:“我剛剛給你開玩笑的,你要出去上班,怎麽可能真的讓你戴上它,我戴還差不多。”
她用手扯了扯長鏈和鈴鐺,聲音再次發出,“我戴的話,這些就不用取下了。”
她反正一直在家待著,也不怎麽出門。
想到這,白希櫻抬起手臂,找好角度把項圈放在自己脖前的位置比劃,問她:“怎麽樣?好看嗎?”
一直沉默的林星竹眨了下眼睛,輕聲道:“好看。”
白希櫻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它。
聽到回答的白希櫻笑了:“戴上它,我像不像你的狗?”
她把牽引環拉開,遞向林星竹的位置。
長長的銀鏈連接著兩個人,一頭是握著牽引環這邊的林星竹,另一頭是捏著項圈在脖子上比劃的白希櫻。
黑色的皮革和白希櫻過分白的肌膚相對比,顏色呈現出極致的差異。
林星竹滾動喉結:“不,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寶貝。”
她不允許白希櫻這樣說她自己。
白希櫻看到了她眼底的認真。
“我願意做你的狗。”白希櫻說,“只要你這個飼養員一直不變不離開。”
林星竹搖頭,松開牽引環,伸手挪開她脖子上比劃的手,認真道:“做人不好嗎?明明你做人我也不會離開。”
她撫上白希櫻如玉的側臉,感受著指尖的溫度,心中有了某些決斷。
白希櫻順勢彎下腰,縮在了林星竹對她張開的懷抱裡。
臉頰下是林星竹帶著溫度的棉質睡衣,柔軟的布料擋不住她沉穩跳動的心臟,規律的砰動,一下又一下,有種靜謐的溫和。
她收緊手臂,抱緊林星竹的腰。
“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最先來臨?”白希櫻在她懷中嘀咕。
她也說不清自己這兩天是怎麽了。什麽也不想做,不想思考。不想去思考那些曾經最介懷的有人知道她上一世荒誕無稽的命運,不想思考林星竹究竟從哪裡知道的這一切。
可不是停止思考,如影隨形的恐慌就不存在。
曾經白希櫻去探究了一下,林星竹的降臨是毫無征兆的。那麽她的消失呢?會不會也是毫無征兆?
白希櫻總是控制不住地去想“消失”這個存在。
林星竹拍著她的背,皺起的眉顯而易見是浮起的擔憂,但開口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安定人心,“那就不去想,關於明天和未來,你只需要思考一個問題。”
白希櫻腦袋動了動,“是什麽?”
林星竹低頭回她:“吃什麽。”
白希櫻:“……”你說的有點道理。
兩個人開始爬起來做午飯了。
吃過午飯,白希櫻開始了這兩天養出來的規律性午睡,林星竹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左手照舊伸出,被白希櫻握著入睡。
過了半響,林星竹聽到身邊人穩定的呼吸聲,就知道她是睡著了。
與此同時,手機上她已經和人約好了時間。
片刻,林星竹開始試著抽動自己的手,無果。好在她已經找到方法了。
她湊到白希櫻耳邊,用非常小的聲音說了幾句話,再抽抽手,果然有所松動。
一分鍾後,林星竹感受了一下自由的手,輕手輕腳地捏著外出的衣服到客廳裡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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