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著她的後背,聲音裡還帶著事後的低啞:“若你想,我現在可以哭給你看。”
薑梨白憤懣地抬起頭來,手肘撐在兩邊,使勁揉了揉她的臉:“你在
嘲笑我沒用力對不對?!”
顧蘊的嘴由於薑梨白的用力,已經高高撅起,看起來又好笑又……很好親的樣子。
薑梨白忍了忍,將心裡的這個想法給憋了回去。
“你看不起我!”
顧蘊沒忍住,笑了起來:“沒有,我只是比較能憋而已。”
說著她抱著薑梨白坐了起來,仰頭看著她水潤的眼眸,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若喜歡,以後我天天哭給你聽……”
話音剛落,她就湊近了薑梨白。
“嘶……”薑梨白低呼出聲。
隨後她低頭一看,星星的口糧已經被包裹住了。
夜色靜謐裡,晚風輕拂過。
顧蘊微微閉上了眼,慢慢享用著星星的口糧。
情到濃時,新一輪的故事再一次在皎潔的月色下悄然發生……
快到子時了,夜風才緩緩停歇下來。
得到滿足的顧蘊將掛在一旁的裡衣拿起,慢慢穿上,再用褪下的外袍將軟弱無力的薑梨白包裹住,待雪白的肌膚都藏起來後,她抱著她,走下了馬車。
柔美的月光下,薑梨白眼尾還泛著緋紅,眸底也湧著水漬,盈盈秋水裡,閃著羞怯又迷人的光暈。
她雙手緊緊環在顧蘊的肩上,余光悄悄看向四周。
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然她這副樣子要是落入別人的眼中,那她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馬車就停在主院內,故而顧蘊沒走多久,就回到了她們的臥房內。
薑梨白累極了,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但她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便嬌嬌怯怯地望著顧蘊。
“我想沐浴了再歇息。”
顧蘊看著含羞帶怯的七公主,眼眸深沉,喉間微動,“公主還想再來一次?”
薑梨白:“……”
這狗東西!怎麽現在就隻想著這樣那樣了?!
她咬了咬牙:“滿身都是汗,我想正正經經地沐浴,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吧,原來是理解錯了。
顧蘊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出房門,吩咐了奴仆打些熱水來。
熱水打來,薑梨白嚴嚴實實地攏著外袍,警惕地看了一眼顧蘊後,扶著腰走到了屏風後。
“你不許跟過來,等我沐浴完了,你再來沐浴。”
隨著婀娜的身影進入了浴桶內,顧蘊輕咳兩聲,她壓下心底的燥熱,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十分乖巧地等待著七公主沐浴完。
夜已經很深了,折騰了許久的兩人終於一身清爽地躺下了。
薑梨白窩在顧蘊懷裡,閉上了眼睛,語氣恍惚地警告著:“老實睡覺,不許再來了……”
說完沒一會兒,十分疲憊的她就聞著顧蘊身上的清香,緩緩進入了夢鄉。
聽到她呼吸平穩,顧蘊親了親她的側臉,將她摟得更緊後,也閉上了眼睛,沉睡了過去。
……
夜色裡的七公主府已經安靜了下來,而另一邊的五公主府裡還點著昏暗的燭光。
“說吧,那日小七失身,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極淡的嗓音在書房內響起,沒了白日裡面對薑梨白時的溫柔和煦,此刻在夜晚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冷然。
三皇子薑恆抬眼看著坐在案桌後的那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那人表面上是淡泊清雅的公主,但其實內裡最為狠心冷情,就連親手捏碎一個人的脖子時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甚至臉上還能帶著一抹淡淡的和煦笑意……
沒錯,他有些怕她。
也正是因為怕她,有求於她,他才會與她走到了一個陣營裡,甘願在她手底下做事。
所以這一刻,關
於薑瑩再一次突然問起這件事的原因,薑恆在腦子裡想了很多種猜測。
但隨後一想,薑瑩性子向來冷淡又克制,在事情沒有完成前,她從不會流露出一丁點兒在意來,也更不會私下裡暴露什麽來。
所以現在她問這個事,可能並不是她已經越過他探知到了什麽。
想到這些,他便還如之前那般,用著二皇子薑慎作為借口回應了這件事,“這件事之前底下的人已經查清楚了,是薑慎為了得到元貴妃身後的勢力,才用了計想讓嘉寧失身於他安排的人……”
聽著薑恆再一次說著這些話,薑瑩皺了皺眉:“那個讓小七失身又懷孕的人,是誰?”
之前剛得知小七失身後,心裡悔恨又難過,她覺得是她沒有保護好小七,才讓她受到了那樣的傷害。
但她只能裝作不知情,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那時候,心如刀割又不能對外言說的她隻想著為小七收拾那些傷害她的人。
所以她便讓薑恆去查探,並讓他立馬將那個該死的男人給處理了。
在薑恆把那件事的來龍去脈查探清楚告訴她後,她得知那男人已經被處理了,便也再沒過問過這件讓她心碎的事。
可今日看到星星那與顧蘊十分相似的模樣後,她心中震驚,又湧出陣陣不安來。
以往小七嫁給顧蘊,她還能說服自己,也許小七受過傷害,不會與那顧蘊有什麽感情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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