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白試探性地伸出手,拍了拍顧蘊滿是紅暈的臉,卻被她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姓顧的,你是不是有病?!”
一星正在為顧蘊引導著體內亂竄的信息素,這讓顧蘊稍微好了些。但她還是很想抱住薑梨白咬一口,把翻湧的信息素注入到她的體內,看著她因為自己而春色盛放、不能自持……
可是,不能這樣做。
平複了好半晌,顧蘊慢慢睜開眼。
女孩兒嬌嫩的臉離得她很近,紅腫濕潤的唇微微張開,像是在引誘著她再次吻下去,繼續纏綿……顧蘊壓下心底的欲望,歉疚地說道:“抱歉,剛剛嚇到你了。”
薑梨白冷眼看著她,“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本宮早讓人把你丟出去了!”
見顧蘊這會兒似乎沒什麽力氣了,應該翻不起什麽風浪。薑梨白緊緊盯著她,隨後朝她湊得更近了。
細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氣息,薑梨白愈發肯定就是顧蘊身上散發出來的,而且……而且越聞她越覺得渾身舒暢,像是安神香一樣,讓人很放松。
“你身上什麽香?”薑梨白總覺得那不是普通的沉香木氣息。
顧蘊聞言,本就不平穩的心又顫了顫。
這句話在星際,可是調情的話……oga如此說,那便是想求歡了。
顧蘊看著面前神色懵懂,並未有什麽異樣的女孩兒,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把她撲倒。
“喂,你現在不會連話也說不了了吧?”薑梨白也沒再糾結氣味了,因為渾身癱倒在床上的少年看起來虛弱無助,這讓記仇的她起了壞心思。
薑梨白伸出手戳了戳顧蘊,見她是真的沒
有力氣回應,心底的害怕褪去,她一下子就笑開了花:“你怎麽回事?剛剛不是還欺負我嗎?怎麽這會兒動不了了啊?”
顧蘊臉上沒有其他表情,也沒搭話,她還在盡力克制著。
這讓薑梨白更加興奮了:“你這個臭流氓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剛才不是還按著我不讓我動嗎?!”
說著就拿起顧蘊那雙虛弱無力的手,用著她剛才對待自己的方法,毫不費力地按在了她的頭頂。
少年臉上的緋紅還沒有褪去,細嫩的臉頰像是牛乳一般,看起來很好摸,只不過那雙狹長的眼眸看起來十分冷淡,裡面像是堆著寒冷的雪,可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薑梨白見她都這副模樣了,還端著矜貴的姿態,雙眼一眯,直接上手掐了掐她的臉。
別說,手感真的還挺好的。
直到看到她臉上已經有了些紅痕後,她笑了起來:“臭流氓,感覺怎麽樣?”
顧蘊緊抿薄唇,一言不發,這柔弱的樣子取悅到了薑梨白。
“本宮警告你,要是以後再對本宮無禮,可別怪本宮讓人把你抓起來……折磨你!”
顧蘊費力地點了點頭。
薑梨白滿意了,又拍了拍她的臉:“說吧,你身上的香是怎麽回事?”
還沒等到顧蘊回答,門外就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殿下,五皇子來看您了!太醫也來了。”是春喜的聲音。
被信息素滋養後,薑梨白的難受緩解了許多,臉色也逐漸變得紅潤了。
她下了床,看著床上的顧蘊,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你應該死不了吧?你好好在這兒待著!”說著就放下了床上的紗帳,掩蓋住了裡面的混亂。
門被打開,春喜領著薑惟和趙太醫走了進來。
“姐姐,你怎麽了?身子哪裡不舒服?”薑惟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先到了。
薑梨白坐在桌邊,為他倒了杯茶水遞過去:“我沒事,就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你今日怎麽有空出宮了?”
皇子們在未成親之前,都是住在宮中的。每日安排的滿滿當當,學習各種事宜。
薑惟親眼見著姐姐臉色紅潤,不像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他總算是笑了起來:“回宮的路上遇到了春喜,問及姐姐,她說姐姐身子不適,需要請太醫,我就跟著來看看姐姐。”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倒是你課業繁多,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晚上又要點燈溫習了。”
送走了不明所以的五皇子,薑梨白輕輕回頭瞥了眼遮得嚴嚴實實的床。
便也想著將太醫也打發了。
但她還沒開口,立在一旁的春喜就忙喊太醫到裡間來了;“趙太醫,今日殿下又有不適,您快幫殿下瞧瞧吧。”
趙太醫低著頭走了進來,放下了藥箱,拿出了軟墊:“公主,請。”
眼見著不好打發,薑梨白伸出了手腕。
把了許久脈,趙太醫收起了軟墊,小聲說道:“公主身子無恙,只是胎……”
“咳咳咳!”薑梨白打斷了趙太醫要說的話,“本宮身子確實好了嗎?”
趙太醫是元貴妃的心腹,也是太醫院唯一一個知道薑梨白身懷有孕的人。
這會兒被薑梨白一打岔,他心領神會:“公主前些日子著了風寒,現下雖然大好,但還需多靜養些時日。”
“知道了,下去吧。”
終於把趙太醫給打發走了,薑梨白站起身,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紗帳。
“春喜……”她剛要發話,讓春喜悄悄把顧蘊弄走,就聽到春喜驚訝的聲音:“啊?!駙馬怎麽還在這兒?!”
顧蘊放在頭頂的手以及潮紅的臉、還有泛紅的眼尾,讓春喜又羞又驚。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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