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後的腺體不小心被觸碰到,顧蘊渾身一顫,呼吸重了幾許。
隨後那溫柔的吻一下子變得激烈了起來,柔軟的舌尖在七公主的嘴裡四處探尋著,帶著她的小舌一起纏綿共舞……
“唔……”
不再滿足於唇齒間的觸碰,顧蘊沿著七公主的嘴角一路往下,吻在了她修長的脖頸處。
酥麻感湧到全身,薑梨白仰起了頭,承受著顧蘊滿是欲色的親吻。
忽然,花叢裡一陣微風拂過。
薑梨白一把拉住了顧蘊的手。
“別……”
薑梨白微微喘著氣,嬌軟的聲音裡滿是盛放的春色:“夠……夠了……”
顧蘊深吸一口氣,隻得撤回了手。
她支起身子,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些欲求不滿:“公主,你不想要嗎?”
她本來還想著,若是公主能接受與她再次一夜纏綿,那她便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她,讓她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她的,她能讓她‘幸福’。她會好好愛她,以後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但看樣子,七公主還是有些排斥。
薑梨白臉色緋紅,眼尾含情,“你……放開本宮。”
聞言,顧蘊隻得翻了個身,躺在了七公主的身邊。
被子裡窸窸窣窣的聲響傳出,是七公主在整理著凌亂的肚兜和裡衣。
顧蘊盯著濃重的夜色,喉間動了動。她已經情動,這會兒被七公主拒絕求歡,她有些難受。
薑梨白將衣衫穿好,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自己遮嚴實後,她又拿腳踢了踢顧蘊:“你居然想與本宮做……那種事……你真是混蛋……無恥……”
嘴上如此說著,但她卻也在心裡數落著自己。
明明她一直在告誡自己 ,不要沉溺在顧蘊給她的溫暖中,不要對顧蘊產生不能有的感情。
但她總是會不由自主地陷進去……
她緩緩伸出手,摸了摸滾燙的唇瓣,上面似乎還留有顧蘊嘴裡的清甜,讓她又恍惚了起來。
“公主……是不喜歡我那樣對你嗎?”顧蘊忍著體內亂竄的火,悵然若失地問道。
薑梨白回過神來,悄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說不喜歡……那是假的。
但她不能如此承認。
她和顧蘊之間,不能再如此發展下去了。
她胡亂想著,終於找到了一個極佳的借口:“本宮……本宮懷著身孕。那樣做的話,會傷到我的孩子。”
聽到這話,顧蘊心裡好受了一些。
只要公主不是反感與她做那事就行。
她側過身子,在密密麻麻的夜色中看向了七公主的小臉,“公主,我們成親快有兩個月了。”
所以孩子也有三個月了。
就算是要親熱的話,也是可以的。她會很溫柔,不會傷到孩子。
聽到耳畔的話,薑梨白詭異地領會到了顧蘊的意思。
感受到顧蘊的手朝她摸了過來,她一下子就抓住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是女子,你親吻本宮,本宮……不會和你計較。但你要是還想著用手對本宮那樣……本宮就不讓你再進房門半步。”
顧蘊沉默一瞬:“那如果不用……手呢?”
沒聽懂她這話是什麽意思的薑梨白:“???”
“什麽都不行,反正不許那樣做。”她拂開顧蘊探過來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
開玩笑,她們都是女子,親親抱抱她可以因為心底那點兒隱秘的情意而勉為其難地接受。但要那樣做,還是算了吧……
她心裡過不去那道坎兒。
她不想真的成為有磨鏡之癖的女子。
“好吧。”無奈,顧蘊隻得重新躺回床上,慢慢平複著自己內心的躁動。
“睡覺了。”薑梨白往裡靠了靠,直到感受不到身旁的火熱後,她低語道:“明日還有正事,別耽擱了。”
後半夜,一直警醒著的薑梨白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隨著呼吸聲逐漸平緩,顧蘊慢慢往她那邊靠近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將人摟進自己懷裡後,顧蘊親了親她軟糯的嘴角,便也心滿意足地合上眼睛休息了。
……
大約是昨晚七公主的駙馬在刑部大牢裡被不明身份的人刺殺,所以今日一早,京中眾人對此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有人猜測是否是安陽伯府的人耐不住性子,看著誣陷不成,就要先下手為強了。
也有人根據七公主連夜將駙馬接回府上的舉動猜測,這一刺殺事件是七公主與七駙馬商議好了的,就是為了能早日脫身。
但這都不是眾人關注的重點。
人們更加關注的是刑部對於安陽伯府的指證查探出來的結果。
巫蠱一事,人們不敢多議論。
所以雲煙懷有七駙馬的孩子一事,更讓人關注。
畢竟世人大多更加想知道豪門秘辛,要是再沾染上一些愛恨糾葛,那就更加為人津津樂道了。
事情在外面發酵得越來越離譜時,薑梨白收到了木槳查探到的消息。
“……人從安陽伯府出來後,我們的人就一直隔著距離跟著。只是那人太過刁滑,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我們的人的緣故,他在京中饒了幾圈後,成功地把我們的人給……甩開了……”
說到此,木槳十分不甘心:“我們的人一整夜都在京中翻找,可還是未能找到那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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