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清笑:“你的耳朵不也是挺容易紅的嘛。”
南柯有種被噎到的感覺,看著梁清清的笑臉壞心思頓起,快速伸手握住那隻縮回去的手貼回自己發燙的耳朵上。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
又因為中間還橫著一個櫃台,梁清清的半個身子都探了上去。
“你的耳朵也紅起來了哎。”南柯仰頭看著梁清清,不知不覺間兩人靠得越來越近。
梁清清不僅長得好看,還很耐看 ,南柯越看越喜歡,乾脆探起身用力貼到了梁清清那薄厚適中的粉唇上。
梁清清沒想到南柯會看著動畫片還能生出邪念,驚訝地唔了一聲。
南柯卻乾脆捧著她的臉站起身子,往她那邊送了送。
梁清清本以為只是親一下,很快就會被松開的,便沒掙扎,可左等右等竟然都沒等到南柯停下,甚至感覺到不同以往的掠奪和試探,意識到南柯在做什麽以後她的神經迅速緊繃起來,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冒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梁老……對不起,打擾了,我沒有來過。”花店的玻璃門被推開,約好了這個時候過來
取花的客人一邊看手機一邊推開了門,抬頭望到櫃台前發生的一幕,瞬間嚇得退了回去。
梁清清被南柯輕咬得呼吸都急促了,眼下被客戶撞破,立即慌亂地推開南柯。
南柯的臉皮要比梁清清厚得多,被不相乾的人撞見也沒有太大感覺,隻眯著笑眼看著梁清清被她親得發紅的嘴唇,魘足地坐回去繼續看平板上的動畫。
三分鍾後,離開的客人重新進來取花。
南柯抿唇看著梁清清紅著臉的樣子,默默舉著手機拉近鏡頭拍攝後設置成了鎖屏壁紙。
梁清清送走客人,長舒一口氣,轉身看著南柯,語氣充滿無奈:“下次能不能注意下影響,我臉皮很薄的。”
“我剛親的時候沒有別人啊。”南柯無辜地辯解著。
“……”梁清清一想也是,臉頰上將要褪去的紅色又濃了起來,她搓了搓臉往後面的洗手間走,再出來時額前的頭髮就沾了水,看上去濕漉漉的。
南柯一看就知道她是物理降溫去了。
梁清清出來以後又確認了一遍待會要被取走的花束,轉過身身時忽地拍了一下手。
“怎麽了?”南柯立刻緊張地看著她。
梁清清說:“我差點就給忘了,我媽說邀請你下周六到家裡吃飯。”
“下周六我們不是要出去玩嗎?”南柯看著平板旁邊的台歷,反應過來是未來丈母娘的邀約後,瞬間咧嘴笑了起來,“好啊!”
“……”梁清清看著秒變臉的南柯,垂眼忍笑,“白天出去玩,晚飯過去吃就好,不衝突的。”
“嗯嗯!”南柯用力點頭,“清清,那我這算不算正式見家長?你家裡有什麽講究沒有?我第一次登門有沒有什麽是必備的?需要準備點什麽?”
南柯以前聽江影說過——據她網戀對象說,第一次到丈母娘家裡是需要準備厚禮的。
梁清清茫然地看向她:“什麽必備?邀請你吃個飯而已。”應該不是南柯想得那樣的吧?她們不是才剛開始交往,還沒有很了解……見家長談婚論嫁什麽的也太早了吧!
“嗯。”南柯笑著關掉平板,起身把梁清清按到椅子上,拿著手機坐到了往日常坐的小板凳上,開始在線搜索第一次去丈母娘家應該準備什麽伴手禮。
與此同時,守在門外光明正大守株待兔的盛星靠在椅背上接了個電話,連應了幾聲以後啟動車子,掛斷通話開車走人。
回國以後,盛星和她哥哥盛宿原本是一起住在新城區的別墅裡的,但因為白若雅的關系,昨天晚上她從別墅裡搬了出來。
倒不是房間不夠,主要是她不喜歡白若雅那個人,尉家的訂婚宴上她為了哥哥主動上去和白若雅攀談過,雖然表面上那個女人看起來溫婉知禮,但那雙野心勃勃的眼睛看得她很不舒服,總之不對胃口,聊不來。
所以在白若雅進入別墅之前,她就找媽媽盛欣遠要了市中心一套沒租出去的房子鑰匙,搬過去自己住了。
盛欣遠是個疼孩子的媽媽,雖然近兩年一心撲到了搞錢上,但對兩個孩子在物質方面還是嬌慣的,只是這次倆孩子時間回來的時間不湊巧,她正好手頭有不少事情要忙,加上盛星和盛宿都表明回來就不走了,她便沒有硬擠時間來陪伴他們,所以盛行回來後也沒能跟她吃上幾頓飯。
眼下聽到媽媽主動打電話邀約,盛星也沒有理由拒絕,便趕回去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等她真的回去之後她才發現家裡只有她媽一個人,她奇怪了咦了一聲:“哥哥沒回來麽?”
“你哥哥現在在公司裡上班,忙得很,晚上還要應付客戶,沒時間過來。”盛欣遠說著放下手裡的水杯,雙手交疊放在蹺起的膝蓋上,右手食指上的鴿子蛋閃閃發光。
盛星哦了一聲,
乖巧地坐到盛欣遠的對面。
盛欣遠看著女兒疏遠的小動作,不在意地笑著朝她招手:“到媽媽身邊來坐。”
盛星看了眼水杯旁邊的東西,聽話起身坐過去。
盛欣遠滿意地摸了摸她的肩膀,伸手拿起那張正面朝下的照片遞到盛星眼前,語氣溫柔:“這是林家的小女兒,周末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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