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是花店裡唯一的一把拖把。
明天花店就要開門做生意了,今天肯定是要打掃衛生的,同時也與意味著沒有拖把絕對不行!
南柯深吸一口氣,悄悄放下被她搞壞的拖把,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掏出手機先是拍了一張照片,接著點開微信,在三人小群裡囑咐了李婭和任夏要保護好清清以後,準備親自己去斜對面的超市買新的。
梁清清電話打得專心,在南柯發消息的時間裡就已經回到店裡的櫃台後面,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記筆記。
南柯轉身看到突然坐在那裡的梁清清時還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站在原地整理好了心情,然後輕咳一聲,確認自己沒有引起清清的注意後撒腿就跑,不用五分鍾又拿著兩個新的拖把回來了。
她走進花店時,梁清清已經忙完了,正靠站在櫃台上等她。
南柯看著梁清清認真的表情,積極認錯:“我把拖把弄壞了,剛剛去買了新的。”
梁清清在掛上電話的時候就發現南柯不見了,發現她的拖把壞掉了則是在一分鍾以後。
所以此時看著那倆新拖把,她想了想說:“我腰還是有點酸,要不今天你拖吧?”
南柯點
頭:“交給我。”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梁清清邊耐心地跟在南柯的身後,一點一點的教,五十多平的花店,她愣是讓南柯拖了整整半個小時。
拖乾淨地面,她又相當冷酷無情地讓南柯擦了所有的架子……
想要試圖把南柯累倒的目的十分明顯。
唯有南柯,像是什麽都沒有察覺到,認真地一件件完成她交代下來活兒。
把花店收拾乾淨,梁清清似是怕這點工作量不夠,又主動提出想要去逛街,在晚飯前硬是拉著南柯整整步行了一個半小時……
晚上回到家洗澡的時候,南柯還傻乎乎地笑著誇獎了梁清清:“清清啊,我發現你買的鞋子就是舒服哎,我今天走了那麽多步腳底都還好好的,都沒有起泡。”
梁清清看著南柯迷人的笑臉,像個幼兒園的老師一樣,笑著哄道:“是哦,不過走了那麽久,多少肯定還是會覺得累的,今晚我們早點睡好不好?”
南柯這兩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想到第二天早上清清還要早起去花市,非常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好。”
這一夜,費盡心思的梁清清終於踏實地睡了一覺。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睡得格外早的南柯醒得也格外早。
次日凌晨,也就是十五分鍾以前……
——距離梁清清提前定好的鬧鍾還有整整一個小時。
南柯醒了。
醒了就醒了,原本也沒有什麽,可她偏偏不肯安分守己!
硬是在黑暗中、在梁清清的熟睡中,悄咪咪從床前的櫃子裡拿出來兩粒糖,獨自吃了一顆後,又含著另一顆用舌尖喂進了還沒睡醒的梁清清的嘴裡。
而南柯選擇在這個時候進攻的理由也相當**。
——她覺得,清清今天就要回花店工作了,白天不可能再跟她在家裡鴛鴦戲水了,所以,在去花店之前,她打算再飽餐一頓。
梁清清被酸甜的藍莓味的吻吻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南柯卻十分喜歡她睡眼朦朧,低聲輕哼的樣子,撩起柔軟的睡衣就貼了上去。
親吻的聲音隻比呼吸聲大一丟丟,卻仍聽得梁清清臉頰漲紅。
南柯經過一夜的休息,精神十足,恨不得抱著她的清清滾遍家裡的每個角落。
梁清清面對這樣的南柯毫無辦法,只能閉著眼睛輕哼,心裡糾結無比,想要拒絕的同時又忍不住跟著沉浸和享受。
說不來不來,不知不覺就又來了近一個小時。
早就定好的鬧鍾響起來的時候,梁清清正一臉麻木地平躺在床上,乖乖讓南柯給自己上藥。
關掉鬧鍾,她看著璀璨的裝飾燈,軟著聲音說:“老婆,我覺得咱們兩個這樣真的不行。”
南柯不解:“哪裡不行?”
“身體不行。”梁清清說。
南柯放好藥膏,把貼著柔軟的小護墊的內褲順著白皙光滑的長腿提上,湊到梁清清的臉前,溫柔地親吻了她的額頭:“身體哪裡不行?我覺得很行啊。”
梁清清:“……”該怎麽表達,才能又勸住她又不傷到她呢?
南柯看著沉默的梁清清,想了想說:“那好吧,晚上等你下班,我們去食補一下?”
梁清清:“……”好像是勸不住了。
算了,就這麽著吧,這種問題也沒辦法找別人解憂,尤其沉凝。
自從南柯送了她價值3999的蛋糕後,她就因為吃人嘴軟只會吹彩虹屁了。
現在跑去跟她說自己因為性生活過於頻繁而苦惱的話,她肯定會覺得她在凡爾賽……
嗯,還是不要說了。
又一次把自己說服的梁清清、看著南柯那雙隻盛著自己的眼睛,
終究是忍不住彎了嘴角,配合地把手遞給了她。
南柯抱住梁清清從床上下來,又抱著她走進衛生間。
此時的梁清清感覺自己像隻樹袋熊一般掛在南柯的身上,直到她們來到洗手台前,雙腳才重新歸於地面。
鏡子中的南柯熟練地把牙膏擠在她的電動牙刷上。
而鏡子前的她們並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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