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卿,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就像是論點一樣,被她反反覆複的在腦海中拿出來解析。
但答案呼之欲出,肯定是不喜歡啊。
不管是劇情裡的韋卿,還是眼前的韋卿,她們都不喜歡她。
自我論證後,得到這個答案的夜微然心口微微苦澀,畢竟她也沒有什麽閃光點,值得韋卿喜歡的,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工具人而已。
她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以前她不敢想韋卿是否喜歡她的這個問題,可現在她或許能慢慢讓韋卿喜歡上自己也說不定。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變得好貪心,從以前在遠處守著韋卿,變成現在,開始想要慢慢佔據她的心。
她把這一些歸結於韋卿対她的放縱。
因為在她猶豫之際,韋卿湊到她的耳邊,用氣音,悠悠的道了句。
“今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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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燈光昏暗,偌大的圓床上,擺放著玫瑰花瓣,屋內充斥著幽蘭花香,可能是因為信息素的匹配度太高了,哪怕韋卿貼著抑製貼,夜微然也能在空氣中輕易捕獲到韋卿的信息素。
韋卿褪去睡袍,內裡穿著輕薄的吊帶衫,細長的頸脖與平滑的肩部勾勒出好看的線條,她的腰線比極好,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之前韋卿跳入泳池救她時,她看到過韋卿的人魚線。韋卿應該是經常運動,游泳的姿勢優美,矯捷,像是一條漂亮的人魚。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夜微然規矩的躺平,假裝淡定,實則內心如驚濤駭浪。她現在是S+alpha,眼前的Omega,対她而言就像是送入嘴邊的羊,她太容易受到信息素支配,対Omega做出出格的事情。
而且韋卿那句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簡直是給了夜微然無限的權利。
法律層面上,她們已經是合法妻妻。情感層面上,她的新婚妻子,不排斥她。
她做什麽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思緒還是像毛線一樣,亂七八糟。
有時候夜微然也很討厭自己這種過於理智,打破砂鍋想到底的性格。
她狠狠咬了咬唇,決定忠於自己的內心。
她偏過頭,看向韋卿,目光透著炙熱的光亮,薄唇微啟,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韋卿,我可以吻你嗎?”
“叫老婆。”韋卿勾著夜微然的頸脖,柔軟的身體貼了過來。
兩人的鼻尖挨蹭到一起,淡淡的香氣四溢,韋卿眉眼含笑,眼角的淚痣跟著顫了顫。
今天一天了,就屬夜微然當下的這句話,讓她最開心了。
“老婆。”
“新婚快樂。”夜微然從善如流,嗓音低沉中帶著性感,繾綣的溫柔。
她聽到韋卿低低的笑聲,忽而她的臉頰一熱,花香味順著她的臉頰,融入她的血液。
韋卿吻了吻夜微然的臉頰,絕美的臉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夜微然下意識的聳了聳肩,心跳陡然快了幾分。
S+Omega無需矯揉造作,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酥入骨子裡的嫵媚。
夜微然靠近她,小心的吻住水潤的唇瓣。甜膩的信息素在她口腔中散開,她的心跳也不由得快了幾分。不同於易感期的狂躁,她是在單純地享受著韋卿帶給她的美好。
軟軟的,嫩嫩的,像是在吃包裹著奶霜的甜豆花。
“你,如果覺得不舒服,就喊停。”夜微然掌著她的後腦,指尖勾動她的耳廓,細碎的長發被她纏繞在指尖上,青絲長指,她的指腹細細摩挲著韋卿的耳尖,那顆淺褐色的小痣。軟軟的,像是一觸及化的奶油。
燈光下,韋卿的耳廓肉眼可見的紅了。
不見韋卿回話,夜微然眼眸垂下,熱熱的呼吸貼著面。炙熱的氣息像是春風拂過寒霜,融化了冰雪。
兩人默契的交換著呼吸,糾纏在一起。甜膩的信息素隔著抑製貼慢慢滲透出來。
韋卿呼吸發顫的倚著夜微然,全憑著夜微然掠奪著她口中的空氣。
炙熱的溫度,讓兩人的鼻尖上聚集了一層薄汗。韋卿需拽著夜微然肩側的衣服,指尖無力的打著滑,白皙的臉上起了一層誘人的緋紅,像是喝醉了般。
此時不同於分化那天晚上,沒有信息素的影響,全然是情感層面的碰撞。
不知過了多久,夜微然放開韋卿。
頃刻間,四目相対,眼眸裡盛出青欲,兩人的心跳都不規律。S+Alpha的感官極佳,她甚至聽到韋卿在兩人分開後,細微的喘了喘。
無意的撩人最為致命,一聲輕喘要了夜微然的老命啊。
“睡吧,晚安。”夜微然嗓音沙啞。
她抬手關上燈,將自己的情緒隱沒在黑暗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令她瘋狂的事情。
身邊的人似乎也沒從余韻中回神,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好久,夜微然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感覺到她的手臂一陣柔軟,她的肩膀一沉,下巴有發絲掃過,酥酥麻麻,伴隨著一縷洗發水的香味。
夜微然低眸,看著像隻小貓似的靠到她懷裡的韋卿,心口升起一陣暖意。
怎麽辦,神啊,快來救救她吧,她真的快要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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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兩人風塵仆仆的回到A市,兩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秘密住進了豪力酒店。
豪力酒店的會議廳內,新聞發布會已經準備就緒,邀請了A市大大小小的媒體記者朋友們,這是夜氏集團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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