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你看個肥皂劇的感想也好深刻哦,我喜歡。】
【又在說謊了,Lancer。你抱著我的時候其實都在想著怎麽逃離我吧?】
……嗯,回憶打住!
咳咳,總之,拋開最後一句嚇死人的威脅,前面的話就代表了一種態度了。
而虎杖香織這一出可能是想讓人愧疚或者依靠我的假死來製造矛盾什麽的……說不定還想著等我再度出現,得知自己被騙,能吸引火力一類的……
我覺得這個也很扯淡啊。萬一我的假死劇本過於高風亮節,反而讓他們更加團結一心,起到了反效果呢?
我將我的思考給我的禦主說了,對方目露一絲驚訝,用一種“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會動腦子嘛”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後開始給我解說。
“你說得的確有點道理,但是在這個場合不成立。”我的禦主臉上帶著淺笑,如果給她打一束光那一定是頂光,反派專用的那種,“我只是希望你吸引注意力和引起混亂,並沒有指望你能乾多大的活兒。放心吧,Lancer你目前對我而言還是很重要,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對方說到最後,語氣都有些涼涼的。
我懷疑如果不是因為換從者基本不可能,他都想換人了。
不過聽起來她正在逐步降低對我的期望值,而且只是假死,聽劇本是讓我來發揮,這是好事。
我還覺得安心了不少。
當然,這個安心在沒幾個小時之後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因為我的禦主換了個新身體,我倒是不至於不適應什麽的,而是因為為了我禦主的野望和劇本,暫時跟在她邊上。
然後在她睡覺的時候,我坐在屋頂無聊地看星星。
我是不覺得有人會來暗殺我禦主的,就我禦主目前表現出來的心眼子來說,反過來還差不多。
所以晚上我也壓根沒有幫禦主守門的習慣,而是自己瞎玩。
而且我的禦主還挺厲害的,她新找的這個身體可以提供的魔力足夠,我保持整天實體化也不要緊。
反正現在距離正式的聖杯戰爭還早著,也不怕浪費。
在接近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原本在房間裡的禦主走了出來,站在陽台上,抬頭看我,喊了一聲:“Lancer!”
我原本躺在屋頂上,見對方走出來的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聽到她喊了立馬順溜地滑下去站到陽台扶手攔上,蹲下和她平視:“有事嗎,禦主?”
我說完之後還想了想:“啊,話說回來你用的已經不是虎杖香織的身份了,我之後就一直喊你禦主,還是說你要用新名字?”
“你的話,就直接喊我禦主吧。”我的這位禦主往邊上走了一步,背靠在扶手攔上,扭頭看著我,“之前也就是有所耳聞……原來禦主會夢到從者以前的事跡是真的啊。”
……嗯?
我知道,此乃謊言。
都能把我召喚來、還能聖杯戰爭上做手腳的,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不過……我其實有些慌。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生前的事情啊!我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我要不著痕跡地試探一下。等一下,讓我看看怎麽瞎編……
“我以前只知道會夢到從者生前的遭遇片段,但是沒想到,還會夢到你上一次聖杯戰爭的事情。”我的禦主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了一些,聲音聽起來還頗為愉快,“不過這樣子的話,我倒是能理解,你為何有那種過激反應了……看樣子你和上一位禦主的相處不是很愉快啊。”
……知道了!這人知道了!
我一邊一臉苦澀地以沉默當做應答,一邊用眼神瞟了瞟對方,看她心情沒有任何不愉快的時候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太好了!我的禦主不是最強真的是太好了!
“不過這是體質問題嗎?你這算是女難體質嗎?”我的禦主一邊問著,一邊還好心地回道,“那下次我換個男性的身體吧,也許你會更習慣一些。”
聞言我還愣了一下,看向她:“禦主你會不適應嗎?”
“嗯?不會啊,我以前也用的是男性的身體居多。”我的禦主勾了勾嘴角,“只是這次情況特殊而已。”
我琢磨了一會兒懂了,對著對方肅然起敬——了不起啊禦主!為了布局決定自己變性去生孩子!承擔起懷胎十月之苦和生產之痛!有著這份覺悟,什麽事兒辦不成!這一次,我們必定能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
“不過我沒想到,你以前的禦主竟然是紗條家的那位……那可是被稱之為根源本身的存在啊。打個比方來說的話,就是堪比天元的存在吧?她還活著的話,的確算是最強的人類了……”
我的禦主還在那裡發表著她的看法,但是我一點都沒聽進去。
我在對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愣住了。
“……等等!”我努力不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扭曲,顫聲道,“你知道紗條愛歌?!”
“嗯?”我的禦主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普通人的話不知道吧,咒術師和魔術師也不怎麽往來。不過我活得久一些,自然也知道得多一些。”
……這是你今年幾歲的問題嗎?!這是另一個很恐怖的問題!
我萬萬沒想到!我為了躲避我的前女友,回到了之前的地獄之地啊!
雖然當時我和saber聯手乾掉了沙條愛歌,看著她掉入beast之中,然後我們聯手一起開寶具滅掉了beast……但是說實話最後沙條愛歌對著我倆那一笑真的很可怕,我總是擔心我們沒有徹底乾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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