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歌姬愣愣地看著對方走遠,覺得腦袋裡冒出了一個接一個的問號。
——哎?啥玩意兒?
——等等?為什麽你一股子和我老師有過一段的口吻似的?
——等一下!你之前說心動是認真的嗎?!
因為這件事的衝擊,庵歌姬都把“九十九由基認為自己老師還活著”這件最重要的事情的位置給往後排了排。
實在是因為前面的事情給人震撼有些大了。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算是好事。
因為……她因為這波衝擊,在咒術師考試的時候心無旁騖地努力,最終通過了考核,拿到了二級咒術師的資格。
冥冥問起來的時候,庵歌姬的語氣看起來還帶著幾分滄桑感:“怎麽說呢……我覺得老師有句話說得對。等級越高的咒術師越有問題。越天才的咒術師大概越怪胎吧。”
冥冥:“……???”什麽時候歌姬學會了內涵別人了?
***
2個月後——————
“啊啾——”我吸吸鼻子,有些納悶。
我的禦主還毫不客氣地嘲笑我:“怎麽了,Lancer?英靈也會感冒嗎?還是夏季感冒。”
“不……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詛咒我吧。”我沉靜地說道,表情也同樣很平靜,語氣是平鋪直敘的,“就比如,這兩個月來一直追蹤我們的九十九由基。”
說到這裡,我的禦主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然後逐漸消失。
她看起來變得有些鬱悶。
我也知道她的鬱悶是從何而來的——因為九十九由基自從那次之後,就一直在追蹤我。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很想嘲笑我的禦主一頓的。但是介於真正的受難者也算我一個,所以也沒有多少力氣笑話她了。
“的確……這方面是我失策了。”我的禦主露出了稍微有些頭疼的表情,抬手揉了揉眉心,“很抱歉,下次我會認真甄別你說的話的信息的。”
她的道歉態度倒是真心實意的。
這我也不意外,在這點上,我的禦主一向能屈能伸,不然怎麽會自己去生孩子。
“不過沒關系,我們本來也要離開日本了。”我的禦主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看起來淡定了很多,“Lancer,你還有什麽需要告知我的嗎?記得,我要有用的信息。”
“啊,有的。”我認真地一點頭,一臉心事重重道,“我們逃去國外真的就沒事了嗎?萬一九十九由基繼續追著我們跑呢?”
我的禦主眉頭一皺,看起來很想吐槽我什麽,但是她才剛剛張開口,似乎想起了什麽,臉色變得有些微妙,複又閉上了。
“嗯……我明白了。”她開口說話的聲音顯得有些艱難,“我知道了,我們額外注意一下九十九由基的行蹤。”
她看起來還是有些納悶,甚至還不著痕跡地瞥了我一眼,能感覺出一種“這家夥身上有什麽吸引到女人的點”的困惑。
不過這就不是我所會解答的范圍了。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的禦主我受到的詛咒的!真的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像是現在一樣陪著我躲,肯定會想著如何利用我掌控九十九由基為自己的計劃添磚加瓦的!我的禦主就是這樣子的人啊!
“不過……我拚著假死一次、還招惹上我不想招惹的女人,結果就隻讓你拿出了這個東西嗎?”我說著,看向了我的禦主懷中拿著的盒子,“就只是從高專裡掏出了手指……是咒物對吧?兩面宿儺的手指?”
我的禦主發出一聲輕笑:“是啊,這就是主要目的。”
“為什麽?”我雙手抱胸站立在她邊上,一臉的好奇,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表情大變,“等一下,是想當聖遺物嗎?”
好家夥!這倒霉禦主該不會現在就找備胎了吧?!還讓我這個正主從者去搶來的備胎!
“別緊張,我已經有了Lancer你了,也不可能中途換從者的,對吧?”我的禦主說著,語氣裡還隱隱能聽出一絲遺憾。
不過這個口吻反而讓我放心了很多,我放松了一些,繼續問道:“可是兩面宿儺我記得是鬼神……恐怕你不能那麽容易召喚他啊。而且他應該會是berserker吧?你真的能掌控他嗎?”
我的禦主臉上揚起笑容:“我當然知道他沒那麽容易現身,所以……我會給他準備一個容器。”
“容器?啊……附身嗎?這倒是一個辦法,可是一般要相性很高才行,沒有那麽容易……”我說到一半,停住了。
因為我聯想到了什麽,而且這個如果串聯起來的話……那是一個可怕的事實。
“……等一下,小香織。”我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都忍不住用回了最開始喊她的名字,“你說的容器,該不會是……”
我的禦主臉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這幾乎是變相肯定了我的猜測。
容器、十五年後的聖杯戰爭……所以說……這個容器!是虎杖香織親自生下來的孩子,虎杖悠仁啊!
我被這個事實衝擊了一下,憋了老半天,情真意切的地痛心疾首道:“虎毒不食子啊,小香織!”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可以時間快進大法了!(舔刀)
有人問Lancer的真實身份……你們可以猜!是個FGO裡提及過的但是沒有真正露臉過的角色!屬於你們猜不到但是我一說你們會恍然大悟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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