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鬼,好久不見啊!七星鬼侍欺負老子一個小後生,真要把你們鬼王的老臉都丟盡了——”
金光閃閃的高挑女人振著碩大的金翅疾速飛下,一腳踢向喜鬼。
電光火石間,喜鬼抓起藍紫菱扔上去,堪堪擋住金翅女的一腳攻擊。
藍紫菱一臉崩壞:“喜鬼......大人?”
血花四濺!
笑臉面具彎起高高的嘴角,語氣一如既往的快樂:“小藍真乖。”
喜鬼身形閃了閃,消失不見。
郎胭要去追,郎犽出現在她面前,聲音低沉:“胭兒,你去渡鴉社。”
“難道要放任喜鬼不管嗎?!”
爽落的女聲響起:“小紅狼你先帶搭檔去療傷,這有我們。”
郎胭轉過頭,看到氣宇軒昂的豪邁女子,興奮道:“金雕大長老!”
金雕拍拍郎胭肩膀,眉眼飛揚:“我在追蹤鬼王,剛從上海過來。”
“鬼王到這了?我說最近鬼怎麽變多了。”郎犽抽了一口煙,吐出幾重煙圈:“幸虧你今晚到了,我接到許姑娘的電話立馬趕過來,否則凶多吉少。”
郎胭寶貝地團巴懷裡的許深深,這回多虧了她臨危不懼、急中生智的許總。
金雕跟郎犽借了個火,叼著煙道:“我來了你也別覺得輕松。我和鬼族打交道越深,越覺得奇怪。”
頓一頓,金雕點落煙頭的火星,鷹眸深邃:“追蹤鬼王這麽多年,我也和他交過幾次手,我總覺得他背後還有更強的鬼。”
郎胭立起狼耳問:“怎麽會有比鬼王更強的鬼?”
金雕爽朗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啊!南宮傳人的直覺!”
直覺?!這能信?!!就算是南宮神凰的親傳也不能這麽隨便吧!
郎胭把下巴搭在許深深頭頂,跟她說悄悄話:“大長老的直覺和我們許總的第六感有的一拚哦。”
許深深笑了笑:“說明我和大長老一樣厲害。”
她在郎胭懷裡蹭蹭,眼皮子發沉:“郎胭,我好困。”
郎胭心疼地摟緊她,溫聲低語:“在我懷裡睡一會,很快我們就能回家了。”
黑夜沉沉。
不遠處的電視塔上。
數百米的頂峰,一雙金紅色的眼眸鳥瞰一切。
緩緩轉開。
威猛的白虎和清雅的仙鶴跟著她轉身。
碎花長裙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長這麽大了啊,阿金那丫頭。”
白虎抬頭問:“您接下來打算去哪,我送您。”
“吃魚。”吊兒郎當的。
她擺擺手,示意她們不用跟來,與夜空融為一體。
......
奧生醫藥科研集團。
地下科研中心的醫療室裡,冰冷的機器有節奏的響著。
喜鬼坐在白色的病床上,一隻戴著護士帽的大章魚正在用靈活的觸手幫他清創。
水霖璃穿著白大褂,一抹紅唇冷豔清絕:“進化的錕鋙刀很不一樣嘛,能把你的虛體傷成這樣。六星尚且如此,日後到了八星甚至九星,只怕鬼王陛下也得勞神了。”
喜鬼的面具笑得很開心:“水教授,給我一個你的員工吃吧,我需要屍肉補充死氣。”
“呵呵。”水霖璃嗤笑,也不看喜鬼:“不給。”
喜鬼一拳敲碎身邊的桌子,咯咯笑著說:“水霖璃,你拒絕向我提供幫助,是想背叛主上嗎?”
“主上說過鬼和噬魂可以到我這裡療傷,但沒說過我要負責喂飽你們。我是幫主上尋找‘那個人’的眼線,你試著對我出手試試?”
水霖璃冷冷地瞥他一眼:“就算是你們鬼王來了,也得敬我三分!”
喜鬼怒不能言,只能忍氣吞聲。
科技樓外,幾個修神追了過來。
金雕看著“奧生藥研”的標志,放下手:“不用進去了,我們走。”
金雕低垂鷹眸,心思有些沉。小鮫皇,希望你還記得八百年前對我師父許下的誓言。
。
一夜之間風雲變幻。
嘉樂影城的死亡人數又增加了一例:影視圈新晉小花,藍家三小姐藍紫菱。
藍家和許家的關系勢必惡化,不過許深深毫不在意,藍紫菱是個歹毒的蠍女,藍家上下鐵定都不是好東西。
郎犽帶隊善後嘉樂影城的重案,不得已還清除了幾個人的相關記憶。
而關在監獄裡的“尤笛”,在入獄的第三天就猝死了。郎犽在骨灰盒裡放了白石頭磨的粉,通知尤笛的母親來認領:“節哀。”他在尤笛母親的哭聲中悄然離開,很是同情,卻聽見這位老婦哭號道:“你這小賠錢貨,你死了我以後找誰要錢治病啊!”
郎犽厭惡地皺起眉,然後嘲諷地笑了。對於尤笛來說,或許這樣“死亡”更幸福。
西城區。
平吉路48號。
浪漫的玫瑰園裡一座巴洛克風格的獨棟小樓房,風向標在屋頂輕輕旋轉。
留聲機裡流淌出慢節奏的後搖歌曲,渡鴉社的大女仆坐在吧台後面用電腦,吧台前邊的凳子上連著坐了幾隻田園貓。
新來的小女仆是隻玳瑁色的貓女郎,她說話的時候喜歡翹胡須,正在跟買小魚乾的野貓們講故事:“我就是這樣在一群熊孩子的虐。待下被主人選中的,喵~”
“我的名字叫醜醜,因為人類都覺得我的毛色很醜。但是主人說,我是最漂亮的貓,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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