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來之前,森一幽告訴我你是異族,異族到底是什——”
一道晴天霹靂擊中郎胭的天靈蓋,她猛然轉身,情緒激動:“她在挑撥離間!你怎麽能相信怪物說的話?”許深深踉蹌一步,站定,看著她的臉,關心道:“郎、郎胭,你的臉好紅!”
“我知道。”郎胭用力地甩過頭,呼哧呼哧地喘,看到許深深的臉就止不住心臟狂跳,要命。
忽然指尖一熱,郎胭驚訝又疑惑地回頭,許深深偏偏在這個時候拉住她,一隻手環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撫摸她滾燙的臉頰,深情款款,眼裡寫滿對她的擔憂:“你真的好燙,是和森一幽交手時受傷了,還是幫我吸的毒素發作了?”
都不是!讓我這麽燙的是你啊,許深深!
郎胭的心跳“嘭嗵,嘭嗵”,血氣上湧,熱血在全身上下的血管裡橫衝直撞。
“郎胭,你的眼睛,還有牙齒!”
作者有話要說:
酒莊的事還沒處理完,許總會給所有受害的員工一個交代,推到後面一點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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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尾尾尾尾巴
郎胭玫瑰紅的眼珠子裡嵌著細細的銀月牙,嘴唇豐滿紅潤,隨著呼吸微微張開,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還有......你的頭髮......”許深深目光關切,伸出手靠近她,想要摸一摸她的變得紅豔的長發。天知道現在的郎胭在許深深眼裡有多嬌豔,仿佛一朵綻放的紅色玫瑰花。
“我知道。”郎胭左手捂住嘴唇,余光瞥到許深深靠近的手,小幅度地躲開,聲音隱忍:“你不要碰我。”
郎胭越是抗拒,許深深越是擔憂,迫切地想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許深深放下雙手,虛虛地貼在腿兩邊,輕聲說:“好,我不碰你。”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你看起來很難受,我帶你去醫院好嗎?”
郎胭搖頭,雪白的牙咬住瑩潤的紅唇,眼圈紅紅,滲出星星點點的水花。
狂放不羈的郎胭什麽時候露出過這般嬌羞的模樣,看得許深深心迷神醉,心跳不像話的突突亂響。她好妖冶,想抱住她,擦掉她眼角的水珠,抹壓她發。脹的嘴唇,捏一捏她可愛的虎牙。
月光下,郎胭的耳朵格外的紅。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紅。
郎胭的耳朵很薄,逆著光時,能看見細細密密的小血管,此時從內到外充血一般,連耳朵上的小絨毛都被染成柔嫩的粉紅色,偷偷告密主人難耐的心情。
“我要怎樣才能幫到你呢?”許深深心疼地問她。
郎胭捂著嘴說話,嗓音都透著一股媚調:“許深深......你......離我遠一點。”
盡管聽了有些受傷,許深深還是很體貼地退後一步:“好,我遠一點。”
郎胭弓著背,捂著半張臉,沿著鵝卵石路走,叫許深深不用多慮,她帶的有藥,回酒店用一點很快就能好。
可許深深怎麽能放心?她控制著和郎胭的距離,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隨時準備好攙扶她。
經過假山池邊,或許是水汽氤氳的緣故,把潮熱空氣裡的所有味道都放大了,許深深聞到一股綿密甘醇的栗子奶油香,暖呼呼的向她飄來,像柔軟的棉花一樣將她環繞。
許深深看向旁邊,郎胭雙眸盈水,皮膚泛紅,蜜色的脖頸間源源不斷地湧出誘人的醇香。
剛才的香味來自郎胭。
好香,好想一口咬住,把她吃拆入腹。
甘醇的香味深入腦髓,昏昏沉沉,等許深深醒過神來,她已經貼到郎胭跟前,上身前傾,欺得郎胭往後靠,兩隻玫瑰紅的大眼睛楚楚地望著她,雙頰滾燙,喃喃:“不要。”
許深深抬起雙臂從郎胭的肩膀上環過,托起她的後腦杓,垂下眼睫凝視她的唇瓣:“我聞到你了。”郎胭的話音止不住顫抖:“聞到什麽......”
她推一推許深深:“遠一點。”許深深如夢初醒,望著懷中人,腦中一片混亂,她剛才答應過郎胭不會靠近,怎麽會輕浮成這樣?
“抱歉。”許深深向郎胭道歉,正要收回手離開她,左腳的鞋跟在鵝卵石的縫隙裡卡住,腳踝重重的扭了一下。
許深深痛的“嘶”一聲,撞進郎胭前胸,側臉貼到她頸下一大片灼熱的皮膚,許深深慌神地站定,起身時,嘴唇磨。擦過郎胭的脖子。
這一磨蹭,像是點燃了霹靂的火花,郎胭低低的嗚鳴一聲,眼角滲出大量的淚花,許深深很是詫異,不待她弄清狀況,郎胭“噗通”跳進了假山池。
人落進水池,濺起激烈的水花,碎掉水中月,魚兒四處逃竄。
許深深趴在池邊,焦急地詢問:“郎胭你沒事吧?”她一直以為郎胭是會水的,但水面鼓著泡泡,紅色的發絲也漂了上來,但是見不到人。
許深深急忙脫掉鞋,也不顧扭傷的腳還是跛的,一瘸一拐翻進池水。
她的一隻手還抓在池邊,水面忽然被劃拉開,郎胭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紅發冒出來,托住許深深的後腰往上推:“你腳踝傷了,別下水。”
許深深暗歎郎胭傻,她腳踝這一點點小傷算什麽,郎胭都高燒成這樣了還敢泡冷水,才是燒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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