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被你討厭,我隻害怕被你忘記。
害怕你像十年前,一句再見都不給就再也沒有消息。
你說,我想見你要到哪裡去找你......
鼻尖碰在許深深的鼻梁,隨著郎胭低頭的動作緩緩向下滑動,在許深深光滑的鼻梁上輕輕摩。擦,一點點合上眼睛,沉浸在她美妙的誘香,小心翼翼地呼吸。
“但是許深深,你是我的雙修搭檔,我發誓要用一生保護你,所以我有權趕走你身邊的不良生物。”
郎胭的嗓音沉了沉,表情很凝重。
“包括你的約火包對象。”
糟糕,誘香吸得有點多了,發熱,犯暈。再過一會發色和瞳色估計要變了,得趕緊溜。
郎胭想:到目前為止我應該都挺酷的吧。
希望許深深不會看出她內心的軟弱。
“以後別讓那些亂七八糟的雌性出現在我的領地”郎胭放開許深深,走遠兩步,像狼標記獵物:“記好了,你也屬於我的領地。”
然後,她把許深深留在那裡,轉過身快步走進房間,把門鎖上。
郎胭靠著門捂住臉頰,有一點發燙。
鼻尖還縈繞著她淡淡的味道,繾綣旖旎。
郎胭坐到梳妝台前,慢慢舉起鏡子,她的瞳色正在一點點變淺,透出些微的紅色。
其實異族的特殊期沒有時間和次數的限制,感官積攢的情。欲濃到深處就會爆發。
不過特殊期沒有得到安撫,就會一直推遲,等到下一次情動更加容易誘發。
像郎胭這種年輕的異族,對特殊期了解很少,更不要說發泄欲望的經驗。
她只會強忍,最後的殺手鐧就是衝涼。
好在她還有抑製劑。
郎胭在行李箱裡找了一遍,沒有,又把房裡所有抽屜、櫃子都找了一遍,也沒有。
她撲通坐在地板上,五官快要皺在一起,忽的捂住臉,鬱悶地低呼:“我靠。”
抑製劑在許深深房間裡!!!
怎麽辦?
郎胭席地沉思。這活兒不能憑忍,很有可能壓不下來。
天之驕狼肯定不能讓人欺。
那現在知道許深深喜歡和女人......了。
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在最英勇的時候強迫許深深(純屬狼的主觀妄想),這樣和強x犯有什麽區別?和許深深潛規則演員的下作行為有什麽區別!
所以抑製劑是必須打的。
現在她的障礙在於,要怎麽去許深深房間拿抑製劑。
橫在郎胭和抑製劑之間的兩座大山:許深深魅惑銷魂的誘香,特殊期的外表變化。
誘香會加劇特殊期的發熱反應——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
玫瑰色眼睛和紅色頭髮會讓許深深一眼就看出她發熱了,免不了又對她一頓戲弄——稍有不慎也會釀成大禍。
郎胭無比發愁,她在許深深心裡本來就沒有什麽位置了,要是再因為特殊期釀出大禍,那她在她那裡將永無重量可言。
這等要命關頭,可惡的想象力還要來添把火澆把油:因為特殊期體內激素失調,腦子裡頻繁冒出可恥的香。豔幻想,無一不是那個平時冷傲的老板褪去一身冰霜,嬌柔地跪坐在皺亂的床單裡,身若紅酥,眼掛星淚,沙著嗓子向她討饒......
哼嗯~不要了,狼神大人~~~
“!”
堂堂狼性之子,怎麽能夠對人類女子有如此淫。亂的邪念!
郎胭拚命搖頭,把那些可笑的畫面甩掉!
萬惡的特殊期!邪念退散!
把想象畫面裡的許深深趕走了,郎胭松了一口氣。
誒?把許深深從主臥支走,她不就可以進去拿抑製劑了嗎!
她轉了轉眼珠,心生一計。
。
好氣。
許深深在客廳裡踱步。
藍紫菱的冒犯讓她莫名其妙,一肚子無名火,又回想到郎胭拽了吧唧地瞪著她說“你屬於我的領地”,氣到不行。
郎胭動不動拿雙修搭檔來說事。既然是搭檔,那她就該拿出一點對“搭檔”的關懷!
說來說去就只會一句“你是我一生要保護的人”,算什麽?
還說她在她心裡不算什麽,她又沒進到她心裡看,她怎麽知道?哦,你郎胭又懂完了。
以前罵郎胭是臭狼,真是抬舉她,現在看來她就是頭二缺狼。
許深深氣得上火,加上剛才聞著郎胭的體香,喉嚨燒的慌,想喝點水。
許深深拿起一瓶依雲,想到臥室的迷你吧裡有冰鎮的金銀花露,清火效果好,決定喝那個。
將將打開小冰箱,手機響了。
“喂,你好。”許深深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
【許姑娘晚上好,我是郎犽】
“郎隊,請問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麻煩你現在到嘉樂公安局來一趟,我們想跟你了解一些影城的信息】
“現在?”
許深深拿出一瓶金銀花露,露出來的幾個罐頭後面藏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她反應了一下,那好像是郎胭的那個期抑製劑。
郎胭是怎麽回事,不是才結束沒多久嗎,怎麽一直備著這個,連外出都隨身帶著。
【......需要你過來。許姑娘?你在聽嗎?】
許深深回過神:“哦哦,在。郎隊,有件事我想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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