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給你起的外號叫什麽?”
郎胭很不情願地支支吾吾:“臭狼。”
“我抱你的時候叫你什麽?”
“那不就是寶貝嗎。”
“還有呢?”
郎胭很不願意提那個許深深擅自給她起的肉麻昵稱。
她轉頭對著牆壁,把聲音壓到最小,掏著耳朵嘀咕:“阿胭胭。”
許深深問著問著居然笑了,她順著被子爬到床腳,像隻小貓似的探尋郎胭:“最後一個問題,你真的很想吃我的手指嗎?”
抬起手,分開食指和中指,白皙纖長在白色的燈光下美麗動人。
郎胭的目光從她的手指上緩緩移動,鬼使神差地湊上來,張開口含住瑩潤的指尖。
只是輕輕叼了一下便放開。
那一瞬指尖被黏滑的唇舌包裹,溫暖的讓許深深心頭髮顫。
“如果你想的話,主人。”
許深深大腦裡竄過一道細電流,骨頭都軟的酥酥麻麻的,她看著郎胭慢慢向她湊近,棕色的眸子真誠而直接,在許深深被狼的眼睛吸引時,郎胭仰著臉吻上來。
唔嗯~
親吻著傾倒。
許深深身子向後仰著,郎胭的手摸索著過來,把她的睡裙往上推。
“深深,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體?”
許深深動了動眼簾,以為她動了心思,倒也不是不可以,嗯?她還沒回答,郎胭就認真在她肚子上查看起來。
是真的查看,質檢人員檢查豬肉似的,一寸寸皮膚摸著看,就差戳個紫色的合格章了。
“......郎胭你幹嘛?”
“先別問,你轉過去,我看看你的後背。”
許深深不明就裡,就著郎胭握著她腰的力度翻身,趴在被子裡。
郎胭把睡裙推到最上邊,手掌在光滑的背上滑動,手指卡在脊柱上推,摸到一個小點,輕輕下壓,皮膚裡冒出一小片青斑。
許深深不安地問:“怎麽了?”
“手機給我。”
郎胭拿到手機,壓出青斑拍了張照片給她看,許深深鑽進郎胭懷裡,蹙著眉問:“這是什麽?”
“某種蠱,就是這個讓你總打我。”猛狼委屈。
許深深聽明白了,她中了蠱所以噩夢裡的怪物都是郎胭,冤枉好狼了唄。連忙抱住她親親補救:“對不起寶貝。”
郎胭又讓她趴在床上,拿燒針把她後背的蠱斑挑了,放出毒素。
所幸許深深後背中的還只是蠱蟲的毒素,不是真的蠱蟲,要是體內有個蟲子許深深能惡心得暈死過去。
這個客棧和古鎮都莫名其妙,又理不出頭緒,許深深一籌莫展。
還是先從安神香查起。
許深深決定聯系客棧的老板。
她再次和前台姑娘溝通,前台永遠都是呆呆的“不知道”,氣得許深深想動手。
“行,你不幫我聯系我就直接找工商了。”
許深深尋思著去鎮政府,碰到周舒陽匆匆趕來。
周舒陽神色慌張,邁門檻時差點絆一跤,眼睛垮下來,和他精致的穿搭很不搭調。
“許姑娘,郎姑娘,你們有沒有看見我的女兒小丁香?!”
小丁香才不過六七歲大,今年剛剛念小學。她每天四點半放學,先到香道學院寫作業,等爸爸下班了一起回家。
昨天晚上,有一個顧客到學院買香道用具,聊到清益客棧,說在點燃客棧裡的安神香可以召喚出想見的靈魂,小丁香聽見了,讓爸爸帶她到清益客棧“見”去世的媽媽。
周舒陽知道女兒的想法後驚出一身冷汗,嚴厲地批評她不能有封建迷信思想,還警告她清益客棧不接待小朋友,叫她不許靠近。
結果晚上周舒陽出門丟了個垃圾,再回家女兒就不見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清益客棧,連忙趕過來。
許深深沒在客棧裡見過小朋友,郎胭出門比許深深還少,更沒見過。
周舒陽慌張地跑向前台,定住,前台居然空空如也!
許深深也是一驚,剛才她還在和前台姑娘問老板的聯系方式,怎麽眨眼間人就不在了!
郎胭聳聳鼻子,前台點著的香味道特別濃鬱,是和安神香不同的味道,不知道會起什麽作用,許深深知道這香會影響郎胭的嗅覺,連忙把香撲滅。
郎胭看了一圈四周,沉下眸子對周舒陽道:“趕緊找,你女兒有危險。”
周舒陽走進走廊,踢門可是門紋絲未動,郎胭上去幫忙,一腳踹開,周舒陽來不及道謝立馬跑去下一個房間
周舒陽挨著敲門找孩子,邊跑邊大聲呼喊:“小丁香!你在哪!聽到爸爸的聲音了叫一聲!”
許深深看向郎胭:“他這樣不行,孩子還那麽小,得趕緊找到她才行。”
郎胭飛快地思索,拉住許深深往客棧外面走:“現在還是白天,陽氣重,靈體不敢放肆,你和——”她回頭叫周舒陽:“那誰......那個男的!你也出來!”
周舒陽愣了一下才看向她:“那個男人,叫我?可是小丁香她——”
“哪那麽多廢話!算你幸運,我家許總開口了,我幫你找,你就安心等著吧!”
周舒陽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郎胭一把拽出去,郎胭叮囑他:“你是男人,你要保護女人,還要自重,尊敬我家許總,知道嗎?這太陽大,就在這等著,不要靠近那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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