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余懷茗半夢半醒間應著。
她便勾起唇變本加厲:“不要和我離婚,和我公開。”
“哼!想都別想。”余懷茗啪地打了她一巴掌,轉了個頭繼續睡,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睡著了。
雲意眨了眨眼睛,低下頭湊到了她脖頸間,吻上她的後頸,壞心眼地吮吸著。
余懷茗沒反應,睡顏沉靜,眼尾嫣紅,她好心情地盯著那幾朵新鮮出爐的小紅花,像烙印一樣印在余懷茗雪白的肌膚上,那是她屬於她的標記。
忽然,她瞟到了余懷茗肩上的一道紫痕,她奇怪地掀開了點被子,發現女人的肩胛骨附近出現了些許看不清原本圖案的紫色痕跡,像沒洗乾淨的紋身。
雲意直覺,這跟堯華的血統有關。
她摸了摸余懷茗的背,她的皮膚光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雲意收了手,替她掖好被子,滿眼柔和地盯著她的側顏,心中卻止不住地沉思起來。
大概,這時候的仙界已經風雲巨變了。
余懷茗中途醒來吃過一次粥,海馬尾巴抽開,傾泄出來的全是她的葡萄酒,洗過後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拎著小海馬的腦袋,不滿地看著她:“還能變成人樣?”
“不能了...”雲意歎氣,生活不易。
“哼哼。”余懷茗笑起來,接著,她倒拎起小海馬,打了她半小時的‘屁股’。
“你終於落我手上了!最近給我小心點!”
雲意哎呦哎呦地叫著,心裡卻笑起來,覺得她開心就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余懷茗都在忙著拍戲。
除了第二天要拍頭髮挽起來的戲,被林姐提前看見後脖子上的吻痕,回來後又揍了她一頓之外,一切都很和諧...
當然都是假的!
雲意變回人形後,余懷茗便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諸如此類的抱怨每天都在進行。
“這粥怎麽煮的,還沒小海馬做的好!哼,不吃了!”
“你怎麽吹的頭髮,還沒海馬吹得好,不吹了睡覺!”
“你今天又在家玩遊戲了是不是!還玩電腦遊戲!我看你登錄時間從我走後到我回來前十分鍾,好啊,卡著點敷衍我!今天滾去書房睡!”
...
當真是過得人不如馬!
但雲意也隻偶爾變作小海馬逗她開心,或犯錯時緩兩天,原因之一是她在進行對徐家的一步步打擊報復,先從徐家開始,暗地利用均名公司聯系一些曾經被徐家打壓過的產業,給她製造了無數的小麻煩。
比如名下一家家歌舞廳和酒吧,暗地倒騰黑色產業的產業鏈被直接攪黃,明裡的房地產及電子業又被同行打擊。
徐氏焦頭爛額到根本分不出精力來處理她和余懷茗。
實際上徐晚榮早就去找過方蘭母女,她們倆是最好用來威脅和報復余懷茗的工具。
但雲意早就為方蘭母女跟著她們來到市裡的行蹤做過遮掩,她派人去那個小城鎮找,當然人去樓空。
雲意同時派了很多保鏢暗地保護著趙家和方蘭母女。
沒了顧慮,她自然放開手腳整治徐家。
余懷茗苦於不能暴露家人的行蹤,只能每天和她們打視頻,有幾次雲意故意出鏡,事後還被她捏著耳朵教訓了一頓。
時間匆匆流逝,雲意不願意變作小海馬的原因之二也很快到來。
余懷茗開始每天晚上‘不舒服’,事情嚴重到她會晚上偷偷夾住枕頭,然後蓋著被子遮掩。
被她發現後,余懷茗開始破罐破摔,紅著臉抱住她的臉一通亂啃,邊放狠話:“等我把蛋生下來,你的死期就到了!”
這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余懷茗時隔很久,第一次主動親她。
雲意彎起眉眼,摟住了她的腰,開始主動起來,她一寸寸地吮吸著她的唇。
兩人互相親吻著,攪動舌尖。
時至深夜,外頭的風呼呼吹著窗戶玻璃,暖黃的床頭燈照耀著屋內。
逐漸蔓延開來的水蜜桃甜香和草木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余懷茗側躺在床上,背靠在女人懷裡,她將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透著紅的耳廓。
絲質睡衣兩顆扣子散開,露出一大片白皙,鎖骨精致又漂亮,睡衣微微隆起一團,緩緩移動,最後在心口逡巡。
雲意湊在她的後頸處,她咬破水蜜桃,Alpha的信息素隨著虎牙肆無忌憚地注入腺囊,滿後頸都是汗珠。
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匯合讓余懷茗戰栗著,她攥緊枕頭,額頭悶得都是汗,整張臉都紅了。
雲意打開了一瓶酒,纖長的指尖探進酒瓶試試酒質的好壞。
余懷茗緊閉著雙眼,仿佛做了個夢,她夢到小時候自己找來的搗缽,在裡面放上水蜜桃,拚命搗啊搗的,她開心地哈哈哈地叫著,滿心愉悅。
她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她缺愛。
所以才會那麽容易就被賀筠俘獲了,自甘下賤也在所不惜。
她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無法宣泄。
終於,雲意手裡的紅酒瓶不小心傾倒了,紅酒全部倒了出來,將她吵醒。
余懷茗哭了,忽然猛地轉過身鑽進她懷裡,渾身顫抖著,像尋求安慰的孩子。
雲意緊緊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滿心歎息與心疼,低下頭,一寸寸地親吻她的額頭,眼睫,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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