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覺到了那道看她的視線,低頭與余懷茗對視上了。
那一瞬間眼底寒潭化為一汪清泉,滿含春情。
“怎麽了?”她笑問,伸手將她耳畔的發挽到耳後。
余懷茗不自覺就發出了一個音調:“脹。”
雲意輕眨眼,下一秒便有條不絮地整理好了電腦,將它放在桌面上,又側過身壓低了身子摟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余懷茗順勢摟住她的脖子,兩人互相親吻著,互相吮吸,緩緩分離,又迅速吻上。
雲意輕輕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唇中掃蕩,兩道舌尖糾.纏。
少許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攪和在了一起,一股甜香蔓延開來。
許久之後,一道絲線滑下嘴角,唇瓣卻難以分離。
雲意拉起被子罩住兩人,也遮住了窗簾外透進的光芒。
沒過多久,余懷茗的腦袋鑽出了被子,被悶得滿頭是汗,呼吸濃重。
雲意卻悠然自得地吃起了圓潤白玉盤裡的櫻桃,她還想喝牛奶。但通往牛奶的吸管堵住了,她只能控制好力道捏牛奶瓶,一邊吮吸,最終,如願以償。
有絲滑的奶白色滑下嘴角。
雲意嘗出絲絲的甜味,於是又去拿另一瓶喝。
盛著牛奶的瓶子是瓷白的,透著粉色,有奶白滑落,幾乎與瓶子一個顏色。
周圍飄蕩起水蜜桃的甜香,雲意卻恍惚間似乎聽到了電閃雷鳴,就像昨晚忽如其來的風暴一樣。
但她知道這是幻覺,只是幾乎佔據了整個床鋪的龍尾微微翻騰著,尾鰭蜷縮。
她慢慢化為了海馬的尾巴,控制不住自己,尾巴探到了龍尾鱗片間的隱線。
她想探查龍尾的奧秘,但那樣勢必會很冒犯。
思慮再三,喝著牛奶,海馬的尾巴還是探進了隱線裡。
雲意忽然感覺自己進入了一道秘境之中。
這一次,不是幻覺,這秘境四季如春十分溫暖,而又一片漆黑,卻對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她往裡摸黑探尋,卻總是會回到原地,探尋不到寶藏。但不死心地一次次嘗試,像個迷路的小孩一樣來來回回地在秘境中衝撞。
她越來越不耐煩,開始奔跑起來,速度極快地來回奔波。
終於,眼前得見天光,她聽到海浪的聲音,仿佛天邊盤旋著巨龍,龍尾在雲間劇烈翻騰,尾鰭飄然,夾雜著一聲聲龍的低吟。
她拚命往光亮的地方衝去,跑到終點,卻撞到了一層禁製般,接著被忽如其來湧出的海水淹沒。
逃不過,海馬尾巴只能被海水浸透。
她睜開眼,仿佛雨疏雲驟慢慢散去,打破了幻覺,嘴裡是已經吸空的牛奶瓶。
耳朵忽然被狠狠擰住,頭頂傳來余懷茗氣得喘氣的聲音:“你怎麽把孩子的吃的給喝完了!你還要不要臉!”
“其實,我喝的時候你可以攔住我的...”她默默反駁。
“好啊,你還學會狡辯了!”余懷茗微微側過身,不看她了,沒有再發脾氣,只是控制不住渾身的感受,眼淚不停往下掉。
她眼尾嫣紅,額角沾著汗濕的碎發,半張臉埋到枕頭裡,好不可憐。
雲意看她不對勁,心咚咚直跳,俯下身虎牙就刺到了Omega的腺體。
Alpha的信息素注入,她用手輕輕抹掉女人脖子下的濕.潤。
余懷茗渾身僵住了,手攥住枕頭,罵她:“你是不是有病!”
“我以為你發熱了。”雲意抬起頭,舔了舔唇,又低下頭認錯:“對不起...”
“那是不是要灌注了?”她又擔心地問。
余懷茗:“...”
“你去死吧!”她氣惱。
最終,兩人的聲音鬧醒了窩裡的小龍,只能慢慢哄,哄完小的哄大的。
十一月,今年的冬季一點都不冷,只是冬風陣陣。
余懷茗肚子漸漸鼓起來,鼓得挺高,倒省了她偽裝,生下蛋後沒兩天她的龍尾就消失了。
於是她拍了兩個月將她的女主戲份殺青,又接了一個月的配角戲份,等戲份走完,徹徹底底換上了冬裝,肚子大得像個球。
這期間,在這三個月裡,兩條小龍也飛速長大。不僅會爬會跳,還會了飛,可以玄幻地浮在半空中,到處遊來遊去。
這下可好,家裡不僅有個海馬到處亂飛還多了兩條小龍,但凡有個人進來看見都得被嚇死。
而且家裡的東西也被禍害了不少,小龍長牙,沙發都被啃壞了好幾個,話卻也隻學了幾個。
只會喊‘媽媽’,‘壞壞’,‘走開’。
當然,‘壞壞’和‘走開’是對雲意說的。
因為她佔有欲太強,不許小龍天天黏著余懷茗,要黏黏她。
這時候,小龍就會說:“走開。”
余懷茗也不喜歡別人黏著她,她現在渾身都是奶香味,一天三次香味越發濃鬱,可小龍根本不吃,吃醬油都不吃她的,只能便宜了大海馬。
大海馬說這是正常的,小龍根本不需要吃東西,她們只是嘴饞。
於是她就信了她的邪。
暗地裡,雲意找到兩個小家夥,誇讚她們做得好,本來就不需要吃東西,就不要浪費資源了嘛。
她遞給她們一瓶酒。
小金龍立刻抱了過來,整條龍抱住了酒,豎瞳發光。
小黑龍饞饞地跟在旁邊,朝雲意喊道:“媽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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