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有那麽嫩嗎?
而且這女孩也太大膽了吧,才十八歲,竟然就有這麽多花樣?
竟然還要她吃她身上的豆漿?
雲意想著想著耳朵都紅了,同時腦袋裡竟然猛地躥進了一個記憶片段,是女孩窩在她懷裡,似乎正被病痛折磨,渾身都是病態的潮紅,而且被無數條粗碩的透明觸手纏滿了,從觸手上傳來的觸感滑嫩溫熱,如同絲綢一般,更有兩條觸手塞在她兩個唇中,不停迅速拉鋸著,她唇中濕軟滾燙,連帶著落下無數信息素和透明物質的混合物。
雲意還在吻著她,女孩緊閉著雙眼,流著淚,和她唇舌交纏,互相攪動著舌尖,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又或者是她的毒液太厲害,惹得對方仿佛喘不過氣來,腿卻搭在她腰上,不停在她懷裡亂蹭著,玉足輕晃,模模糊糊呼喊著:“千黎,千黎,給我藥。給我藥!”
“癢死了!力氣再大一點,幫我撓!”
女孩如同小狗在搖尾乞憐,不斷晃著臀部,腿間的兩條尾巴也瘋狂地晃動著,紅色果醬混合著大量透明物質落下。
那是她沒了水之外用來救命的草莓醬,為此囤了些。
如今全部被觸手一次次砸進了女孩的兩張嘴裡,伴隨著女孩因為觸手放出的電流而衝出的透明物質和信息素,一股奇異的香味在房間中蔓延開來。
雲意已經整張臉紅透了,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好像是真挺滑的。
而且對方真是個小妖精,肯定是她昨晚喝醉酒了沒把持住,或者是自己先撲倒她的?
關鍵是,如今想起來了一些,覺得自己確實是挺過分的,女孩還這麽小,她得對她負責啊。
她光是想著竟心跳加快,腿也輕輕抖起來,又偷偷看白宿。
對面的女孩還在皺著眉等她回應,一張小臉全然不似昨晚的媚態,而是冷若冰霜,淡淡道:“你想好沒有?”
她一雙小貓眼裡像飛來刀片似的,看得雲意渾身一顫,後背發涼。當即就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巴掌聲清脆悅耳,一直看著她的堯華則對她這怪異舉動無言以對。
這是瘋了?
她死死皺起眉,想著真是神經病一個,又惱怒地喊她:“你先轉過去,今天不想吃也得吃!十萬塊把你賣了也賠不起,要是你今天不把你灑的豆漿給吃了,就給我趁早滾蛋!”
她就是要侮辱她,讓她嘗嘗她上輩子的痛苦。
雲意則被她喊得頭皮發麻,猶猶豫豫地就轉過身去了,畢竟那可是十萬塊啊。
同時,她又在心裡想著這女孩可真像富貴人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脾氣也太壞了。
她要是不應她,估計今天吃不了兜著走了...
又催眠自己,昨晚兩人都那樣了,今天應她的也沒什麽,不用矯情...
雲意手心裡全是汗,甚至連身下的觸手們都蠢蠢欲動了。
她連忙又打自己幾巴掌,同時下定了決心,等會女孩一說好,她就硬著頭皮上了。
反正左右不過一分鍾的事!
她這樣又打自己,身後的堯華則覺得她真是瘋了,原來謝千黎是個傻瓜兼精神分裂?
這樣想著,她邊撩起上衣往上扯,脫掉了。
高領毛衣很難脫,將她一頭黑色的小卷發弄得亂七八糟,碎發黏在臉頰上,又低頭看自己被豆漿淋得微微發紅的胸口,點點滴滴的豆漿順著冷白的肌膚落下,都滑到腹部了,她連忙用衣服擦掉,又解開了也被浸濕的文胸。
本想先套上外套的,但是她今日穿的是牛仔外套,質地太硬,便將主意打到了謝千黎的白T恤上,將就將就也行。
於是開口道:“喂,你把衣服先脫給我。”
雲意:“!!”
這句話更加加劇了她心裡的緊張感,滿心羞澀地抓住了自己的T恤,耳根紅透了,真要這樣嗎?
昨晚那是醉酒了,現在在這裡,不太好吧...
就在這時,身後的堯華便更加不耐煩了,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你什麽我沒看到過?”
雲意:“...”
好吧。
她迅速手一提,將T恤給扯下來了,又伸手往後遞,開始繼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也就是在這時,堯華也挪過來了一點,邊接過她的T恤,邊將自己的衣服遞過去,說著:“好了,你吃吧。”
她本意是讓謝千黎吃自己的衣服,想看她狼狽的樣子。
但這時候,雲意聽到這話,卻一咬牙,猛地轉身就撲了過來,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並且由於慣性,額頭磕在了她的下頜,吻在了她的鎖骨上。
柔軟溫熱的觸感貼在鎖骨上,但堯華卻被她額頭磕得吃痛,反應過來後便揉了揉自己的下頜,又敲她頭罵道:“你腦子進水了是吧謝千黎!”
雲意則有些無辜,抬頭看她,弱弱道:“你不是說吃嗎?”
“是啊,你現在去吃啊...”撲我幹嘛?!
可她後半句悉數被哽在了喉裡,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女人真的瞬間便低下了頭,將那些豆漿殘留全部一點點舔掉了,並且隨著舔舐,舌尖似乎躥出了絲絲電流。
堯華被電得愣怔住了,電流躥到她身上,讓她渾身酥麻,可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之前一整杯豆漿全部灑在了她的身前,留下許多白色的痕跡。如今女人便如同小狗一樣,舌尖滾燙濕軟,雪白盤子上的櫻桃更留有豆漿的白色,於是女人便也一並輕輕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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