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便是更猛烈的毆打,一腳接著一腳,也不知道怎麽踢的,似乎全都踢到了他的穴位,讓他疼痛難忍,只顧捂著頭痛呼,吐出大口大口的血來。
剛開始他還嘴硬地怒罵著:“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爸可是宏奉集團的老總!”
可到後來,恍惚的視線掃到那毆打她的女人,仿佛地獄的修羅,一雙鳳眼冰冷,像看死人一樣地看著他,踹得他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他只能不停哀嚎:“求求你!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
這時候,就連一旁的Omega都急了,在一旁連忙道:“ 別打死了,出人命了可不值啊!”
但雲意頭腦發昏,根本沒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只是心中有一個信念。
未婚夫=死人。
她老婆只有她一個。
直到最後,堯華在一旁戲看得差不多了,才慢慢走過來,扯住了她,道:“別管他了,回家了。”
雲意這才停下來。
然而此時,男人已經奄奄一息,她還朝著對方放狠話:“以後你最好別出現在我們面前!”
堯華看著她這樣,不知道為什麽,竟下意識勾起了唇角,反應過來後又迅速收回,只是朝著一旁的Omega道:“麻煩幫忙打個急救電話。”
現在人還是不能弄死的,先教訓教訓得了。
這裡並沒有監控攝像頭,打架鬥毆的人多了去了,沒什麽大問題。
她扯著還醉醺醺的謝千黎就離開了案發現場,只是離開前朝那Omega最後說了一句:
“他要是找你麻煩,你就去零度網吧,找一個叫齊有詮的,讓他打電話給姓謝的。”
“我知道了,謝謝。”
身後的聲音漸漸遠去。
堯華也極度疲憊,腿顫到不行,尤其一旁的大型犬還一個勁地摟著她的腰貼在她身上,不停委屈地問著:“我是不是你最愛的?!”
“姐姐,你只能喜歡我一個。”
像個小孩一樣的。
堯華心累,乾脆停下來,讓這精力旺盛的小孩背她。
當女人聽話地蹲下身,手又穿過她腿彎將她背起來後,她才仿佛松了口氣一樣的,也不知為什麽,隨著一路上昏暗的路燈,竟然漸漸睡了過去。
也是,她今日趕路過來,又好不容易才找到上輩子謝千黎曾提及過的零度網吧,最後更是發生了這麽多事,早就累了。
尤其是,之前在小巷裡那一遭...
...
堯華本以為自己能一覺睡到天亮,卻不料似乎沒過一會兒,腹中就仿佛有一朵炙熱的花朵盛開,花朵豔麗至極,從中抽出一根藤蔓,開始在她身體裡四處亂躥起來。
她的腹部開始變得滾燙,四肢百骸也開始發癢,那通道裡更是瘙癢至極。
仿佛花朵沁出了一顆顆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質,連成一串,往下落去。
但她本能地還不想醒,只是足跟在輕輕蹭動著,渾身難受。
直到她落出透明物質又微張的嘴似乎被什麽東西給舔了。
像小狗一樣,滾燙濕軟的舌尖在她唇瓣上一下下舔舐著,又緩緩含住吮吸,將她唇角銀絲舔掉。
她下意識用腿絞住了女人的腦袋,猛地驚醒,眼睛裡浸了淚意,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
可女人竟還不停止,將她唇瓣周遭舔了個遍,甚至仿佛舌尖帶著細微電流,躥到皮肉上,連另一個唇也不放過,使得她唇瓣微微發顫,不斷落下信息素和透明物質。
但身體裡的毒素仿佛更加厲害了,讓她四肢百骸奇癢無比,她遲鈍地想了一下現在的處境,竟發現四周的場景和夢裡的一模一樣,窄小的房間,潔白的牆壁,素色的床單。
她十指攥緊床單,滿心怒氣無處發泄,終於忍不住撐著手坐起身,此時已然變成了個病弱身子,就這一個動作都氣喘籲籲。
但她仍舊伸手死死擰住了還埋頭在輕輕舔舐的女人的耳朵,氣紅了臉罵她:“謝千黎,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她這樣罵,雲意卻只是遲鈍地抬頭看著她,一雙眼被醉意籠罩,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想了很久,才結結巴巴地對著她道:“我,我只是看你流了好多,氣味好濃,就想幫你吃掉。”
堯華一聽這話,直接炸了,渾身都氣得浮現了一層緋紅,忍著身體裡的癢意,就狠狠擰她耳朵罵:
“我看你就是裝醉!你肯定也重生了,知道我想殺你,所以才這樣弄我!”
聽到這話,雲意迷茫地偏了偏腦袋,真就像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
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
什麽都不知道還能這樣舔她?!
堯華一腔怒意無處發泄,只能又指著地上的一堆衣服,恨恨道:“那你扯我衣服幹嘛?!我看你就是找死!”
她余光掃到地上的匕首,那是她之前出小巷時撿起來的。可是在地上,以她現在的情況根本拿不到。
而且,她此時這具病弱身子仿佛已經被體內的毒素徹底入侵,渾身酸軟無力,只能恨鐵不成鋼地敲打自己的腿,罵自己犯賤,不只是心理上的,這具身體也一樣犯賤!
此時兩張小嘴仿佛都在一張一合著,唇角落下絲線,似乎在渴求著給她滾燙藥物的東西。
也就是在這時,雲意才終於反應過來了,忽然一躍而上,猛地將她撲倒,一雙手更像繩索一樣,緊緊將她箍住,抱在懷裡,又像隻大型犬一樣,在她身上不停蹭蹭,臉頰輕輕蹭著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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