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十分熟練的摸上秦嬌的蠻腰,秦嬌試圖把葉蘭苕的手扯開,可葉蘭苕好似塊牛皮糖,硬是和秦嬌粘一塊了,秦嬌欲哭無淚:“怎麽樣才能放開我?”
“看你表現。”
她直接白了葉蘭苕一眼:“別逼我使用暴力。”
葉蘭苕幫她整理好額前的碎發,神情冷淡,語速平穩:“ 你有多大把握?我在裡面四年,可沒有偷懶啊,一直努力工作和學習”她笑著,但在秦嬌看來。
那簡直是恐怖至極的,葉蘭苕繼續道:“就是為了出來之後,能第一時間找到你”她撫摸著秦嬌的臉,認真的問:“秦嬌,你後悔過嗎?”
秦嬌聞言愣了愣,但隨之而來的是她那堅定的眼神,她盯著葉蘭苕:“沒有。”
對方聽了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反而低下頭惡劣的咬秦嬌的耳垂,她咬的很用力,秦嬌的生理淚水瞬間在眼眶決堤,隨後葉蘭苕站了起來,笑了笑:“你還真夠絕情。”
秦嬌吃力的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沒有說話,她往外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發現和葉蘭苕在一起的女人就站在外面,而且秦嬌對眼過去的時候,她馬上轉過身去了。
秦嬌頓時無言,有必要這麽大反應,她剛剛絕對聽見葉蘭苕說的話了,一時間秦嬌隻覺得丟臉,她沒好氣的白了還在幸災樂禍的罪魁禍首。
葉蘭苕對著秦嬌說道:“晚上來我房間。”
秦嬌瞪著她:“憑什麽?”
葉蘭苕覺得好笑,目光在秦嬌身上掃視一圈:“我覺得你沒有理由拒絕,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點關於顧山嵐的事情嗎?”
秦嬌輕皺眉頭:“你調查我?”
葉蘭苕拍了拍秦嬌的肩:“這是必要手段,我需要知道你背著我在和哪些女人鬼混”
秦嬌氣的直接甩開葉蘭苕的手:“不可理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氣死了氣死了,氣死我了!秦嬌出來後就一直想,葉蘭苕怎麽敢的啊。
真的是倒霉死了,秦嬌隻覺得晦氣,看見女秘書站在樓梯處等著她,秦嬌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走了下來,她說實話,她是有點想把氣撒在女秘書頭上。
但是聽見女秘書一說話,心裡理智了不少,女秘書說道:“剛剛有人找您,您不在。”
秦嬌嗯了一聲:“什麽事嗎?”
女秘書回答道:“沒什麽事,我打發走了”
秦嬌點點頭,說做的好,可是她話峰一轉,問女秘書站在這裡幹什麽,為什麽不上去,女秘書老實回答:“她們不讓”
秦嬌回過頭:“誰不讓?”
女秘書:“這座房子的傭人”
秦嬌笑了笑,沒說話,坐回座位,秦嬌讓女秘書繼續回自己座位去,貴婦人見秦嬌來了,問她剛剛去了哪裡。
秦嬌回答說上了洗手間,貴婦人似懂非懂,但是看她那樣子,秦嬌就覺得她根本沒相信,畢竟秦嬌也沒注意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紅紅的,耳垂上已經慢慢滲出了血,主持人在台上清了清嗓子,秦嬌估計她剛來,那些人的演講都結束了,主持人說了幾句,鄭濤突然就走了上去。
大概說的也是客氣話,後來才說到重點:“不過我也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就是小女秀文啊,和向家長子向商喜結連理了,訂婚宴會在後天辦理,希望大家都能賞賞光,過來喝喝這杯喜酒啊”
鄭濤笑的春光滿面,顯然他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眾人聞言都紛紛舉起酒杯,向鄭濤恭喜,大家恭喜的同時,也把目光聚集到了秦嬌的身上,似乎都想看看秦嬌的反應如何。
畢竟這兩家人綁一起了,對秦嬌來說很是不利的,秦嬌微笑的說了句恭喜,她放下酒杯,笑意還掛在臉上,她清楚不僅是向商想看她笑話,還有在場很多的狼豺虎豹。
交談的聲音很多,坐在秦嬌旁邊的貴婦人也很秦嬌搭話,言語中卻滿是嘲諷:“這次她們聯姻倒也不奇怪,鄭秀文大家閨秀的,向商也是一表人才,可真的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秦小姐,你說對嗎?”
秦嬌點點頭:“的確不錯”
貴婦人捂嘴輕笑:“不過這好像對秦小姐不是個很好的消息吧?”
秦嬌搖晃著紅酒杯:“人家結婚又不是我結婚,您說,我高興個什麽勁?”
貴婦人顯然沒想到秦嬌回答的這麽直白,自己嘀咕了一聲,假笑起來:“說的也是”
秦嬌沒再說話,她看著貴婦人和其他生意人交談著,再就是時不時和旁邊的丈夫秀秀恩愛,笑的做作,為了給依附的丈夫拉到生意,整的和交際花似的。
秦嬌知道在場坐到和秦嬌這地位的人,都看不起秦嬌,甚至覺得是個笑話,畢竟沒人喜歡被否定,這好比他們前半輩子的努力仿佛都被秦嬌這個人給否認了。
媒體和大家的關注點都在這個年輕企業家上面,但在老舊派眼裡,家世顯然比能力重要,秦嬌鄉野丫頭出生,這個事情一直被拿來調侃,顯然他們都在意你是否是貴門,就算你厲害,也會被恥笑。
來啦來啦,對不起我總是忘記,可能最近比較累吧(哭哭)
舉手讓我康康有哪個寶貝是站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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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可是秦嬌向來不管這些狗屁,她賺錢就為了開心,為了滿足自己,人得有底線,賺錢的底線,至少不能違法犯罪,她一直記在心裡,而在場的未必每一個人都有,又未必每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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