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一夜,翻臉無情。
池沅光luo著身體坐在床上,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裹得嚴實的薑辭,磨磨蹭蹭下了床。
薑辭被看得頭皮發麻,縮進了被子,不一會兒又傳出平穩的呼吸聲。
勞累一晚卻精神飽滿的池沅出了門,卻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個“桃色”陷阱。
正午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照在醫院走廊上。
精神科的住院部格外地安靜,也甚少有護士經過。
江宛抱著一捧鮮嫩還含著水珠的梔子花,出了電梯,徑直往八樓住院部的盡頭走。
4號、7號、9號……一路下來,大部分病房都是空無一人。
抵達到最後一間12號床位的單人病房時,江宛停下了腳步,理了理額前的碎發,面帶微笑地推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病床,只有一張狹小的單人床佔據了中間的位置,看起來空曠孤單極了。
床上的人似乎睡著了,裹在被子裡一動也不動。
江宛輕車熟路似的,把床頭粉色的康乃馨換成了自己帶的梔子花,梔子花的味道有些濃,走來一路,病房裡已經清晰可聞。
她似乎在等待著什麽,站在床邊默默地盯著人,沒過一會兒,被窩裡的人動了起來,江宛勾唇預備著按呼叫鈴。
可被子掀開,面色平淡無波的薑辭坐了起來,和江宛沉默對視。
氣氛大概凝滯了幾秒鍾,江宛放下懸在呼叫鈴上的手,扭曲了臉看她,“你怎麽會在這兒?!”
薑辭一哂,嘲諷地看她,“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12號床的病人是我的母親,我當然可以在這。”
“但是,江小姐,你有什麽資格待在這裡?”
江宛氣得臉色鐵青,冷笑連連,“我憑什麽不能出現在這?探望病人,照顧得了瘋病的母親,薑辭,你說我為什麽不能出現在這。”
“母親?沒同她生活過一天的你,憑什麽稱呼她為母親。”
“拿著花引導她發病,不斷傷害她的你,又怎麽可能成為她的女兒。”
面對薑辭的厲聲質問,江宛笑了,“總算不裝了?薑姐姐。人前總擺出平淡疏遠的樣子,其實心裡早恨我恨極了吧。”
薑辭淡淡道,“你的存在,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她將高中信封的事情告訴了告訴了江宛,“雖然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麽跟沐聲勾搭上的,但她可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紳士有禮。”
末了,她道,“你父親的死也並不是我造成的,但他,該死!”
“你憑什麽這麽說!”江宛尖銳地發出叫喊,刺耳地薑辭皺緊了眉頭。
薑辭下了床,默默地將花瓶裡的梔子花扔在了地上,一一碾碎,眼眸裡那抹猩紅攝人地讓江宛吃了一驚。
“梔子花?你父親那肮髒的信息素味道?”薑辭低沉的嗓音響起,“真是每次聞到都令我作嘔。”
腳下的梔子花零落了滿地潔白的花瓣,又被踩地七零八落,印上了灰色的汙漬。
“你那酒鬼父親都告訴你了些什麽?”薑辭纖長的手指抵在下顎,大有一副認真探討的樣子,“告訴你我母親出軌,和他有了露水情緣?”
“告訴你我父母是商業聯姻,毫無感情可言?”
“他一個施暴者還擺出無辜者的姿態,利用你來威脅我母親要錢?他那醜惡的嘴臉真是讓我惡心。”
薑辭字字錐心,扎得江宛體無完膚。
可薑辭並沒停止,“你七歲以前一直待在孤兒院,你猜,你父親當時在哪?”
江宛臉色瞬間慘白。
薑辭閉了閉眼,歎息似的吐出,“《ao法律條例》中不顧本人意願強行佔有標記omega的alpha,將處有期徒刑5年以上。”
“他在牢裡整整呆了七年。”
作者有話說:
從目前場上的比分可以看到,薑辭方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比賽沒有結束,現場氣氛仍然焦灼。
我們看到池沅方率先打出了一記直球,哦,下面是個苦肉計的連招,薑辭方有些應接不暇,她能抵抗住對方的猛烈攻勢嗎?
大概是之前頻繁的挑逗戰術讓池沅方有了提前的戰略部署,薑辭方明顯力不從心,比分開始回扳……追平。
嘖,演變到了無限的糾纏。
進了,球進了。
最終結果以薑辭方累倒在賽場,池沅方歡樂勁頭十足的跑場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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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萬惡之源
池沅伸了伸懶腰, 心癢癢地給薑辭發了個共進晚餐的邀約。
江小葉進門看到的就是自家老總一副傻呵呵的癡迷樣盯著手機屏幕。
“池總,這是企劃部遞交上來的新項目。”
她將拿來的文件放在池沅的辦公桌上,乾淨整潔的木桌, 靠近電腦的地方放著一個精致迷你的手辦, 原型的底座, 樣子是穿了件晚禮服造型漂亮優雅的薑辭。
回想起這個到手沒捂熱乎就被boss搶走的手辦,江小葉每次看到都有心痛的感覺。
那可是限量款, 僅有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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