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柔頗感奇怪地望了望媽媽,她竟然會說自己問太多?
而小天看她倆聊得熱絡,倒是也沒多注意,以前她們母女倆就經常湊在一起聊些悄悄話。她也不是沒參與過,只不過常常被自家兩個寶貝的“語出驚人”驚呆在原地,久而久之,她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不去參與了。
季如莘也會跟著季池柔去親子課,以前就會去,只不過以前去是為了自己玩,而現在,她還真是像模像樣地做著媽媽該做的事。季池柔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小天,小天不以為然:“你媽媽不都是這樣一天一個樣的麽?沒準兒那天新鮮勁兒過了,又變回來了。”
季池柔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季小天的說法。
季如莘忙著,季小天也沒閑著,最近酒吧跟一個校園樂隊合作,主唱是個女生,是商市大學的。女主唱長得清冷,性格倒是挺狂野,知道季小天也是商市大學畢業的以後,也不再叫老板了,一口一個“學姐”叫得歡。
女主唱顯然是聽說過季小天的傳奇事跡的,畢竟季小天的體育能力震驚一時,也在商市大學留下一段傳說。女主唱時常和小天說起她在學校留下的傳說,小天倒是也很懷念當時那樣一段校園生活,和她聊得也算暢快。
季如莘如今來酒吧的次數比以前增加了不少,自然撞見過很多次季小天和女主唱暢聊的場面。季如莘多看了兩眼女主唱,並沒有說什麽。時間到了,她就過去催一句:“該唱歌了。”
到了夜裡,季如莘提起這件事,想讓小天罰一罰女主唱,哪兒有老是需要提醒才上場唱歌的。季小天笑著揮揮手:“她挺乖的,就是看我在那兒,多跟我聊幾句忘了時間罷了。我不在的時候,都提早幾分鍾就上場的。”
季如莘哼了一聲:“你倒是挺注意她,了解得真清楚。”
季小天聳了聳鼻子,用力在空中嗅著:“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季如莘也跟著嗅了嗅:“沒聞到啊。”季小天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這麽大一股醋味你都聞不到?”
季如莘紅著臉瞪了一眼季小天:“不跟你說話了,就知道欺負我。”季小天哈哈大笑,湊過去抱住季如莘,在她臉上親了親,又掰正她的身子,親吻在一起。季如莘紅著臉,伸手抓住小天的衣領,慢慢應和著。
小天要去脫衣服,如兒推了推她:“關燈。”小天又笑呵呵地站起身去關燈,一邊嘀咕著:“怎麽臉皮還越來越薄了呢?”
季如莘當然還對以前的自己多麽主動奔放留有記憶,只不過現在想到總覺得羞澀,甚至能感受到小天有時候的無奈。此刻聽小天嘀咕,臉上更是燒成一片:“我本來就臉皮薄。”
小天笑著,也不跟她爭執,湊上去親她。水到渠成後,小天猶豫再三,還是小心地問著:“如兒,我是不是今天沒表現好?”
季如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嗯?”
小天躊躇著,說道:“你今天好像不太滿意。”季如莘反應過來,她最近看了不少書,手機網絡又是如此發達,她漸漸有些覺得,自己欠缺了一個叫“矜持”的品質,想撿一點回來,恩愛的時候自然也沒以前表達得那般強烈,那般直白,哪兒成想卻讓小天誤會了,側身抱住小天的胳膊,輕聲說道:“沒有,我很喜歡,很滿意。”
小天還是不放心:“真的嗎?你就哼唧了那麽幾聲,你要是覺得我沒表現好,你直接說沒關系的,我會想辦法的。”
季如莘笑著捂住小天的嘴:“我就想矜持點還不成麽?”
小天反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她:“跟我還有什麽好矜持的?”季如莘想了一下:“我第一次跟你睡一起,要抱你你還不肯呢。”
小天抱著如兒摸了摸她的臉,確認她沒有發燒:“寶貝,那時候我們才見了幾面,現在我們孩子都幾歲了,怎麽能一樣呢?”
季如莘“哦”了一聲沒有下文,小天生怕她家寶貝腦回路又轉到別的地方去,又趕緊補充:“現在你完全不需要跟我客氣,跟我矜持的。”
季如莘猶豫了一下:“那我能趴在你身上睡覺嗎?”季小天帶著季池柔玩的時候,兩人累了就靠在沙發上睡,季池柔就趴在小天的身上,季如莘看見過幾次,羨慕了很久,要是以前早就纏著小天,趴在小天身上睡了,只是現在,她也覺得這樣子,小天太累了點。
小天先是愣了愣,又趕緊躺平:“可以啊。”季如莘翻身趴在小天的身上,十分滿足地就快要睡去。只是兩人如今都是赤身裸、體,緊貼在一起,倒是讓小天有些難耐起來,她微微動了動,輕聲道:“寶貝,這樣子我有點忍不住。”
季如莘閉著眼聽她說完,勾起了嘴角,頭也沒抬,眼睛也沒睜開:“那你也得忍著,我今天有些累了。”
小天聽了,輕輕揉了揉如兒的腰:“好吧,那你好好睡,我抱著你。”
這麽大個人趴在身上,小天當了一會兒肉墊就有些累了,只不過她又不舍得叫醒如兒,就硬撐著,實在困了竟然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小天就醒了,她靜靜地等著如兒慢悠悠醒來。季如莘一臉饜足地醒來,輕輕抬起身子看小天,又慢慢翻下身來。這時候,小天才鬼哭狼嚎起來:“寶貝啊,我下半生可能要靠你了。我可能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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